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還沒欣賞多久,羽霓主掀起子,將兩展開;那紅的花谷雖然還沒有被我闖,卻已通紅腫脹,還散發著一熱氣,半明正從一張一合的小中溢出,緩慢流往皮革短。
「還不上嗎?」羽霓雙手後撐,仰起頸子,將麗的曲線展在我眼前,從長靴中出的修長,向我間,搔弄著我半的。
看著眼前的景,我吞嚥了一口口水,正要撲上去,忽然後頭傳來一下輕咳聲。咳嗽不是什麼大問題,但一個男人在咳嗽,那就不太對勁,這裡現在只有我一個男人,會莫名其妙冒出男人的咳嗽聲,要是我不稍微留意一下,等一下死得不明不白,就很冤枉了。
回轉過頭,不良中年一派悠然地站在門口,對滿室春視若無睹,看起來真是英雄氣概,不如山。
是看到這樣的茅延安,我就曉得今天沒有得搞了。如果茅延安有意下場來,大搞一場,他就不會是這樣的表,而是會變一個著手、對人屁流口水的老蟲,現在這種眼神……明顯就是有正事要說。
十分掃興,我連忙把服穿好,來到茅延安的面前,問他到底是什麼事要來吵我。
「別著急,賢侄,你先把服穿好吧。」
「哦?你也別是說我,你自己站在這裡扮清高,有沒有注意到底下拉鏈沒拉好,有什麼醜陋的東西出來了?」
「什麼?哎呀,不好意思,一定是剛剛卡翠娜幫我……呢,我這條子沒有拉鏈啊……你小子不地道,這樣子坑我。」
「嘿,我只是挖個坑,沒有要你往下跳,你自己見坑就跳,我哪有什麼辦法?」
我往茅延安肩上一拍,道:「說吧,到底找我有什麼事?你這個表肯定是有事的。」
「說得沒錯,是有事,海商王要見你。」
「呃……海商王來了?他什麼時候到的?」
「到什麼到,人家本一開始就在船上。海商王逍遙海上,這艘五帆船就是他的旗艦,東海很有人不知道的。剛剛他派人來指名說要見你,你該不會說不見吧?」
茅延安笑得很神,甚至說得上是巧,而他帶來的這個消息,確實令我訝異。海商王要見我。這句話代表的意義,應該不是某個大人要見見我、握握手那麼簡單,恐怕是有什麼事要找我做。
海商王手上的實力之強,今天大大出了我的意料,像這麼了得的一個強人,如果說有什麼事不能解決,必須要找外人幫忙,我想那絕不會是什麼易辦之事,一搞不好,可能又要賭上命了。
如果可以,我當然想逃掉,但現在已經上了賊船,就算我想跳海逃跑,恐怕也會被人家給抓回來。既然橫豎是跑不掉,索勇敢面對,說不定還可以講講價,不至於一面倒。
打定主意,我也沒有另外梳洗整理,就這麼和茅延安一起離開,去面見那位神低調的走私頭子。
海商王選擇會面的地點,是在這艘巨艦最頂端的廂房。巨艦高達七層,海商王的廂房在最頂端,乍聽起來是充滿氣勢,由最高俯視眾生,霸氣十足,不過江湖上另外也有個不文的共識:白癡與暴發戶都喜歡住高的地方,我不認為海商王是個白癡,但他究竟是什麼人,還是得要見過才知道。
無可否認,我已經被這個走私頭子給勾起興趣,他擁有強大實力,卻甘願在東海蟄伏多年,似乎對東海霸權全無興趣。一般正常人絕不可能這樣,我不信海商王是個無慾之人,既然如此,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我就非常好奇。
我很肯定,過去不管是黑龍會,或是反抗軍,都對海商王這支勢力太過掉以輕心,沒有很在意。假如今天李華梅也在這裡,親眼目睹這支艦隊,的臉恐怕會非常難看。
反抗軍在討伐黑龍會的過程中,實力迅速壯大,但即使是如此,仍然沒法組織一支這等規模的艦隊。如果海商王不是只有造船的本事厲害,每一艘巨艦上都配置有足以匹配的戰鬥人員、武裝、魔法師,那麼我百分之百確定,反抗軍沒資格與海商王打海戰,唯一所剩下的優勢,只有一個萬夫莫敵的李華梅。
東海藏著如此厲害的大敵,李華梅卻懵然未知,要是突然之間開戰,絕對會吃上大虧,這點我很替李華梅擔心,總覺得…很有可能突遭暗算,一下子被沉默的黃雀襲擊,瞬間就敗得不明不白。
(不曉得海商王的陣營裡頭有沒有什麼無名高手?要是也藏有最強者級數的高手,那就實在太可怕了,唔,丹羅自己的武功不曉得怎麼樣?搞不好他自己就是一名高手…呃!)
