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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180章

(那支槍起碼分擔了冷翎蘭一擊的四力,這絕對是某種神啊。屬一時看不出來,但品級很高,能承住第七級力量的神屈指可數,等一下說不定有機會大收啊……)

我腦裡閃過這樣的念頭,但戰局卻發生變化,那名持槍一擊,冷翎蘭凝神迎敵,一劍橫斬,冰藍劍虹讓周圍氣溫狂降,凝霜飄雪,預備這一劍就要把敵人給斬下。

為求盡快結束戰鬥,冷翎蘭全力以赴,可是就在斬出這一劍的時候,那頭頂土的獨角,忽然閃出一道黑,凝化一道法印。

(黑暗魔法?這可真是奇了,靈很聽說有人修練黑暗魘法的啊?)

我大詫異,靈們雖然對魔力的敏度遠超人類,但通常都是修練風系魔法,就連修練系魔法的都很見,至於黑暗魔法……在我記憶中本不曾聽過這類例子。

靈們崇尚明,厭惡黑暗中的事,修練黑暗魔法、向邪神祭拜,都被視為忌,現在會培養出這樣一支暗戰勁旅,看來索藍西亞部一定起了天大變化,如果這是三王子培養出的隊伍,那麼……我想三王子這號人很有問題了。

獨角上的黑閃耀,卻不是向冷翎蘭,而是起了某種召喚作用,在這營地的周圍六角,同時亮赳了黑,形一個六芒星陣,陣央恰恰便是冷翎蘭的位置,竟然是早已有備的陷阱!六芒星結界陣一發,冷翎蘭頓時到牽制,作有極短的停頓。

這個六芒星陣,是黑魔法無疑,我雖然一時間看不出運作原理與功效,卻不替冷翎蘭擔心,畢竟第七級力量難逢敵手,單憑這麼一個六芒星陣,還威脅不了冷翎蘭,敵人針對的佈置,只能對付突破之前的,如果因此對冷翎蘭輕忽大意,甚至還會吃上大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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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練黑暗魔法的靈……要留意一下,可能的話最好生擒,嗯,我也不能太掉以輕心,要做點預備。)

藏在暗的我,本來應該趁機會去搜索阿雪、琳賽,但考慮到冷翎蘭的狀況,我放棄了那個想法,將心燈居士相贈的破魔槍暗扣在手,預備支援。

「喝!」

握墨槍,勇一刺,我猜想會使用黑魔法來增加殺傷力,冷翎蘭應該也做如是想,但握槍一擊,週赫然紅,凝結五顆大火球,襲向冷翎蘭。

「火系魔法的五星墜擊?」

冷翎蘭驚愕的一聲,也令我心頭一震,這個在使用暗系魔法的同時,居然還使用純正的火系魔法,這種事違反魔法原理,又是怎麼……

令人驚愕的事一件接著一件,那名不僅使用純正的火系魔法,當五顆大火球迫近冷翎蘭,卻被發的第七級力量瞬間碎時,握墨槍,週在背後凝聚一個人形,接著,火焰人形迅速融,而握著的墨槍產生變化,在火中變一支由烈焰組的兩尺巨槍,呈現龍形,朝著冷翎蘭轟擊而去。

火槍化龍,吐火噴焰,是看這聲勢,我就曉得這一擊蘊含著巨大的炸威力,猝不及防之下,甚至一擊便可將第六級高手轟殺。驚人的威力,是因為它的不凡,這是一種不是想練就練得起來的特種神技,火系魔法的巔峰就……當日在慈航靜殿上演的恐怖景象,一下子在我眼前閃過。

「超、超靈?」

心頭劇震,我甚至覺得有些手足冰冷,什麼也來不及做,就看到火龍與冷翎蘭揮斬出的藍虹正面相撞,高熱、寒冷的氣流往周圍橫掃出去,將方圓三尺之的一切盡數摧毀,拳頭大的火球、碎冰狂襲四周,我見狀連忙一個翻打滾,閃過了頭之厄,那些火球、碎冰轟到我後的巖石與樹木上,樹斷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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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響中,我沒看到那個,只瞧見冷翎蘭的像斷線風箏一樣飛墜,我最擔心的一件事終於發生,火龍雖然厲害,但限於使用者的修為,沒資格與第七級修為的武者兩敗俱傷,冷翎蘭會這樣子被打飛出去,說明的真氣出了問題,發了。

形混,我要先保住冷翎蘭的安全,拔跑去,因為剛才的巨,附近的敵人非死即傷,我可以順利地跑到冷翎蘭邊,恰好看到三個靈要向攻擊,我舉起破魔槍開火,一槍一個,將這三個靈打得腦袋開花。

「你沒事吧?」

急問了一句,冷翎蘭已經說不出話來,卻用眼神示意平安,我心下稍定,思棠著應該立即撤退,或者作什麼其他應變。冷翎蘭先前的傷很重,腑臟經脈的創傷還容易用下,但多骨折卻是最難理的問題,是用第七級力量強行貫通連接,忍住痛楚,讓斷骨不影響行,看似回復戰力,可是真氣一旦失控,整個傷勢就會加劇。

