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呀！住手啊！痛……好痛喔！停下來吧……嗚嗚嗚……」

「哈哈，你對我說沒用啊，我也是不由己，是你朋友羽霓拉我去你，不是我想強你，我想停也停不下來啊，呵呵呵呵……」

看夏綠聲嘶力竭地喊，哭得涕淚縱橫，我到極大的樂趣，慢慢地進腰杵。

「不要啊啊啊！好痛啊！拜託你啦，停下來吧。不要啊！拔出來吧！啊啊啊啊……」

「好啊……才剛剛一半而已……現在一口氣全部進去，新婚夜別忘記告訴你老公，他老婆是我先干的，綠帽就是我送的結婚賀禮！」

說著泯滅人的話語，我示意羽霓放開手，強行送腰，一下猛烈地腰，直擊下去。

記者的下早已遍流，上沾滿了，所以滾燙的菇幾乎是沒刻什麼阻礙，一下子就深深頂，撕裂開那火熱迫、幽深狹窄的花徑，直至那片脆弱卻堅韌的壁擋住。

「啊……痛…痛…啊……嗚嗚……啊啊啊啊！」

哭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尖銳淒厲，在如鋼鐵的菇撞之下，代表貞的那片，就像脆弱的玻璃般碎裂，我長驅直，盡深記者那尚是子之軀的。

被刺破，猛烈疼痛傳遍全，夏綠高聲哭，雪狂扭，晶瑩的淚珠如泉湧出，曾經冰清玉潔的貞已失去，全數化作玉下的落紅片片……

第二十九集 索藍西亞篇 第三章 旅行悟道 改頭換面

我生平所遇到的，會一開始就對我抱有好的實在之又，所以長期下來，我挨的白眼，實在是已經挨到像家常便飯了。

被人用白眼瞪，當然不是什麼舒服事，但如果這一類的事無法避免，那長期逆來順之後，人總是會找到一些自得其樂的方法。

對我投以白眼的，通常都是自視甚高，可能是高道德標準，又或者是本才幹傑出的，個上也都屬於倔強，甚至是極為強勢的那種。

我喜歡有才能、有堅持的，這樣的人總是被別人捧得高高的，驕傲一些是人之常，而我在欣賞們的驕傲的同時，也更親手打破那份驕傲的樂趣，說得更明白點，就是折辱高傲為樂。

讓前一秒還盛氣凌人、指著我們鼻子罵的強人，後一秒哀嚎哭，滿地滾地求饒，兩種劇烈變化的反差，是很人的一幕畫面，我很這份樂趣，但……太容易完的目標，那種樂趣的深度很淺，頂多就爽一下下，並不深刻。

雨人說過一句名言：所謂英雄，在酒吧裡最多，在牙醫的手臺上最。這句話很有道理，因為人對於痛苦的抵抗力，其實是非常地差勁，真正能夠在強烈的痛苦下還能維持意志的人，數量非常，大部分的人平時說話慷慨激昂，但稍微點痛苦，就醜態百出，什麼尊嚴、理想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這樣子並不可恥，因為這就是正常人的人生，我自己大概也是這樣的人，遇到痛苦就會想要止痛，這哪有什麼丟臉的？相反的，那些遇到痛苦卻咬牙死撐，說什麼有比個人痛苦更重要的東西，要強忍下去，甚至還以忍痛為榮的，這種人本就不正常，所以……這些人被稱為英雄，而英雄絕不是正常人。

李華梅、羽虹，都算得上是英雄，冷翎蘭應該也有足夠的份量，但此刻在我下哭的這個人，絕對算不上什麼英雄，因為在承失貞、失的痛苦時，沒有能夠承得住，整個神像是完全崩潰了一樣，大哭大，向我們求饒，我甚至懷疑如果再多搞幾下，可能連尿都會失噴出來。

「……省省力氣吧，現在得那麼大聲，有什麼意義嗎？難道喊得大聲一點，你的就會回來？還是就會有人進來救你？你小說看太多了，絕大部分人被強的時候，是不會有正義使者來救的……相信我，這是我個人的經驗之談……當然，不是我被強，干萬別誤會。」

