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就省了吧，剛剛才有人找我幫忙干大業，我才正頭痛呢……喂！」

「等等，我哪有答應要幫你搞大業？」

「人生匆匆五十年，小事不要太計較嘛，不過是些解放奴隸的小事，都已經有眉目了，你就隨隨便便看著辦吧。」

「你、你說什麼？」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再聽白瀾熊一解釋，原來他潛伊斯塔之前早就做了功課，過人族中仍暗地裡支持他的同志，搜集了伊斯塔境幾大的人奴隸場資料，包括位置、族群裡頭的首腦人，最近他藉著殲滅無頭騎士的名義，和羽族四出活，暗中溜出，就是與這些首腦人見面會晤。

「有不實行上的問題，但大上我與他們相談甚歡，也約定好要共舉大業，等到我聯絡好更多的人，接下來就是等待時機了。」

「等待時機？你利用我幫你做掩護，搞什麼大業，連累朋友，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

「嘿，兄弟，我為你上陣作戰，弄得連雙手都差點殘廢了，結果你一仗打完，看也不來看一下，只顧著去和李元帥打炮，重輕友，這樣你說得過去嗎？」

被這麼一說，我啞口無言，正要向白瀾熊道歉，不過他卻搶先道：「算了，這種小事不用特別計較，因為實際算起來，你並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

「呃……這是什麼意思？」

「剛剛你不在的時候，我一面作傷勢理，一面也順便搞了幾個送上門來的羽族人，干，們好飢，真是搞得夠爽。」

「……幾個？」

「唔，其實是十幾個……」

第二十一集 伊斯塔篇 第五章 古將無頭 百年幽思

我的作功夫不算特別好，在不使用魔法輔助時，也不會特別持久，而在我與李華梅歡的這個時間，白瀾熊能夠連搞十多個鳥人，這除了說明他價非凡之外，只證明他是個超級早洩狂，實在不值得誇耀。

「不、不是啦，不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雖然是有十多個人過來，但並沒有全部都干啊。」

「是嗎？那其它人來這裡是做什麼？剛剛打完仗，們總不會來這裡繡花和畫畫吧？」

「當然不會。們一個個飢得像老虎，我下頭兩個流幹，左右兩邊還各有一雙可，後頭有人用部著按，有人幫忙推屁，前頭有人專門負責接吻和，連隊都排不上的就在一旁和姐妹接吻，忍不住就互相幫忙用手指，唉……你都不曉得，應付們這一仗，比應付尊者的三拳更辛苦，如果不是因為你要來了，我現在可能都還在和們……咦？你的口水為什麼流這樣？」

「什麼口水？喔，呵呵，幻覺，這全是幻覺，我可是黃土大地第一魔啊，怎麼可能因為聽見一個男人和十幾個人搞群，就在這邊流口水呢？這些全部都是你的幻覺！」

裡這樣說，我連忙手抹去邊的口水痕跡，心裡暗暗咒罵，一個冒牌的法雷爾族人有這等香艷待遇，為何我這個正牌的沒此福分？比起搞大業，我寧願在這裡搞群，與其讓白瀾熊在這邊爽翻天，乾脆把他推給李華梅，兩個人一起去搞大業吧。

白瀾熊笑地向我訴說剛才的戰績，描繪這些羽族是怎樣如狼似虎，彷彿怎麼幹都不會滿足，從此可以想像當年羽族全盛時期的荒景。

聽著他的說話，我突然想到羽族之所以看上他的本來意圖，無非就是想要借種孕，現在合如此頻繁，要搞大們肚子應該不問題，倘使已經有人孕，屆時瓜落，真相就會拆穿了。

唔，羽族孕與生產的生理問題，有別於人類，們的特徵是……唉，這種複雜設定鬼才會記得，有空時候再去翻書查吧。不過，倒是有一點很耐人尋味的地方可以提出來。

「我說老白啊，你這樣子搞鳥人，不怕把人家肚子搞大嗎？」

「哈哈，們本來不就是想求種嗎？我幫著搞大們的肚子，們應該向我說聲多謝才是，這點有什麼好怕的？」

白瀾熊一副滿不在乎的表，顯然是在福中，尚未想通其中關鍵，我邪地一笑，道：「生男的自然不怕，但要是生兒呢？那可全都是羽族人啊，這你也不怕嗎？」

「為什麼要怕？哦，你是擔心這些孩長大之後，隨羽族反攻南蠻，與我族自相殘殺嗎？這確實是可慮之，我要好好想一想。」

「誰和你說這個？我是說，你兒從小在羽族長大，學會羽族荒的風氣，整日糜爛，讓人子、幫人推屁、，爽起來連屁眼也一起，十足飢。」

我笑道：「你這些天搞大多鳥人的肚子？十幾個？二十幾個？嘿，如果有發有中，搞不好一百個都有了。這些鳥人如此濫，專門以搞男人為樂，將來你走在南蠻的每個角落，都有年輕才俊你岳父；你擺大壽的時候，所有賓客都竊竊私語，說是上過你兒，這滋味你想過沒有？」

