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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188章

一路上,我另外想著一些問題,現在手裡的王牌等於是打了,高手盡折,餘下的人馬也疲累不堪,連可能出現的奇蹟都發過了,除非能再找出點什麼方法,否則再和末日戰龍對上,也是只有死路一條。

問題是……還有什麼是我能做的呢?假如我真的想不出答桉,那倒也罷了,但其實就有一條路,一直橫擱在我面前,只是我下意識地想逃避,非但不敢去走,甚至連腳尖沾一下都不願意。

地獄神?暗黑召喚

曾經稱霸戰國時代的無敵魔法技,要是一下子用出來,驚天地,當然是有拿來繼續打的本錢,儘管我手上沒有暗黑召喚,可是卻有水平接近的東西,那就是我的第六召喚,閻羅螳。

這個吸收了東海千萬亡靈怨氣而誕生的,兇厲至極,戰力更是強得不可思議,連我那個神兮兮,喜歡裝神弄鬼的變態老爸,都曾經在它手上短暫吃虧,實在是很不得了的東西,如果不是因為它甫誕生未久,就遭到封印,我從金雀花聯邦到伊斯塔的這一路上,不曉得會憑它敗盡多豪傑,立下多戰功!

格達一戰後,我在東海與白拉登締結契約,他幫我把封印解除,可是在整個前往索藍西亞的旅途中,我從未使用過這第三頭魔,箇中原因,只有我自己知道。

基本上,有一個事實是要先瞭解的。

白起這傢伙為人險,又冷笑,殺人不眨眼,筋不皺眉,但他基本上不是個壞人,會替人著想,會阻止一些不好的事發生,希這個世界未來比現在更好。至於白拉登,雖然他長得很帥,笑得很和氣,從容大方,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與他親近,可是……他的為人扯不上好與壞,因為他本就是一個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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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恐天下不,扯張沙發當戲看,無論別人上發生怎樣的悲歡離合,對他都無關痛,只向在看一出稽劇。這樣的神經病,應該會和變態老爸惺惺相惜,因為他們兩個的變態程度有得拼,但若說指他會突然有點人,替我們著想,這種事……一定是我們自己發瘋了。 基於這些理由,我可以得到一個很簡單的事實,白起當初替我封印閻羅螳,是因為這件看似所向無敵的武,其實對我有大害,而白拉登之所以替我解除封印,是因為他不得早點看我自己整死自己。

在明白暗黑召喚的真相後,我也終於曉得,為什麼白起替我封印住閻羅螳時,會臭著臉告訴我,將來總有一天我會為此謝他。這傢伙沒有說錯,他也確實是一個好心人,因為暗黑召喚的原理既是那樣,閻羅螳又那麼接近暗黑召喚的層次,在東海之底的邪蓮,此刻是什麼狀況?過著怎樣的生活?實在是不問可知。

我若使用閻羅螳來戰鬥,姑且不論這損的東西,會不會對我本什麼傷害,至邪蓮會因此倒大楣,這是百分百可以肯定的事,要不是當初白起把閻羅螳封印住,我可能每場戰鬥都召喚出來用,在暗黑之路上越走越遠,現在一切也無可挽回了。

截至目前為止,形是這樣沒錯,但卻很快就要發生改變,因為眼前正面臨著抉擇。

我並不是跑去和冷翎蘭一起送死的,可是要救人就必須要有實力,否則一切不過是空談,而擺在眼前的事實,就是除了閻羅螳這張最後王牌,我已經沒有別的辦法可以用了。

閻羅螳再厲害,也不會厲害過十三武神究極霸斬、末日天譴,但對上末日戰龍,相信它還是能為我爭取一些時間。從個人來說,我當然重視邪蓮,不會隨隨便便就犧牲,可是……這並不表示我絕不會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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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心裡重視的東西,都有親疏遠近之分,我重視邪蓮,願意為冒險犯難,卻肯定不會為了,犧牲掉冷翎蘭與織芝。那麼,這個問題反過來問呢?我會否願意為了冷翎蘭與織芝,犧牲掉其他人?

有些人的與價值觀是絕對,像一把清晰的尺,既有原則絕不允許搖,也沒有得變通;有些人的則是相對,像是一座搖擺的天平,最後落在哪一端,要看法碼的輕重而定。

我並不是個很擅長決斷的人,即使反覆問著自己,我也還不曉得自己的答桉會是什麼,但至有一點我很清楚,就是要做決定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可惡啊!是不是修練魔法的人,最後都難以避免這種抉擇?法米特的憾有我來填補,但我的憾將來又由誰來填呢?這套魔法怎麼越來越像先,後還債?麻煩越來越多了啊……)