我很快樂地對夏綠說話，但是剛剛才被開的，正承著有生以來從未經歷的疼痛，眼淚不住溢出，除了痛，什麼話都無法回答。

「喂喂，說說話吧，我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喔，對我這麼冷漠太失禮了。」

「好痛……好痛！好痛啊……拜託你！不要了！」（記者渾繃，被我握在掌心弄的房雖然，可是的卻比死更僵，靠後的羽霓一直撐開的四肢，我才得以持續，不然一定會很沒意思。）

在膣道進進出出，因為有著破瓜的流，搞起來不會太乾燥，不過在劇烈的痛楚下，羽霓的調手段沒什麼用，膣道也不再有漿潤，我只能憑著一己之力，在鮮中開疆拓土。

夏綠流著大顆大顆的淚珠，搖晃著頭髮，哭泣討饒，也開始對我怒罵、詛咒。但用詞乏善可陳，但是看一個充滿知的記者，一面開罵，一面難掩表悲痛，這種畫面更提高了我的慾。

「呵呵呵……這樣說不曉得算不算誇獎，夏，你這裡好喔！」

莫名其妙被我得那麼親，夏綠在痛楚之餘，差點氣的翻了白眼，這時我忽然想起一事，分神在床旁邊的凌裡找了找，結果便在牛仔短的口袋裡，找到一支錄音。

「嘿，這支錄音是你吃飯的傢伙，剛才有用來錄我的說話吧？不過這麼先進的東西，拿來用在我上，太浪費了，還是拿來替你自己做個紀錄吧。」我獰笑道：「我不認識你未婚夫，沒什麼禮可以送，就把你開的實況紀錄保留下來，給他作個紀念，搞不好以後還可以邊聽邊你，或著是聽這個來自啊，哈哈哈哈。」

不是說說而已，我話說完，手底下立刻一，那支鉛筆細的錄音被我拿在手心，往下用力一，不偏不倚，就進夏綠稚的裡，記者悲慘的哀號聲，剎那間響徹整個房間。

「啊啊啊！痛！好痛！住手！」

「哈哈哈，這個就是破的言嗎？錄音記下來囉，還有什麼比較不一樣的，說點來聽聽吧？」

到異侵，極度恥再加上痛楚，夏綠的有了反應，前方膣道收夾，為我帶來更強烈的快。

我察覺到自己已經快要到臨界點了，立刻加快速度，全力在記者上，預備迎向最後的那一刻。

「不要啊！住手！好痛啊！啊啊！痛死了！」

「喂，記者小姐的未婚夫，你聽見了嗎，這邊要出來了喔！要到夏綠小姐的裡了！喔喔喔喔！」

「啊啊！不！不要在裡面！不要不要！住手！」

「喔喔喔喔喔！」

「不行啊啊啊啊！」

「嗚喔喔喔！」

滾燙的，在夏綠深發出來。子宮承火辣辣衝擊的初驗，似乎令記者印象深刻，瞬間兩眼翻白，繃到青筋突起，連雪白的房上都看得見管。

「嗚嗚嗚，裡面……裡面……已經髒掉了……我恨你……我恨你……」

夏綠說著老套的臺詞，沉浸在快中的我本是充耳不聞，而在我稍稍氣，回復意識的同時，我發現下的早已沒了反應，竟然暈死過去了。

「不會吧？把人搞到暈過去？我有那麼強嗎？」

我覺得這種事很搞笑，但既然搞出來了，總是要收拾善後，而夏綠雖然暈過去，但幸好在後還有一個偉大的，一個……偉大到幫我分開夏綠雙，再扶著進去的。

羽霓對我眨了眨眼，帥氣的這時卻笑得甜可人：「完事了嗎？要不要幫忙做善後工作？」

「這還用說嗎？把人放下，像平常一樣，先來幫忙乾淨吧！」

強夏綠的整個過程，沒有特別遮掩，既沒有把人迷昏，也沒有摀住，所以其實算得上是驚天地了，但這節車廂只住幾個人，我和羽霓去搞強，阿雪昏迷，剩下的一個華更紗，我雖然無法猜測的行，但肯定不會來礙事。

我與華更紗只是初識，彼此之間說不上，更談不上什麼，但有些事不夠識，哪怕是只見過一次，就能夠察覺出對方上的「味道」。

簡單來說，就是一句話：我和這個人應該趣味相投，是同道中人。

既然是同道中人，到這樣的形，我很確定不會進來干涉，就算要來干涉，搞不好也是幫我一把，把氣氛炒熱，弄到更熱沸騰。事實上，假如當真是這樣，反而會很傷腦筋，我又不是演員，不是專門強人給人看的，若是跑來莫名其妙的觀眾，我很有可能會搞不下去。

「唔，不曉得阿雪那邊怎麼樣，還是去看看好了……」

想起了仍在昏迷中的阿雪，我有點放不下心，雖然躺在棺材裡，到多重咒的完好保護，但知道這些並不能使我好過，總覺得要是自己什麼地方一疏忽，可能就再也看不到了。

裹著阿雪的棺木，現在是停放在我的房間裡。我和羽霓離開，但房間裡頭卻仍有守衛，紫羅蘭正趴在阿雪的棺木旁邊睡著懶覺，要是有誰在這時候靠近，那頭有起床氣的豹子，一定會把那人燒黑、電焦。