顯然是沒有，因為白瀾熊的臉越來越白，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剛睡醒的殭般全無。

「還有啊，南蠻一向是很的地方，你的叔叔伯伯，爺爺公公之類的，要是也來羽族大幹特幹，不小心上到你的兒，回去向你炫耀，吹噓羽族人長會夾，那時候你才真是爽翻天去了。」

「嗚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被我神攻擊破壞理的白瀾熊，一下子瀕臨崩潰，兩手抱著頭，發出了很恐怖的吼聲，震得房間劇烈搖晃，吊掛在牆上的壁畫紛紛墜下，我吃了一驚，就看他揮舞起裹著繃帶的雙手，在床頭桌抓了把小刀，要朝自己兩間刺去。

「切了它，我要把它切掉！」

「哎呀！不要啊，我只是說說而已，事不見得會這樣發生，老白你不要太激啊！」

「你不要攔阻我，我要切了它，不能一錯再錯了。」

「媽的，你力氣好大……喂，外頭的人，快點進來救人啊，我兄弟發瘋說自己東西太大要切掉半截，你們不要讓他做傻事啊。」

這句話一喊，效果連我自己都想不到，門立刻被推開，一大票羽族戰士從外頭搶了進來，甚至還有些怕搶不到的從窗口飛進來，見到我們兩個大男人忙著搶刀子，大驚失，連忙一擁而上。

「哎呀！千萬不要浪費，能有這麼大的東西，那是巨神庇佑，不要妄自菲薄啊。」

「隨便拿刀子切，會巨神的，不如讓我們姐妹來幫忙吧，就算真的要切，也等我們玩過以後再切吧。」

「貨，滾開，剛才你已經用過這支巨，現在該到我用了。」

「先來後到，是我先握住這支巨的，你們兩個讓到一邊去。」

「姐妹們不要著急，巨在這裡不會跑的，不如大家猜拳來決定勝負吧。

一眾鶯鶯燕燕蜂擁而來，這場面真是天下大，而自古英雄難過人關，當第三個羽族戰士下服，抖晃著竹筍似的雪，白瀾熊握刀的手已經鬆開，也張得大大，就像一個門戶開的陣地，很快被羽族戰士前仆後繼地攻陷。

當我一面搖頭，一面離開白瀾熊的房間，他已經被七八的在下，狂呼大，開始了新一的炮戰。

溫鄉自來都是英雄塚，如果我的朋友能夠這樣被困住，不去搞什麼解放大業，我想我這趟伊斯塔之行會很多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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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最強者之一的李華梅親臨伊斯塔，這是足以轟伊斯塔的大事，特別是現在這個節骨眼，伊斯塔憂外患接踵而至，李華梅這個超級傭兵的價就水漲船高，不但無頭騎士要靠解決，連新出現的萬尊者都要靠擺平。

「消滅無頭騎士之後，要是我和萬尊者同歸於盡，這樣就最符合伊斯塔人的利益了。」

當著所有羽族戰士的面，李華梅這樣淡淡說著。儘管在某些方面有欠理，但李華梅絕不是一個愚蠢的人，在絕大多數的事上，明能幹，是一個偉大的統帥。

這樣的認知百分百正確，伊斯塔人又不是開善堂的，對他們來說，能花錢消災固然好，能消災不花錢就更是好上加好，如果大幫手和大敵人同歸於盡，香燭錢只要謝禮金的萬分之一就好，再沒有什麼比這更劃算的。

「如果讓他們得償所，那可就不妙了。伊斯塔有伊斯塔的期，我也有我的打算，不會讓他們那麼稱心如意。」

李華梅笑道：「事實上，我還在考慮，要是能夠驅虎吞狼，讓萬尊者去斗無頭騎士，那就再好不過了。」

這個戰似乎給了在場的羽族戰士不震撼，們或許以為英雄上戰場，就必須真刀真槍和敵人拚死活，但只有我和卡翠娜等數人心裡清楚，李華梅早在來伊斯塔之前，就把「和無頭騎士戰鬥」列為最後選項，除非沒有其它計策可選，否則一定是利用其它力量消滅無頭騎士。

用智慧去破敵，會讓自己越來越茁壯，但如果什麼事都只想著真刀真槍實幹，那英雄也不過是之軀，就算一百次決鬥都百戰百勝，傷痕纍纍的也不住第一百零一次。

不過……這還真是一個大膽的計劃啊，策劃萬尊者去拼無頭騎士，若是功，不但可以減低自傷亡，還可以一舉消滅兩大強敵，也保足了自實力，不怕伊斯塔翻臉不認帳，堪稱是面面俱到的好計，可惜……應該沒有那麼容易吧。

李華梅道：「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是容易的，但此事不是沒有希，因為在當世五大最強者中，萬尊者的個最明白直接，缺陷也最為明顯，要設計他，總比設計其它人來得容易。」

