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淮仰頭灌了一口酒,眼中燃起熊熊的怒火,“我這輩子還就非要跟死磕到底了,我就不相信了。”
“蔡霜綾遇到你是真倒霉。”秦時樾冷冷地評價道。
祁墨淮的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他冷眼掃視著旁的男人。
“這兩天什麼時候有空?”他問。
秦時樾皺著眉頭,目中帶著一不悅,他嘲諷地回應道:“祁墨淮,你不會以為我們之間打了一架,就算是和好了吧?這種高中生都不屑于做的事。”
祁墨淮輕蔑地丟給他一個眼神,仿佛在說“你想多了”,然后解釋道:“是蔡霜綾的朋友想要約你,又不是我約你。”
秦時樾的回答簡潔而堅決,“不去。”
“不行,你必須去。”他答應了蔡霜綾的事,如果做不到,到時候他將無法面對。
秦時樾忽然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狡黠,他改變了主意,“行啊,正好我很久沒跟蔡霜綾見面了,這樣也好,謝你送來的機會,我正愁沒機會見。”
祁墨淮此時已經懶得再給他一個眼神了,“別浪費力氣了,蔡霜綾不喜歡你這一款。”
秦時樾卻毫不退讓,反相譏:“不喜歡我這款,喜歡哪一款?你嗎?”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諷刺,似乎在嘲笑祁墨淮自以為是的態度。
“當然是我,以前很喜歡我的。”祁墨淮不控制的趴在了吧臺上,輕聲呢喃道。
秦時樾看著他醉倒,忍不住嘲笑道:“真有夠不要臉的。”
“你別睡,別指我能送你回去。”秦時樾冷聲提醒。
趴在吧臺上的男人沒有半點反應,秦時樾皺了皺眉,抬手拍了拍他的臉頰,力道很重,試圖喚醒他。
然而男人只是皺了一下眉,卻并沒有醒,呼吸沉重而有規律,顯然已經陷了深深的醉酒狀態。
秦時樾見此,冷笑一聲,直接站起來就走。
酒保給人送完酒回來,看著他在吧臺上睡過去的男人,愣了一下,看著幾乎已經被他干掉一瓶的酒,眉頭皺了起來。
他走上前去,輕輕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先生,先生,你還好嗎?要不要我替你車送你回去?”
然而,祁墨淮醉死了,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正在酒保束手無策的時候,一個高大的影出現,手將趴在吧臺上的男人扶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是剛才和祁墨淮一起喝酒的男人。
“先生,你沒走啊,太好了,你朋友……”
“他不是我朋友。”秦時樾冷聲道。
酒保一愣,目送著這對奇怪的人離開。
祁墨淮這一覺睡得極其不舒服,宿醉讓他頭疼裂,仿佛有千萬只小蜂在他的腦袋里嗡嗡作響。
他費力地撐著沉重的坐起來,這才意識到自己昨晚竟然睡在了沙發上。
他環顧四周發現環境陌生得讓他到困。
這誰家?
“醒了,醒了就趕從我的房子離開,我這里可不歡迎醉鬼。”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從二樓傳來,打斷了他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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