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真是夠笨的，居然到現在才想起來用這一招，要是早點想到，阿雪的淚水攻勢早就被我破解掉，哪用得著還困擾半天。

至於我開出的條件，那當然是越難越好，雖然說現在事出現轉機，就算沒有我相助，伊斯塔也可能答應萬尊者的條件，但這件事阿雪還不知道，我趁機刁難一下，讓得到警惕，這總是好的。

讓我乖乖干屁眼一千次？這好像沒多大意義，就算不要挾，阿雪被干的時候也一向很乖。

想辦法解去守咒，讓我開了的？這也不妥當，倒不是能不能的問題，而是一破，刺激到原有人格，一個我這輩子都不想到的人重現世上，那我就要糗了。

這也不妥，那也不妥，偏生我在做勞之後神不佳，昏昏睡，腦子也越來越不靈，聽著阿雪在耳畔連聲追問，腦中突然冒出一個絕對高難度的念頭，順口拋了出去。

「很簡單，只要你能用神聖魔法來救人，我就幫你解放那些狗娘養的人同胞！」

干了阿雪一炮，心曠神怡，神很好，我依稀記得睡著之前好像有對阿雪說些什麼，但偏偏醒來後一點也不記得了，人的記還真是靠不住。

記不得的事，一定不會是什麼大事，忘了倒也無妨，我整理著娜西莎所提供的魔藥，嘗試將這些複雜藥組合起來，將五百年前縱橫林的催聖藥給重現出來，拿去擺平一個我在正常形下得不到的人。

對白牡丹下藥迷，這還真是一件高難度的工作，本是醫道行家，什麼藥別說是吃，哪怕只是聞一聞，都立刻瞭然於心，，我要怎麼瞞過的耳目，對使用春藥，這還真不曉得如何著手。我已經悄悄試了幾次，發現白牡丹的周圍確實是戒備森嚴，除了本人難搞，霓虹更是整日守在邊礙事，還專門礙我的事。

「敵人」的防備有如銅牆鐵壁一般，假如不是有魔法在作後盾，我真是半點作戰信心都沒有。經過一番思量，我只能判斷，白牡丹雖然通各類藥品，千奇百怪無一不識，但有些早在五百年前就絕跡的混合迷藥，未必能夠辨識，這就是我預備下手的主戰略。

（可是……五百年前的舊貨，這配方不曉得對不對，不先試試看我實在放心不下啊。）

這個念頭一生，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要找不良中年茅延安過來，卻想到茅延安還在金雀花聯邦，是不來的。

（這樣不行啊，大叔都已經離開那麼久了，我還想依賴他，這樣怎麼呢？）

我搖了搖頭，把這種難言的甩開，正要構思下一步行，突然一隻「熊掌」拍上肩膀。

「約翰，你一個人在這裡想得出神，是不是上什麼難題？要不要兄弟幫忙？」

「太好了，我正不知道該怎麼辦呢，老白，你真是夠義氣，來，對著這條手帕吸兩口。」

「吸兩口？這條手帕的氣味……唔，好香。」

何止是香，白瀾熊吸了這兩口之後，一雙銅鈴大眼中突然充滿，整個的好像充氣般迅速鼓起，大吼一聲，驚天震地，跟著便化為一道疾風，朝羽族戰士所住的房間衝去，狂飆中還聽得見「、屁、人、我還要干很多人」這樣的吼聲，過沒多久，就聽到後方房舍傳來連聲。

「功了阿……效果不錯嘛，但是……不曉得在雌的效果上會怎樣？要找誰試驗才好呢？阿雪嗎？還是霓虹？」

我苦苦思索，一時間還沒決定好對象，就聽到後一聲響，一陣的香氣傳來。

「約翰，你的表好像很奇怪，是不是上什麼難題了？需不需要我讓人幫你做點什麼？」

「哎呀，族主，你來得實在太好了，我這邊有個大問題，除了你之外，沒有人可以幫我呢，來，這是我新釀的百花酒，含多種珍貴草藥，，活滋，養容，你幫忙喝兩口吧。」

從結果來看，古董不見得沒有效果，卡翠娜略帶懷疑地舉杯喝了兩口，本來充滿知的眼神，突然有了變化，一下子變得遍佈，臉也紅得像是要燒起火來，最後在短暫的停頓後，背後雙翼一展，居然也是朝外飛出去，距離太遠，我沒法聽到男的慘呼，不過想像到那個況，估計也是很震撼的場面了。

只是，明明我也是男人，怎麼卡翠娜對我視若無睹呢？算了，什麼試驗都有意外誤差的，不多想這個。

「很好，男的的無論武功高不高，這藥看來都很管用……」

測試果很讓我滿意，我點了點頭，腦海裡卻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再這樣玩下去，你很快就要失去所有的朋友了……」

