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淮抬頭去,只見秦時樾穿著一黑睡袍,站在樓梯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祁墨淮見他一清爽,自己卻臭烘烘的,皺著眉頭質問:“你昨晚就直接把我扔在沙發上就不管了?”
秦時樾并不覺得自己有錯,“我沒把你丟在酒吧就已經很不錯了。”
他的眼神中出一不屑,仿佛在說,你這種人,我本可以不管,但還是大發善心,怕你在酒吧里出了什麼事,這才將你扛了回來。
“一會兒收拾好之后趕離開。”秦時樾說完這句話,便轉走進了房間,留下祁墨淮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
祁墨淮覺仿佛有無數針尖在刺著他的太,忍不住抬手,用力地了眉心。
宿醉讓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大腦一片空白,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緩過勁兒來,他拿出手機,撥通了簡方的電話。
“祁總。”電話那頭傳來檢方的聲音。
他用一種疲憊而低沉的語調說道:“你來秦時樾樓下接我一下。”
此時已經是上午十一點,過窗簾的隙,灑在祁墨淮的臉上。
宿醉了一夜的他,頭痛得幾乎要裂開,下樓后,他坐進車里,整個人癱在座位上,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直接問檢方:“蔡霜綾呢?”
“Linda老師這會兒應該在工作室。”簡方回答道,聲音中帶著一遲疑。
“去上班了?”祁墨淮的聲音中充滿了驚疑。
昨天晚上,兩人大吵了一架,氣得他幾乎要炸。他原以為蔡霜綾會像他一樣,一整夜輾轉反側,難以眠。
然而,竟然像沒事人一樣,照常去上班了。
簡方遲疑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Linda老師看起來心不是很好的樣子,祁總,你們是吵架了嗎?”
“你能看得出來不高興?”祁墨淮反問道,聲音中帶著一驚訝。
雖然蔡霜綾在人前總是保持著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但簡方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心的微妙變化。
祁墨淮一向不會喝這麼多酒,昨晚宿醉后歇在了秦時樾那里,一看就是心不好導致的。兩相結合之下,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兩人又吵架了。
他們倆一吵架,難過的是他們這些手底下的人。
“虧還有點良心。”知道蔡霜綾也不好,祁墨淮心舒暢了不。
低頭聞見自己滿是酒味兒的服,嫌棄地皺了皺眉。
“行了,先送我回家洗個澡,換服再去公司。”他吩咐道。
他需要清理自己,整理好緒,然后以最好的狀態面對蔡霜綾,不能讓看出他的難。
洗漱一番,去到公司,蔡霜綾卻不在公司。
“不在?那人去哪兒了?現在是上班時間。”祁墨淮故作嚴厲道。
“上午的時候,俊來找Linda老師,他們一起出門了,好像是有事要談。”程欣悅答道。
祁墨淮皺眉,又是俊,這小子就這麼魂不散!
男人黑著臉冷聲吩咐,“聯系Linda,公司急開會,讓快點回來!”
程欣悅一愣,“啊?要開什麼會?”
祁墨淮不悅看,“你是助理,通知就完了,廢話這麼多。”
程欣悅嚇得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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