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我發出一聲憤怒的暴喝,羽霓的這個神攻擊弄巧拙了,一定程度的傷痛,確實會讓人神崩潰,但錯誤的刺激傷口,卻會激起人們的憤怒,從而迸發出超越平時的力量,更何況,這裡原本就是我自己的意識空間,在這裡我絕對有主場優勢。
在這種幻覺世界裡,意志力夠強的人,就能夠主導一切,之前明明是我自己的意識空間,白起卻能隨意控,怎麼變就怎麼變,這是因為他的神力之強,遠勝於我,我雖然沒有他那樣強的神力,卻也從他上學到了若干技巧,再加上霸者之證的輔助,當我的盛怒突破了羽霓的神制,這個幻覺世界裡的一切立刻歸於我掌控。
「你喜歡給人火上加油是嗎?那我就給你火上加油吧!」
我怒喝一聲,手往天上一指,一道巨大的雷電化為柱,自天上劈下,直破萬頃碧浪,把這個空間給摧毀。幻象既破,控幻象的羽霓到神震盪,已然創,我趁機侵的心靈缺口,所下的第一個指令,就是在上淋了幾桶油,然後直接點上一把烈火。
「嗚哇啊啊啊啊啊??」
瞬間傳出來的慘聲,真是有夠悅耳聽,不管是怎樣強健的化,被人淋上油放火燒,都是承不住的,更別說霸者之證的效力,直接從神影響,什麼護真氣都沒用,這一下子可燒得羽霓夠嗆,慘嚎連連,肢上的焦黑,憑空直冒白煙,神力更大影響,連帶著使得不遠的「羽虹」,影一下子暗淡下來,如風中殘燭般明滅不定,好像隨時都會消失。
終於佔了上風,我心頭一喜,但羽族戰士委實剽悍,羽霓火焚之苦,卻仍鼓起鬥志,朝我撲擊過來,要再次和妹妹一起夾攻我,然而,此刻的神仍在我制之下,過霸者之證,我輕而易舉就能縱的六識。
羽霓、羽虹分左右兩側襲來,攻勢凌厲,照理說本來是很難接下,但這聯合攻勢卻中途生變,應該要和羽霓一條心的羽虹,詭異地一笑,沒有攻擊我,卻是一下子出現在羽霓背後,閃電一擊,就敲砸在羽霓的後頸。
「嗚!」
半化的羽霓,似乎無法發出人言,但被最親的妹妹襲,對造了嚴重的神打擊,一直支撐的信念、戰意瞬間崩潰,再也站立不住,就這麼倒了下去。
終於將羽霓制服,我鬆了一口氣,看著倒在我腳邊的,冷笑道:「很喜歡拿別人的心靈傷口來玩嘛!現在讓你嘗嘗看心痛的滋味,下回直接把你的心撕挖出來,看你會不會覺比較深刻。」
擊倒羽霓的那個羽虹,本就不存在,只是我刻意為製造的幻覺,本來如果這一下還打不倒,我下一招就要變化出十幾個羽虹,一起來圍毆,沒想到被妹妹襲的打擊如此強烈,就這麼把給放倒了。
「被最親、最信任的人出賣,果然是人生的最痛,不管在什麼形下都是這樣,哩?」
羽霓倒在地上,表相當痛苦,眼角還流著兩行淚痕,但從的一些作來看,只怕再過不久便會醒來,此刻的魄,確實是強健之至,半化的不是開玩笑的。
「嘖,我可不想再打一場,快承不住了,馬德列到底是怎麼把搞這樣的?」
我思索了一下,腦裡有了點方向,「是了,是強制維持在半變的狀態,這種激增能的化法,本來只是短時間用來拚命的,他居然能讓羽霓長時間……唔,甚至半永久維持這種異常狀態,真不愧是當世第一改造魔人,羽族應該頒發獎狀給他的。」
但這樣的改造手法,也不是沒有問題,失去了馬德列的邪力支援,無法解除變狀態的,終於開始崩潰,這種進一步的返祖化,就是崩潰的徵兆,如果再繼續這麼下去,炸碎骨,或是全潰爛,化為一灘,都是意料中事。
「索藍西亞這群白癡,只把人給關起來,一點都不顧狀況,再這麼放上個把月,就真是沒得救啦。」
不過話說回來,以羽霓剛才表現出的實力,能夠制服並且進行醫治的,恐愉索藍西亞也沒幾個,將囚起來似乎是唯一能做到的事。
要讓羽霓長時間維持在半變的狀態,難度很高,甚至可以說是劃時代的技,可是要解除這種狀態,卻是不難。在調整神狀態影響上,霸者之證簡直就是一個無敵的道,我瞬間就侵羽霓的心靈深,取得主控權,下達解除指令。
「啊??」
羽霓像是被刀割一樣,得極為淒慘,不過在連聲慘嚎中,的漸漸變化。解除了半變,羽霓上的那些利爪、,迅速消失,變回了白晰修長的人形肢,就只有一雙上犬牙,不曉得什麼緣故,只是小,卻未消失,或許是因為累積下來的禍患,不是一下子可以消弭吧?