聲音細緻，是個難以辨別男的音，耳似曾相識，我吃驚地回頭一看，卻看到未來站在我背後，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瞪著我，在發現我的目後，很快就掉頭走了。

未來對著我，一向都是很怪模怪樣，我也懶得這麼逐一在意，趁著眼前的障礙清除得差不多，我就要開始實行計劃。

新完的藥，黃晶石中的記載，似乎是做「法米特一號」，為什麼這怪名字？相信只有法米特才知道，不過這藥無無味，可以放置在食中，也可以經由空氣揮發出去，是完度極高的魔法藥。

也因為如此，我陷了猶豫，遲疑該用什麼方法來下藥，經過了些許猶豫，最後決定用混合的方法，一面放在酒水裡，一面塗抹在牆柱與桌椅上，任其氣慢慢揮發出來，這麼慎重的佈置，讓我如臨大敵，畢竟白牡丹不是普通人，這些佈置能對產生多效果，連我自己都不敢確定。

（陷阱已經布妥，接下來就是餌的部分啦……）

由於我惡名昭彰，白牡丹對我戒備甚深，想要找機會與獨，本是不可能的事，但我經過長時間觀察，發現了一點特異，讓我有機可趁。

「白大夫，我有些事想要談一談，不曉得可否移駕敝居，我們兩個好好談一談？」

「這個……不太方便，有什麼話要說，在這裡說就可以了。」

白牡丹輕聲細氣說話的樣子，彷彿是個怕的純潔，讓人生出強烈的佔有慾，不過眼中的疑懼，顯示了對我的提防之深，這讓我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費勁舌，表示此事關係重大，確實需要進行會。

就這麼說了大半天，白牡丹終於點頭，答應與我會，不過事沒有那麼簡單，因為還要帶上兩名保鏢。

「那麼……晚一點，我帶霓兒、虹兒一起過來。」

「啊！這……這樣不妥吧，請別帶們過來，會很不方便的。」

「哦？為什麼不方便？難道……提督你有什麼會意外的打算？」

白牡丹斜睨向我的眼神，好像確定抓到了我的把柄，臉上甚至出現了鄙夷的表，這真是令我懊惱萬分，這幾年與我初識的，怎麼好像都是這種表與眼神？

「白大夫，不是那樣的，你誤會了，再怎麼說，你也是醫治我傷勢的恩人，我再怎麼心懷不軌，也不會對恩人下手，您說是嗎？」

說完這句很爛的開場白，我道：「其實，我要與您談的事，是我師父的事，在他逝世之前的那一晚，他曾對我說……」

餌拋到這裡就已經夠了，白牡丹出驚詫的表，險些往後踉蹌跌去，顯然這件事對的衝擊極大。

這與我的觀察相符，白牡丹對心燈居士的一切非常在意，那種關心的程度，超過了一般朋友的，我一直都懷疑他們兩個可能有一，現在稍微一試探，答案已經是呼之出。

「白大夫，你沒事吧？」

「沒……沒事。」

白牡丹從震駭狀態中稍一清醒，馬上就拉住我的手，連聲答應，說今晚會到我這邊來，商談心燈居士的言。至於羽霓、羽虹，不但不打算帶們同來，甚至還要求我不能向們這次會的一切。

（干，我怎麼有種很奇怪的覺？本來只是找個藉口，但現在……該不會我捅破某個大馬蜂窩了吧？）

約約有點不妙的覺而我搖搖頭，開始佈置今晚的場地。忙到了一個段落，還沒有來得及口氣，就有羽族戰士趕來，通知我格達的最新報。

伊斯塔的魔法運輸管道確實優秀，在不惜資源、全速傳送的狀況下，李華梅與阿魯斯已經在昨天安抵格達，並在當晚發激戰，雖然沒有遇到無頭騎士，但卻與這邪出現時所伴隨的死靈軍團，發生戰鬥，最後李華梅全滅進攻皇宮的死靈軍團。

這戰績看似輝煌，卻沒有多實質意義，以李華梅為但是最強者的實力，又有斬龍刃輔助，要全滅那樣一隻死靈軍團，並不是什麼太大的難事，不值得驚奇，而死靈軍團的妖，俱是無頭騎士所召喚出，在伊斯塔這樣的邪惡之地，要多就有多，被消滅了一批，下次無頭騎士出現仍是可以喚出第二批，一點意義都沒有。