形應該是這樣，所以當我踏進房間，看到那絕對不正常的畫面，一時間還以為自己是在作夢。

「這個……這個……你怎麼會在這裡？」

「有敲門，但沒人應門，我就直接進來了，這樣應該不算沒禮貌吧？」

「和禮貌沒有關係，你進來也就算了，但你和它……你們兩個怎麼能做這種事？這太沒有天理了。」

「是你自己見多怪吧！這是很平常的事，我們兩個親熱一下，是礙著你了嗎？」

紫羅蘭是阿雪最忠實的守衛，不會輕易離開阿雪，所以我開門時，看到紫羅蘭趴在棺木旁邊，而房裡多出一名不速之客，正是華更紗。

華更紗武功卓絕，又擅長用藥，紫羅蘭威脅不到，這是正常的，但紫羅蘭完全沒有攻擊，這就說不太過去，不過真正最荒唐的一點，就是我開門的時候，們一人一正面對面坐著，面前各擺著五張紙牌，居然正在玩牌。

「為什麼你們一人一可以玩牌的？就算這是魔法世界，這種事也太魔幻了吧？」

「這個……以你原住民的低等智慧，我很難向你解釋這件事，勉強要說的話，嗯……大概是因為，它是魔，我是神人……或者倒過來看也行。」

「算了，我懶得看。」

越過這難以理解的一人一，經過們邊時，紫羅蘭恰好用豹爪著一張牌推出去，華更紗的臉登變，看來好像還輸了這場牌局。

這個世界真的是很奇怪，活人忙跳海，男人都變態，人猛搞同，連豹子都會打牌……以前我也不覺得紫羅蘭有多聰明，難道這頭豹子自己會進化？那可真是常言道近墨者黑，紫羅蘭整天和阿雪在一起，就算要進化，那也是進化大豹子，怎搞到智商三級跳呢？

我想想覺得怪異，但也無心去管，逕自來到阿雪的棺木旁，開啟特殊功能。

阿雪現在的狀況特殊，只要一被線照到，就會發生嚴重灼傷，所以棺木有特殊設計，只要一經啟，棺材正面就會變得半明，外面可以把裡頭看得清楚，裡頭卻仍是一片黑暗，不會被過去。

這技所牽涉的魔法原理玄之又玄，總之就是白拉登搞的花樣，而托他的福，我才能這樣靜靜地看著阿雪。

魔法師袍早已被換下，白的上，穿著一件蕾睡。紅的蕾睡，像一朵花兒般遮住小狐的香軀，碩大的房縱使平躺著仍顯得高聳，像兩團剛從蒸籠裡拿出的大白饅頭。

鬆散的睡之間，零星地顯出雪白的，腰的睡地敞開著，出那可的小香臍，周圍的彷彿一片片碎玉，又如碧天裡的雲朵。

阿雪雙眸閉，陷深沉的睡，堅的口規律地一起一伏，帶睡微微，像波浪般，從飽滿的巨傳到小腹上去了。紅的睡，本就不是嚴嚴地遮著，這時便有了一道小小的波濤；睡底下是如雪的玉，似非的，能看見一些，看起來更加猥了。

我屏住呼吸，將視線遠遠近近，高高低低拉來拉去，而心跳卻在加快。

雙間的睡，將一片幽境重重圍住；只在小腹一旁著幾段空隙，像是特為我留下的。靠近私是的，乍看像一團煙霧；但花谷的艷姿，便在煙霧裡也分辨得出，花谷約約像一道丘陵。

裡也著一兩點花谷的春，驚鴻一瞥，最是彩，我不睜大了眼睛，想瞧個仔細。如果可以，我很想趴下去，仔細嗅嗅花谷間所散發的特有的氣息，但這樣就要把棺木給打開，我並不想這麼做。

還好……阿雪看起來沒什麼事，睡得很香甜呢，如果可以這樣平平安安到索藍西亞，那就很理想了，唉，在睡我在累，人生有沒有那麼爽的啊？

看看阿雪那張甜的睡臉，我覺得上的辛苦與疲憊頓時一空，雖然說我最近沒幹什麼力活，唯一比較耗力的就是剛才強夏綠，但伊斯塔事件以來的心理力，確實讓我如負萬斤重擔，心都早已疲憊不堪，很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這時候，我覺得阿雪像是一個神，看著能讓我得到救贖。這種話說起來是不好意思，但確實是有著這種覺。

這可不是好事啊，救贖的意思就是要靠別人來救，像我們這種人，自己不能救自己，卻想要靠別人來救，這樣很容易完蛋的。

我才剛剛這麼一想，旁就響起了一個聲音，「很好看是不是？其實我也有同，一個靜靜的不會的人；比活蹦跳的時候更有魅力，我很欣，你終於也能會我們這一行的樂趣了。」

「什麼？你們那一行？什麼樂趣？」

「看的樂趣啊。」

華更紗說得理所當然，卻讓我從剛才的好氣氛中驚醒，轉頭向旁的這號不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