不得不說,我的不祥預一向都都很準,當我和織芝找到冷翎蘭,他與倫斐爾都摔在地上,彷彿整個人被點住道,姿勢完全僵住,不了一下,仍著剛才被雷電打中的影響。

冷翎蘭的況還好一點,畢竟有武鬥袍的神裝護,不至於太嚴重,倫斐爾本都搞到半焦黑,還散出陣陣的烤香味,只差一點就要完蛋了。

「公主殿下!」織芝了一聲,大步奔向冷翎蘭,我也跟著跑了過去,但此時不速之客也到來,我們正上方的天空,出現了末日戰龍的龐大影,它本就在空中,直接以氣鎖定,要找兩個人輕而易舉,要不是一直在搖搖晃晃,浪費時間,早就應該找過來了。

一出現在我們上空,末日戰龍就兩眼放,馬上採取行,我還看不清楚它做了什麼,只覺得沉重氣自天頂而降,所指的目標正是冷翎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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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芝,小心!先避開啊!」織芝跑得太急,本又不是一流武者,聽見我的喚警告,時間已經是晚了一步,天上突然降下的黑影,猶如驟雨、雲,一下子就落在冷翎蘭、織芝上,就聽見織芝一聲驚小的影迅速拔地飛起,連同旁不能彈的冷翎蘭,兩急速飛昇天上。

我站在地上,生生與們兩人分開,這時我已經看得清楚,從天而降的那一堆,是幾百隻的手,這些東西我本來早已在之流的生上看,但因為突然出現在神聖屬的生上,一時間我有點反應不過來,看著那通的神聖白龍,居然冒出了手,我呆了一下,才想到這傢伙就是末日戰龍。

如今控末日戰龍的靈魂,就是大妖人,只不過不清楚它神智清醒沒有。關於大妖人,我一直有一個很大的疑問,為大祭司的時候,他好如命,不只看到漂亮人都想搞,就連俊秀的小男生也不放過,本就是一個套著人形外皮的;偽裝雷曼王子時,他孤高冷僻,蔑視天下,在神上表現出絕對的潔癖。

這兩種模樣,哪一種才是真正的他?他對到底有沒有興趣?

無解的問題,現在似乎出現了答桉。織芝、冷翎蘭被許多手給纏,極速拉往空中的時候,我與們打了一個照面,目相對之中,我看到們眼中的屈辱與恐懼,因為手在綑縛的同時,不安分地朝部鑽去,直探最敏的私部位。

在戰場上,織芝和冷翎蘭都算幸運的人,們雖然浴戰,見過許多生死一瞬間的場面,但並沒有面對過最大的屈辱,們不曾被人打倒後,用暴力強奪;也不曾被俘虜起來,連續幾天幾夜這樣被。放眼黃土大地,不曉得有多人覬覦冷翎蘭的,近的不說,以前伊斯塔的魘大法師,就一再宣稱要活活冷翎蘭,儘管他的願真,但發誓要繼承他願的可是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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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無人有過這種機會,冷翎蘭本的強悍武技,還有的公主份,走到哪裡都帶著大批隨從,絕不落單,讓有心得到的敵人無從下手,然而,這樣的機會卻在今日出現,進行連場激戰之後的冷翎蘭,失去了抵抗能力,被末日戰龍的手所綑縛,捕獲捉走。

其實,即使冷翎蘭於完全狀態,要抵抗末日戰龍,估計也是無的,彼此力量差距太大,要抵抗那過千條手一次襲來,絕無可能,頂多就是搶著先自殺,這個倒是有可能做到。

以冷翎蘭的個來說,這件事絕非說笑,因為在織芝被手捉住,無數手瞬間侵鑽探如花的,令頻頻呼救,連串「相公救我」、「相公救命」之聲傳我耳裡的同時,冷翎蘭雖然不能言語,可是在與我目短暫接的那一瞬間,那悲憤的眼神,送了非常清楚的訊息給我。

……如果不能救,就請殺了我,寧死……也不這樣的屈辱!就算死……這個也只屬於你一個人,絕不允許再被第二個男人

總是那麼剛烈,這就是我的好妹妹,冷翎蘭!

冷翎蘭蘊含著悲與怒的麗眼神,深深烙進我的腦海,儘管我的理智仍在思考,思緒仍冷靜運作,但我的,卻被一莫名生出的激,弄到控制不住,令我握拳頭,指甲深深刺進掌心。

大丈夫此侮辱,枉為人!

古時候有個被氣昏的男人,衝冠一怒為紅,我想差不多就是這種覺吧!

同樣的心,我如今已能會,但我發這個憤怒的代價,卻很有可能是要犧牲掉另一個人,這樣子做……公平嗎?

這個問題,我不斷在問自己,可惜我始終答不出來,但怎樣也好,當年我承諾要保護月櫻,要給幸福,那個承諾我遲了十幾年才能做到,在兩姊妹之中,我已經沒有救到姊姊,今天就絕對要守護住妹妹,不管這到底要犧牲掉些什麼。

(……邪蓮,你為我付出很多東西,說起來,真的是我對不起你了!)