我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這次我們之所以能夠逃出生天,很大的一個理由,是因為最後出現的那名神,由敵住了李華梅,我們才能平安無事。這名神的出現突如其來,就像海商王的艦隊一樣,事前毫無徵兆,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事發地點是東海,說起來是有地緣關係,難道那個人真是海商王手下?這…有點匪夷所思,用的是魔,照理說不該與東海有關,唔…)
線索太,我無法判斷,雖然魔是南蠻特有魔法,但像海商王這樣的大人,手下本就是奇人異士輩出,有人會用魔也不奇怪,現在就要排除或否定,實在是還說不上。
在兩名護衛的帶領下,我們上到了這艘巨艦的第七層,這據說是丹羅的專屬樓層,上去之後所見到的裝潢整個都不一樣,不再是樸素的自然木,而是以藍、白兩錯築構出一個海天世界。
上方與兩側的壁板漆白,地上鋪著一條長長的藍地毯,兩旁所掛著的壁畫與擺設,也都和航海、海景有關,許多稀奇的貝殼、珊瑚,看起來彷彿是置海邊,眺遠方的長空一線,乘風破浪,無限曠遠,整個心都為此而舒暢不已。
這樣看起來,這位海商王應該是位文武全才,通常喜歡這種風格的領導人,不會是一個鄙無文的武夫,到時候與他涉,可以省掉很多事,但也會多出許多麻煩。
「兩位貴客,請往這邊來。」
四名使婢似的妙齡,穿輕薄白袍,一手挽著竹籃,笑靨如花,站在一扇厚重的紅木大門之前,手腕揚起,替我們引路,海風吹拂過來,白袍飄,我們看到白袍底下的窈窕,腰肢纖細,雪圓潤,不由得心中暗讚。
瞧得仔細一點,這四名長相一致,雖然不比霓虹貌,但卻是極難得的四胞胎,材苗條,容貌姣好,看得我心頭一陣火熱,不曉得等一下有沒有機會向海商王提個要求,要這四胞胎陪我搞一次5P,那也是我不曾有過的新紀錄。
「喂,賢侄,有好東西不要私吞啦,把大叔也算上,6P啦。」
「干,你來湊什麼熱鬧?我是不和男人搞群的,這四胞胎都我搞,那你是要搞我還是被我搞?我不會給你這種機會的。」
被我這一頓搶白,茅延安固然說不出來,連門口那隊四胞胎都掩口失笑,還是我咳嗽了兩聲,們才幫忙把門推開。
紅木大門之後的廂房,確實是佈置得很有氣派,但無論那些擺設多豪華,在我們看到屋裡的那個人以後,全都失去了。
之前我曾想像過幾次,猜測海商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會以何等形式出現在我們面前?
不過,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
屋裡飄揚著兩幅白的大型掛軸,掛軸上分別書寫著八個大字,「世界征服」、「捨我其誰」,八個黑大字寫得神采飛揚,猶如兩條墨龍,在掛軸上擺,隨時都會破紙飛出。
掛軸上的墨跡未乾,顯是剛剛寫下不久,而寫下這八個大字的男人,正拿著大筆,站在這對掛軸的中央,傲然向我們,一懾人氣勢面而來。
「眾所知名的文藝大家、法雷爾家族的本代繼承人,歡迎兩位的到來,你們可以我丹羅?維斯德,那是本地人對我的稱呼,或者侯爺、NPC都可以,我個人喜歡你們我白?拉登,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個名字。」
穿著一襲白長袍,頭上用白布層層包纏起來,大半張臉覆蓋著濃的白鬍鬚、瞧不清楚本來面目,這個站得有如蒼松般傲,手裡拿著大筆,自稱是「白拉登」的男人,上氣勢一如眼前的水潭般沉靜,可是在那種平靜無波的覺之下,我們毫不懷疑這男人有隨時掀起驚天巨浪的能力。
大半張面孔被鬍鬚給遮蓋,看不太清楚長相,直覺上應該是很俊朗的長相,但那雙眼神卻著實令人印象深刻,很像是某種宗教領袖的眼睛,只要一看,就會打從心底信服,想要追隨,奉其為主。而從這雙眼睛裡,我看到了某種熾熱的火焰,更百分百肯定一件事:擁有這種眼神的人,不但絕對不低調,更不可能會是一個和平人士。
「兩位都是當前大地上的知名人士,幹過許多大事,我雖然是與兩位首次謀面,卻已經聽聞兩位的事跡很久了,有幸見面,何妨坐下來,一起喝杯茶?」
這是很普通的邀請,但從白拉登的口中說出,卻像是一道再自然也不過的命令,教人難以反抗。
我在後的白沙發上坐下,卻沒有忘記提出我的問題,「你是海商王?」