解除半變之後,形就安全得多,最起碼羽霓的力量沒有那麼強,我可以趁著昏迷,重新把給控制住。使用霸者之證固然是個辦法,但此一時、彼一時,形已經不同,我著的下,讓很自然地張開了,跟著就是把半的放到裡,當作一個溫暖的壺,開始。
回想起來,我自己都忘記上一次洗澡,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如此腥臭、充滿異味的,塞裡,那滋味當然是很不好,剛剛離極度痛楚的羽霓,面上又出現噁心的神,輕聲咳嗽,看樣子可能很快就會醒過來。
我曉得這個狀況不妙,但在這方面,我也頗有自信,他馬德列是擅長改造的第一人,但我也不是隨隨便便混飯吃的,同為此道中人,我不信我的改造與調教就那麼垃圾,那麼容易被抹掉,什麼都留不下來。
秉持著我的自傲,我沒有將出,而是持續將抵在羽霓的舌,來回,隨著變得,那特殊的氣味也在裡散開。
「嗚……」
一直出嫌惡表的羽霓,驀地全一震,四肢劇烈搐,背部弓起,甚至翻了白眼,模樣相當嚇人,我差點就要把拔出,以免痙攣之下口齒用力,我就相當要命了。
還好,在這一陣劇烈搐之後,羽霓的表有了變化,就像重度毒癱的患者,一下子得到毒品注而解放,蹙的眉頭鬆開,歡喜讚歎的模樣,一看便知道是正於極大的歡愉當中,就連我正在緩緩出的,都被的舌頭給吸基住,一點一點地往裡頭拉去。
在我所認識的眾子中,要是比起以手刺激的本事,織芝天賦異稟,不做第二人想,但如果要比口舌侍奉,阿雪、羽霓是特別練過,普通塵莫及,尤其是羽霓,當初可真是一個口令、一個作,讓趴在那裡練習上一兩個小時,普通人早就酸,卻像是完全不會累一樣,持續做著同樣的作,真的是只要不停下,就絕對不會停下,讓人爽到不行。
這種非人的訓練,和白起對我做的武特訓有得比,訓練出來的結果自然是非同凡響,羽霓接到我的一段時間後,被菇前端分泌的明所刺激,瑩晶玉的重度癮一下子被勾了上來,過了在其他方面的需求,神志為我所控,本能地像過去一樣,開始進行口舌侍奉。
其實,稍微觀察了一下,我覺得這和訓練似乎沒有太大關係,羽霓那滿臉陶醉的表,舌頭不斷追尋、纏繞上的作,完全沉溺在其中,不把這當作是侍奉,只不過單純作著舌頭與,把一樣最喜歡、最味的東西給留在口中,彷彿含著世上最香甜多的果實,捨不得一分一秒離開,只想把它長留在舌尖,吸吮盡裡頭每一滴。
「嘖,這種表……味道真有那麼好嗎?連我都有點想嘗嘗……去,差點上當了,哪有販毒製毒之人自己也吸毒的?」
我隨口說了兩句,跟著就沒法再說話了,太久沒有被羽霓這麼吹吮,刺激太強,一時間有點承不住。
這個我一手調教出來的人口機,技巧真不是普通的好,哪怕沒有用手輔助,單純是運用口舌,也能在用力吸著,像要把裡頭每滴漿都吸出、吸盡的同時,用溫暖的香舌猶如靈蛇般盤繞掃過的每一,一下沿而上,一下又輕點過菇前端的馬眼口,每一下都是骨的麻,除此之外,羽霓還練地讓裡泌滿了口水,一進一退之間得到充分潤,作更為順暢。
「唔……好個盪口娃,你的……應該也可以算是神之口了……」
我微閉上眼,這分舒爽,羽霓的小在辛勤賣力下,本不像是人的,反而近似一個有生命的異,火熱,那種異常強大的吸力,別說要把裡頭的吸出,我甚至覺得是要把我的骨髓都刮出來。
在這樣高明的口舌技下,我很快就支撐不住,悶哼一聲,大量的漿噴湧而出,從菇前端滴洩,直直地灌羽霓的咽。
一腦地吞下大量漿,對羽虹的刺激可不是一般大,發出野般的哼吼聲,再一次地翻起了白眼,整個不停地抖,搖晃,雪扭擺,我差點懷疑就要從地上彈起來。
