祁墨淮略有些醉意了,眼中帶著朦朧的酒意,淡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再說,自從林雨薇離開之后,你不是已經打算孤獨終老了嗎?我這也算是幫你清理潛在的暗對象,不是好的。”
秦時樾臉霎時黑了下來,薄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沒有資格提起的名字。”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中出來的。
那個人的存在就像是一道無形的屏障,橫亙在他們之間,為了一個不可的忌。
祁墨淮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輕蔑。
他手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仰頭一飲而盡。烈酒的火辣順著嚨下,刺激著他的神經,也點燃了他心中抑已久的怒火。
“秦時樾,你這個混蛋,真是讓人無法忍!”
祁墨淮砰地一聲將酒杯重重地放在吧臺上,玻璃杯與木質吧臺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那件事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你竟然還耿耿于懷,你他媽的就不能腦子想想,那件事真的能全怪我嗎?還是說你只是需要一個發泄的對象,為了一個人,你竟然可以拋棄從小到大的兄弟誼,你真是個了不起。”
面對祁墨淮毫不留的辱罵,秦時樾卻顯得異常冷靜,他的臉上沒有一波,只是用一種冷漠的眼神回著他。
“你覺得自己很偉大嗎?那之前我追求蔡霜綾的時候,你又在做什麼?你不是也樂此不疲地搞破壞嗎?那不也是一個人嗎?你又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兩人的對話中充滿了火藥味,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片,在空氣中劃過,留下一道道看不見的傷痕。
祁墨淮眉頭鎖,目冷冽地盯著他,“那能一樣嗎?蔡霜綾是蔡霜綾,林雨薇是林雨薇。”
秦時樾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出一不屑,“怎麼不一樣了?不都是一個人嗎?”
“當初知道你喜歡林雨薇的時候,我是不是說過要幫你?”祁墨淮的聲音中帶著一不滿,“是你自己不愿意的,磨磨唧唧跟個娘們兒一樣,現在人沒了,你就把氣撒在我上。”
“難道我不應該怪你嗎?”秦時樾反問。
“憑什麼怪我?”祁墨淮冷聲道:“我做錯什麼了?是林雨薇喜歡我,不是我喜歡……”
沒等祁墨淮把話說完,秦時樾突然手,一把抓住他的領口,作迅速而有力,狠狠地給了祁墨淮兩拳,每一拳都充滿了憤怒。
祁墨淮自然不會乖乖地任由他打,他翻在了秦時樾的上,同樣還了他幾拳。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退后,沒有人敢上前勸架。
兩人你來我往,你一拳我一拳的互毆著。
直到他們雙雙都沒了力氣,癱倒在地上,兩人才放棄了互毆。
祁墨淮渾是傷,角還掛著一跡,但他依然,“說白了你就是慫。”
秦時樾側著頭,目銳利地盯著他,毫不示弱地反駁道:“你他媽以為你又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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