「我是白拉登,海商王、海賊\王都只是個稱號,不是名字,當初我為了追尋一個大寶而來到東海,順道做起生意,一開始沒有打算要待很久,但不知不覺生意做得大了,也得到一堆莫名其妙的稱號。」
白拉登笑道:「稱號什麼的,我不在意,你可以用你喜歡的方式來稱呼。不過我船隊的航線遍及四大陸,要說我是海商王,我想也是當之無愧的。」
「你有這麼大的勢力,為什麼沒有稱霸東海?憑著你的艦隊,黑龍會與反抗軍恐怕都不及你吧?」
「為什麼?因為這個世界太廣大了,我作生意都還來不及,哪有時間搞什麼戰爭?再說,東海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的客戶與潛在客戶,要是打打殺殺的,把人弄死了,我又要與誰作生意呢?」
白拉登道:「說實話,黑龍會是我的大買家,我賣了很多軍事技給他們,還有過合作,反抗軍那邊也喜歡和我作生意,向我買了很多軍火。單純以我個人來說,他們都是好買家,我很與他們合作。」
第二十七集 索藍西亞篇 第六章 天才瘋狂 趕鴨上架
「海商王」白拉登興致地向我們講述他的生意經,聽得出來,他很希東海繼續下去,他兩邊都有得賺,最好還能把生意做到大地上,直接與金雀花聯邦合作。
「不過,很可惜,我還通不過慈航靜殿那一關,他們不喜歡我,一直以來也反對我上岸。呵,這次倒是難得,他們主來求我幫忙,這一次的生意做完以後,我一定會要他們努力地還我人。」
白拉登大笑出聲,好像非常開心的樣子,卻令我到頭皮發麻。這次慈航靜殿為了協助幾十萬人平安返鄉,搞不好當真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把一個惡魔給釋放出來了。
「海商王閣下,對於你的喜悅,我非常同,不過我想先弄清楚,你找我來應該不是為了單純聊天說話吧?如果是有什麼事要找我做,那我想我還是先問個清楚吧。」
其實我真正想要問清楚的,是萬一有事委託,我卻不想答應,那應該怎麼辦?如果答案是扔進海底餵魚,那我想我一定會仔細選擇答案的。
「好,我喜歡爽快的人,既然你這麼問了,我也就告訴你。」白拉登道:「我是這裡最大的走私頭子,除了各種有形的貨,有時候也走私一些技。這些技有家庭、有醫學方面的,也有些是考古專用,但大部分都是軍事相關……很憾,這就是市場經濟。」
如果技都只是一些養容,讓人青春永駐之類的東西,那倒是沒有什麼,但那些出得起錢的大買家,都是對一些什麼變種兇、超霸神兵有興趣,又或者是想買到超越生死,忠貞聽令的完軍隊,甚至是流傳在極久遠之前的太古時代,那種超級強力的滅世兵。
這些要命的技,如果隨便傳遞,非但足以改變大地上的國家勢力消長,更會帶來彌天大禍,絕對不是可以說出來笑的事。
「事關重大,要是這些技洩了,我就會賺很多錢……呢,說錯了,是有很多無辜的百姓就會到影響,所以平時我都是很小心地在保管這些東西,不過呢…人生之中難免有百一疏這種事啦。」
白拉登著鬍子,好像很憾地說著。約莫在幾個月以前,海商王有一個得力手下神失蹤,若單單只是這樣,問題是不大,但經過清點,有一個極重要的機械也不見了,整件事串聯在一起,那就是有人帶著重要貨私下叛逃。
察覺此事後,白拉登的斷極為明快,立刻就派出高手追殺,幹掉了叛徒,搶回了那個機械零件,但事後經過詳細調查,才發現那個叛徒與人長期勾結,幾年來把某個技洩出去,由合作一方建造,整個製作已經到了尾聲,那個叛徒預備把最後的核心組件盜走,完整個建造程序。
白拉登聳肩道:「能夠及時阻止這件事,堪稱是不幸中的大幸,因為如果讓那東西建造完,事就會十分棘手,連我也不曉得該怎麼收拾。」
我道:「及時阻止?我想未必吧,如果事真的被阻止了,海商王也就不用找我來說話了。核心部分被取回,但那些流出去的部分,我想你大概不會就此善罷罷休。」
「聰明。雖然核心機件沒有流出,但已經外洩的那些部分,還是得要理,尤其是已經建好的那些東西,如果放著不管,說不定有一天會生什麼子,特別是我得到風聲……那些人知道核心部分無法取得後,已經開始嘗試自行製作,效果也似乎還不錯,這點讓我始料未及。」
白拉登說得頗為憾,像他這麼明厲害的一個人,平時想必是算無餘計,一個手下能長時間瞞過他,還盜賣重要技出去,絕對是他的奇恥大辱。為了洗刷恥辱,整件事必須要有個了結,這些我都可以明白,但我還想不通的一點是,這些事與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