然而,我們現在要是退走,等於是打草驚蛇,敵人有了防備,就算不再設下針對我們的陷阱,也會加速撤離,要再想把琳賽、阿雪奪回,那就難上加難了。

我有些遲疑不定,但勢的變化卻替我做出決定,一道人影從火中走出,手執墨槍,正是那名

上一次面,從雪山孤峰之上,飛襲而下,時間很短,我沒有看清楚的樣子,現在近距離相對,分外能眼中的那抹無與無神,相貌很,可是整個人散發出來的覺,就像是一個被控的傀儡……單看那個眼神,我甚至懷疑有沒有痛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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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可好,不用選了……反正也沒路了。」

嘮叨似的說了幾句話,我冷不防地舉槍擊,破魔槍連開三槍,準確地命中了敵人,只不過都打在盔甲之上。

破魔槍的殺傷力不弱,盔甲都被打出破口、凹痕,但我還來不及興,就看到漆黑盔甲凹陷的地方,緩緩冒出黑煙,將破魔槍的子彈退出,盔甲像是由,迅速流修補,轉眼間就完好如初。

黑甲與墨槍相同,都是神,而且是能夠相互呼應的神套裝,但適才所冒出的黑煙,妖邪詭異,很明顯是黑暗魔力,這個現象與大日天鏡相同,是神被污化後所發生的現象。

驀地,我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我一直覺得這個,也很眼,但我明明就不認識頭上長角的,又怎會覺得眼?從這支墨槍、這套黑甲,我一下子想了起來。

雖然改變,鎧甲的造型不同,兵也由戟變槍,但結構材質卻沒有變化,仍是同一套武裝神,而裝配著這套神的主人自然只有一個……

碧安卡·希恩!

索藍西亞國王的私生兒,倫斐爾最疼惜的妹妹,過去曾好幾次想要找我報仇,一都吃了大虧,還被我戲弄,雖然說不上有不共戴天之仇,但也絕對是見了面要拔刀對砍的那種。

然而,過去我所認識的碧安卡,頭上可沒有長角,也沒有這種本事。自金雀花聯邦一別後,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槍尖斜舉,遙遙對著我和冷翎蘭,碧安卡的眼中倒映出我們影,但卻像本沒看到我們。破魔槍已經威脅不到,在這距離之,我還來不及發地獄神,就會被一槍幹掉,這樣子算起來,我唯一能做的事……就只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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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拉登,你到底是我的神,或者是一個只會打炮的無良商,就全看現在了!)

我從白拉登所給的那一盒龍牙戰棋中,取出了一個騎士,這個騎士沒有騎乘在馬上,而是半人馬的模樣,一手持利斧,一手執圓盾,肩膀上扛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鋼筒,馬軀上披著鐵甲,模樣非常威武。

平常看著不覺得怎樣,現在要實際使用了,手指棋子,瞬間,覺得好像著什麼強烈腐蝕,痛徹心肺,差一點就忍不住狂出聲。

碧安卡揮槍刺擊,我把手裡的東西一下子扔出去,戰棋與槍尖相,一強大的力量開,我摟著冷翎蘭就地一滾,避過衝擊波,而碧安卡則是被這力量震得倒退,當再想攻擊時,一個高大的影已經擋在之前。

「嗚~~」

一聲無比淒厲的嚎,像是千百瀕死之人齊聲痛嚎,詛咒這個世界,我們看到一頭高大威猛的戰,執斧持盾,仰天咆嘯,儘管我看到的只是背影,卻仍能到那悲、狂、怨、霸的兇戾之氣,彷彿是一頭被釋放的地獄兇,要用無盡海來清洗它的痛與怒。

人間並無海,所以平復怨氣的唯一方法,就是把人間變地獄,白拉登製作這些戰棋,是用最邪惡的活人獻祭,連殺人的手法都極盡殘,被封藏於戰棋的兇靈自然是怨氣沖天,只要一被釋放出來,見著活,絕對是看到什麼就毀滅什麼。

擎天重斧高舉,彷彿要分割大地,以開山之勢重重劈下,碧安卡橫舉墨槍一擋,發出巨大聲響,火星四冒,兩黑氣往外傳散,顯示這是兩黑暗力量的對撼,而給果是碧安卡略遜一籌,被這一斧劈得踉蹌後退。

碧安卡先前與冷翎蘭惡鬥一場,耗去不元氣,拚會落在下風,不足為奇,反倒是半人馬戰竟擁有第六級力量,這委實令我又驚又喜,倘若整盒戰棋都有這樣的力量,那一盒戰棋整個釋放出來,足可匹敵千軍萬馬,碓實是有一個軍園的戰力,白拉登說得實在,未有虛言。

半人馬戰一擊得勢,更不饒人,吼嘯著掄起大斧,劈砍碧安卡,而周圍的靈戰士們則是護衛主帥,發助攻,這次由於距離太近,他們不是拉弓箭,是直接高唱咒文,引大氣,化為風之箭,自四面八方向敵人。