但無論如何，對於已經被無頭騎士打得抱頭鼠竄的伊斯塔人而言，這勝利起碼是一線曙，能夠稍稍燃起士氣，這或許就是此戰唯一的價值。

（畫眉幹得不錯，不過……後頭能夠繼續這麼順利下去嗎？）

第二十二集 伊斯塔篇 第四章 誤中機 挾要脅

李華梅打了個大勝仗的消息，對目前的伊斯塔人非常有鼓舞作用，再加上我的推波助瀾，他們決定今晚舉辦一個小宴會，為此事慶祝。

宴會往往也是容易生事的地方，我以此為由，分別給了阿雪、霓虹任務，把們三人給分調開來，，方便我今晚進行香竊玉的大計。

「法雷爾提督，你有什麼話要說？現在可以說了。」

白牡丹進我房間的時候，夜已深沉，似乎很怕與我見面的事被人知道，這點確實是有趣的，因為甚至還刻意戴上了斗篷，把頭臉都遮住。

「這個嘛……不急，先坐下來，我們喝杯茶，再說吧。」

白牡丹顯是不願意和我這危險人過多接，卻又不能一直站在門外，引人側目，所以最後還是進房間，但卻默然坐在一旁，堅決不肯喝半口我倒給的東西。

「我不是來這裡喝茶的，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晚了被霓虹們發現我不在，就很麻煩了。」

白牡丹靜靜坐椅中，姿態高雅、嫻靜，猶如珠月華，使每一個面對的人都自慚形穢；當掀開斗篷的頭套，室彷彿亮了起來，映出一張明淨的玉臉和一襲片塵不染的白，秀眉鬢，妙目生輝，烏亮的青用素帶挽住，墜在肩頭，盡顯的麗風韻。

我站在一旁，看著這個兼清雅與艷的麗，心裡一下著急，一下又是興。不可否認，白牡丹對我絕對有吸引力，一塊已經到邊的，如果我今晚吞不下去，那個覺可真是人難，可是雖然我連口水都快滴到這塊上，如果太輕忽大意，這塊隨時都會飛上天去，所以我必須鎮定下來，小心地料理這塊。

不過，這時候我突然發現一個很要命的問題，那就是該對白牡丹說些什麼。

（糟糕，心燈居士留下了什麼言？他……他本什麼話都沒說啊，那我能怎麼代？）

心燈居士死前的那一晚，並沒有對我說什麼話，我當然也無從代言，不過，回想起心燈居士生前所說的種種，我猛然憶起，曾有過一次，大家在一起喝醉酒，心燈居士拉著我說了一堆話，講到他那無緣在一起的真，這或許可以為哦一個絕佳的餌。

我預備以這話題來開頭，但話到邊，又覺得猶豫，心燈居士的那個真，到底是什麼人呢？如果完全照他說的來推想，我會覺得是他與白牡丹有不為人知的，但心燈居士的另一個份就是黑龍王，當年又是為了一個自伊斯塔叛逃的妖而棄正歸邪，這妖應該就是今日的黑巫天，如果此事屬實，心燈居士與黑巫天才是一對，那白牡丹又是個什麼東西？

這問題背後所藏的可大可小，我略一思索，覺得這件事不好輕易說出，再轉念一想，某個似乎荒唐，卻又讓我心頭一驚的想法掠過腦海，跟著便化作言語說出。

「心燈居士……啊，師父他告訴我的就是……有關霓虹生母的真實份。」

這句話一說，正以張表聆聽我說話的白牡丹，就像聽見什麼極恐怖的事，從椅子上彈跳躍起，那種驚惶的作，彷彿那張椅子是塊燒紅的烙鐵，連我都嚇了一跳，而躍離椅子後，踉蹌連退數步，跌靠往桌邊，險些摔倒，白忙中一手扶住桌子，卻仍是手腕無力，撐扶不住，一下子又跌坐到桌旁的凳子上。

「白大夫，你怎麼了？沒事吧？」

我口中喚，卻是暗喜在心，那張桌子的桌巾早已被我下了藥，就連凳子的表面都被塗抹了藥膏，因為怕白牡丹的眼力高明，我不敢一開始就把往那裡頭領，想不到現在自己一屁坐了上去，如此合作，真是讓我激涕零。

不過，從這反應看來，我似乎誤打誤撞開啟了某個之門，這倒是個始料未及的收穫。

「他……他有沒有告訴你，霓虹生母的份？」

白牡丹抖著聲音，這句話說得斷斷續續，顯示了心的激與恐慌，落在我眼中，這已經是再明白也不過的答案。

「大夫，何必明知故問呢？羽霓、羽虹的親生母親，就是你……」

我一句話冷笑說出，本是說得信心十足，但一句話說完，白牡丹眼中的惶恐突然變如釋重負，面上表也顯得心安坦然，這就讓我心中狂不妙。

（沒道理啊！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難道答案不是？那會是誰？如果不是白牡丹，那又會是誰？）

千百個念頭在腦中瞬間閃過，我想不出正確答案，但說出去的話已經收不回來，只好不顧一切拗。

「……你的姐妹！」

這實在是一個很荒唐的急轉彎，我甚至不知道白牡丹有沒有姐妹，把話轉到這邊來，恐怕結果會變一個大笑話。可是，我也沒有別的辦法，總不能說是「你的老爸」或「你的老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