黑龍王老謀深算，心劍神尼、我家的變態老爸，則是本都快離人類的範圍，腦子不曉得是什麼東西做的，普通人無從臆測，更是難以算計，所以五個人裡頭來選，換作是我也選萬尊者。然而，誰也無法否認，萬尊者卻是橫兩個世代的絕頂強人，若是他有這麼好算計，早就變枯骨一堆，不會到現在仍叱吒風雲，這點李華梅不會不知，現在說這些東西，安定軍心的意義佔了一半。

「元帥……」囁嚅著發問，終於有羽族戰士把這問題提出，「那個無頭騎士到底是什麼東西？真的很強嗎？」

「強！絕對的強！」李華梅斬釘截鐵道：「無頭騎士是誕生於五百年前戰國時代的至極邪，與我們現今的魔法、武技全然不同水平，它的強大，我們現在完全沒法估計、不能想像，或許……連我李華梅都未必是對手。」

聽到領導人自認不敵，羽族戰士和一些與李華梅同來的反抗軍高手都起了。五大最強者名多年，他們被黃土大地認為是一種無可匹敵的存在，只要最強者一到，那便是所向無敵，因為唯有在無數的戰役中百戰百勝，才會被拱上最強者的名號，現在聽到為最強者之一的李華梅，自認可能不敵某個邪，這幾乎是他們沒法想像的事。

不過，我聽了這句話卻安心許多，因為這證明李華梅的思維仍正確清醒，沒有犯上一輕敵的錯誤。事實上，只要考慮到無頭騎士的形背景，就不會對它的驚人實力到奇怪，更別說無頭騎士上還有其它存在。

「李元帥，我想問個問題。」一片喧嘩聲中，站在人群最後方的我舉起了手，「您從東海趕來，關於無頭騎士的資料，您瞭解多？」

這其實是屁話了，因為我自從知道會在伊斯塔上無頭騎士後，就讓卡翠娜十二萬分火急地發信給李華梅，務必在抵達之前，把無頭騎士的傳說作個調查，再弄個清楚。

「有關無頭騎士的傳說，在座各位都早已知……」

時間太過久遠，當時的歷史資料又太，李華梅所說出的東西並沒有多新資訊，無非就是東海上每個孩都知道的老故事，一名所向無敵的魔槍騎士，為了真，在大地上掀起腥風雨，最後被各門各派的高手所圍殺，歷經數百場激戰後，單騎突破幾十萬大軍的封鎖網，來到東海之濱，自刎亡。

「在東海所進行的調查，幫助很有限，沒有人說得出無頭騎士究竟姓誰名誰，又是為什麼在大地上掀風作浪，但只有兩件事是絕對肯定：第一，無頭騎士之所以戰鬥，是為了它的摯；第二，它臨死前的那一戰，確實是強行突破數十萬大軍封鎖，殺到東海之濱……」

李華梅說到這裡，眼中閃過一驚懼，這點我完全可以會。出到數十萬大軍的封鎖網，陣中肯定不會只有蝦兵蟹將，換算今時今日，要出到幾十萬大軍，那肯定是大地諸國放下派別隔閡，超越正邪勢力的大聯手，陣營中非但高手如雲，還會有數名最強者級別的高手陣。

所以，無頭騎士便是在這樣的況下戰，衝破當代絕頂強者的圍攻，無視數十萬大軍追殺，生生闖出一條生路來，這樣的蓋世修為，李華梅若捫心自問，九九是做不到，而萬尊者、心劍神尼等幾位，我想應該也是不行，更別說五百年前戰國時代的魔法、武技水準遠超現今，那時候的最強者陣營聯手，威力遠不是今日能夠想像。

如果無頭騎士重生，搞不好就是現在黃土大地的第一高手，會想要與它正面力敵的人，腦子一定不正常，李華梅當然不是這種蠢蛋，因此主要戰都放在其它項目上。

「要殲滅無頭騎士，我們的資料太，不過能幹出這麼轟轟烈烈的大事，無頭騎士肯定不是小人。伊斯塔、金雀花聯邦都有很富的歷史資料庫，只要進去裡頭調閱文件，要發現無頭騎士的份相信不難，真正困難的……」

李華梅的雪白龍角搖了搖，苦笑道：「是找出那名。」

確實英雄所見略同，要降伏怨靈，一則是伏之以力，一則是伏之以德。伏之以力，就是伊斯塔現在的作法，集合高手作戰，試圖消滅無頭騎士，只要一戰功，怨靈煙消雲散，最是簡單省事。

伏之以德，那就是完怨靈生前未了的憾，消解其怨恨，讓其自願升天，這方法最是治本，但卻也最為不易。以普通的例子來說，這一類無頭的怨靈，最大的願就是找回頭顱，只要我們把頭找回去給它，它或許能夠拍拍屁升天走人，放我們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