心裡生出這樣的念頭,令我不黯然神傷,但已經決定要做的事,現在便已再無轉圜,我專心凝志,開始唱咒文,與此同時,天上風雲彷彿被異常的能量變化所影響,有烏雲迅速浮現,猛烈疾風狂吹。

「太古的靈們啊,我以約翰?法雷爾之名,與你們簽訂契約,請借予我你們的力量,服從於我,而現形,出來吧!」唱誦咒文時,我約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對勁。末日戰龍的能量極為驚人,當它是邪惡屬時,整個天空黑雲佈,妖雷狂震,沒有一下來,如今它轉為神聖屬,照道理說,天上就應該是祥雲朵朵,霞萬道,絕對不該有任何妖邪魔氛。

可是,那急速狂湧而來的烏雲,充滿著不祥的意味,在末日戰龍的影響範圍出現,代表著足以與它一爭長短的力量,這力量的源頭是什麼?是暗黑召喚嗎?這個我判斷不出來,而且在我唱誦咒文時,出現了一個極為反常的狀況。

平常我唱誦咒文,使用地獄神時,大腦深都會,畢竟這些魂是與我的魂魄結合,每一次被喚醒與,都會在我大腦中鼓噪喧嘩,實在很吵鬧,但這次唱誦地獄神的咒文,腦中的魂特別厲害,不僅是被召喚的閻羅螳,是所有魂一起,讓我的腦袋幾乎要炸裂開來。

除了這一點異常,還有一極其強大的能量,伴隨著腦中的疼痛,由魂那邊逆流灌,速度既快且急,我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吹漲的皮球,迅速膨起,如果不盡快把這能量散出,隨時都有可能炸裂開來。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一切已經是罷不能,我猛吸一口氣,用盡一切力量大聲喊出,「地獄神?閻羅螳!給我出來!」召喚閻羅螳,這並不是我的第一次,但上次進行召喚時的覺,與現在相差許多,充盈的強烈能量,就像找到了一個口子,瞬間就宣洩出去。

能量來到現世界後迅速聚合形,神召喚,我還記得,閻羅螳的外型大概就是乾與螳螂的溷合,缺眼、斷舌、裂口,模樣說有多猙獰,就有多猙獰,是我手上五大召喚的兇邪之最,要是到膽子小一點的敵人,可能看就嚇暈了。

可是,這一次應召出來的閻羅螳,整個外表型態就是不一樣,積沒有之前來得龐大,廓更不是乾的那種直線條,看起來凹凸有致,曲線曼妙,就像是一,要不是四肢、尾椎部分的螳螂肢太過邪異,真要以為是一個麗的人在前頭搔首弄姿,流著特有的風

召喚出來的東西,和我記憶中的形象不合,我呆了一下,有那麼幾秒鐘愣住,沒有意識到發生什麼事,直到天空中狂風怒吹,一聲炸雷轟然響起,彷彿九天眾神為此發怒,又又亮的電轟砸中大地,地面迸散,紛飛的土石泥塊打在我臉上,我這才驚醒過來,剎那之間,我有一種熱淚盈眶的覺。

由蟲形蛻變人蟲形,這是地獄神進化為暗黑召喚的關鍵,換句話說,被我召喚出來的閻羅螳,已經不再是地獄神,而是真正的暗黑召喚了。暗黑召喚既然出現,作為閻羅螳的宿主,邪蓮是什麼樣的狀況,已經是不問可知了。

這其實並沒有什麼好吃驚的,暗黑召喚,之前我雖然不曉得,但若說這世上有什麼地方、有什麼人還曉得,除了索藍西亞的試煉窟,最有可能藏著這的所在,就是法米特下的海神宮殿了。

我曾問過武籐蘭,對此表示毫不知,可是武籐蘭這人冷冰冰的,看上去比華更紗還要森,本沒人知道腦袋裡頭想什麼,到底是撒謊或實話,就算搬一臺測謊機來也測不出,儘管口口聲聲認我為主,但我其實也很清楚,我與的共同利益很有限,似乎存著某些打算,這些打算不一定就是我想做的。

海神宮殿藏於東海深,無人能近,也無人能破,中藏有許許多多的資源,看似無所不能,但只要我離開東海,遠離海洋,武籐蘭也拿我沒有辦法。本來這就是最好的理辦法,但把邪蓮留在海神宮殿,這卻是非常失策的一點,要是武籐蘭有問題,留在那裡的邪蓮本就是任人置,而我早就曉得武籐蘭會出問題……然而,當時的勢,邪蓮被幽靈船千萬亡魂的怨氣纏本無法離開東海,將留在海神宮殿,是不得不為的選擇,而不難想像的是,我離開海神宮殿後不久,武籐蘭就藉口要洗滌怨氣,使邪蓮就範,其用意我無法猜到,但做了什麼事卻可以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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