這種沒有其他附加屬的大氣之箭,強勁直接,連鋼板都可以穿,如此一陣箭雨落,就只見半人馬戰狂嚎一聲,手中的圓盾燦發豪,凝結一個四尺直徑的黑氣罩,數百道大氣之箭命中黑罩,居然像泥牛海,被吞噬得乾乾淨淨,什麼也沒剩下。

跟著,半人馬戰軀,鋼鐵般強橫的軀,這時看來就像是巨大的巖盤,作變得緩慢遲鈍,但一縷青的強,卻凝聚在它肩膀上所扛的鋼筒,迅速遞增亮度。

我一見這形,狂不好,馬上發召喚,將水火魔蛛召出來。時間真是剛剛好,水火魔蛛的形才一出現,幾十道青便從鋼筒出來,數目雖然沒有先前的風之箭多,威力卻猶有過之,恍若天雷破地,狂襲方圓三十尺的一切,穿石毀,凡是被青命中的靈武士,瞬間就像被穿的氣球,整個迅速地乾癟下去。

水火魔蛛型夠大,被打個正著,一下子便連中三箭,陣亡退場,但幸好躲藏在後頭的我們安然無恙,只不過每次都要召喚出來當盾牌,我雖然不會覺得愧疚,但也認為實在該專門開發一種盾之用,這樣子會有效率得多。

(白拉登設計的這套怨靈兵真厲害,不但本戰力高強,甚至還有如此奇妙的護,確實是高明啊……)

我心中著實讚歎,以一法師的份,看到這麼優秀的魔法神,在不釋手之餘,真的是衷心佩服。

半人馬戰清除了障礙,朝著碧安卡直追過去,一手重斧高舉,卻沒有揮出,而定將另一手的圓盾甩出,那面圓盾繫著鋼鏈,連結在半人馬戰的手臂上,圓盾邊緣鋒銳如刀,以如此大力飛砸出去,實是一件犀利兵

於傀儡狀態的碧安卡,好像全無神智,不能思考,卻也因此純憑直接反應行,戰鬥時應變神速,看到利盾飛砸,閃電橫槍一擋,擋住了盾砸,兩腳在地上出土坑。

「呼!」

一聲氣,碧安卡後火燃亮,超靈巨槍再現,瞬間變化一條火龍,碧安卡手執龍尾,抖火龍,烈焰飛騰,將鎖鏈重盾拒諸週遭兩尺外,半人馬戰收回重盾,咆嘯一聲,揮巨斧,恃強攻向火焰防護圈,雙方展開激鬥。

碧安卡有神,本實力不弱,但與人進行純力量拚,這就非所長,不得不使用超靈來彌補弱,我在旁看了幾回合,發現碧安卡似乎未能駕馭超靈的威力,進退趨避之間,顯得頗為吃力,恐怕是勉強為之,照這樣子下去,撐不了多時間了。

(好機會啊,我不能在這裡浪費時間,趁現在去找人……)

我站了起來,預備跑向那個看起來像是帳篷的東西,如果說這伙靈隊伍會把重要東西放在什麼地方,那邊就是最可疑的地方。

然而,才跑出幾步,戰況就出現了變化,碧安卡對於超靈的支撐時間,比我預期中更短,半人馬戰幾下重斧狂砸,火龍發出哀嚎,焰黯淡下去,龍形消失,碧安卡仰頭噴出一口鮮,跌倒在地。

「太好了!生擒!」

我大喜過,高喊出聲,喊完才想起半人馬戰不曉得會不會聽從我的指揮,愣了一下。

碧安卡坐倒在地,傷勢不輕,照理說是無力行,但傷這件事卻了某種保護機制,在摔倒地上的剎那,上的黑甲忽然閃起黑整個人被一團黑所包圍,「刷」的一聲飛向天,眨眼間就蹤影全無了。

我看著碧安卡消失天際,心頭約有種不妙的覺,在這裡的靈戰士被誅滅殆盡,碧安卡也逃之天天,那他們的幾件戰利品豈非拱手讓人?如果說他們會扔下這些戰利品,那此次襲擊行不就是白忙一場?這顯然不合理,所以比較可能的答案是……

心裡有不祥的預,我快步跑向那個帳篷,可是來自後的一聲異響,卻吸引住我的注意。

那聲異響,是半人馬戰的咆哮聲,依然是仰天悲嘯,訴不盡的怨與痛,令人聽得渾發麻,任誰聽了都知道,發出這種悲嘯的絕對需要大肆發洩,而周圍已經沒有敵人可以任它發洩了……

(糟、糟糕……剛剛還在想,不曉得這只戰棋會不會聽我的命令,現在看來真正要命的,是怎麼結束召喚,把這個東西變回去啊!)

先前我想得太過理所當然,覺得以白拉登的老巨猾,才不會留便宜給我佔,這種威力強大的神,多半是只能用一次,要嘛就是使用後能量盡失,普通的棋子,要嘛就是棋子碎,歸於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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