人雖然是半昏迷,但羽霓的本能作仍相當扎實,舌頭在菇上又掃又纏,把殘潰都清了個乾淨,之後菇最是敏,被這樣來回刺激,幾乎就讓我爽飛上天了。
「幹得真棒,歡迎你回來啊……」
這話說得還真有幾分慨,當初整個小隊所有員都在的時候,左摟右抱,每天晚上是何等香艷,後來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離開,那覺就和家破人亡差不多,現在……好不容易回收一個了,雖然是個腦裡什麼都沒有的娃娃,但群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起碼有一個可以趴在下吹的,也好過什麼都沒有。
利用瑩晶玉的重度癮,我再使用霸者之證,預備以比從前高百倍的效率,重寫羽霓的人格,讓很快就能清醒過來,表現得一如正常人那樣。
(對了,催眠洗腦的最高境界,能讓當事人完全迷失,如果我重寫人格的時候,直接讓以為自己是羽虹,不是羽霓,們兩姊妹本就長得一模一樣,這麼一來……)
這個念頭在腦中閃過,如果功,等於是羽虹以另一個形式出現在我面前,想想確實是很人,不過,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一出奇強大的抗力,把正重卻人格到一半的我給彈開手。
「呃!怎麼搞的?」
我心中一奇,在我下的羽霓突然清醒過來,並且有了作,仰頭把的湊了上來,在我的脖子上熱切親吻。
(哦?毒癮得到滿足以後,接下來是慾的發洩嗎?好,就和你幹一次,直接,到時候讓你從子宮深一直到外頭去。)
剛才作口舌侍奉的時候,雖然已經過一次,但在羽霓的挑逗刺激下,早已再次得如同鐵,結結實實地頂在的大上,羽霓吻著我的臉,手好像想要做些什麼,只不過因為被鐵鏈綁住,不好行。
我翻把羽霓橫躺在地上,扯開殘破的上,一把撕裂扔走,兩團圓鼓鼓的房頓時展在我眼前。與碧安卡的形一樣,落馬德列手中這段期間的改造中,部大小也是其中之一,羽霓的子明顯比之前圓潤不,沒了衫遮掩後,房隨著的部呼吸而起伏抖,潔白而滿,鮮紅的蕾和暈,脹得似乎要出來。
不由分說,我抓住了一邊的雪,稍一,羽霓便從鼻孔裡一聲悶哼,手掌便鬆開我的下,我用手扶著另外一邊的雪,低下頭去,咬住了的蕾,羽霓又是一聲悶哼,接著便左右甩起的頭發來,嚨中哼哼不止。
吮吸了一會兒後,我放開了的房,把手到的下。正如我所預料,在那殘破的布片下,幾乎是毫無防備,甚至沒有遮,我的手指剛一按上的花谷,便「啊」的一聲,我的掌心頓時一片,輕輕一,嘰嘰的水聲便從花谷裡傅了出來,很快打了我的手掌和的恥。
羽霓的大似乎失去了神經支援,地攤平在地上,我把上的殘布片都撕碎、扔開,接著用沾著下的手,捧著的臉,輕輕一吻。
我其實很喜歡親吻人的覺,只不過因為剛剛才口在羽霓裡,現在不方便直接親,所以才吻臉頰的。
羽霓像是很舒服似的了一聲,被鎖煉給銬住的手直接往下移,握住了我的,看那樣子很像是想要上下套弄,只是終究吃了被鐵鏈拘束的虧,不起來,我本來想將的大扛起,這時也打消主意,老老實實地讓兩分張,門戶大開,毫不憐香惜玉地刺進了水草叢生的花谷中,用力極猛,直直貫,沒進最後一寸。
「啊~~」
飢的得到滿足,羽霓大一聲,兩用力踢,而我便開始猛烈地送。
羽霓肆無忌憚地,像一頭發的母狼,嚨中沒有完整的音節,只是不斷地隨著我的送放聲嚎,並不停地用十指和牙齒撕扯著我和自己,在我上刮出一道道紅痕,要不是護功練得不錯,早就皮破見了。
「好傢伙,幹起來反應這麼猛啊,老子倒是喜歡你這勁……嗚!」
我痛哼一聲,倒不是為了羽霓的爪撕,而是因為的大不知什麼時候全都盤在了我腰間,這本來沒什麼,可是如此一來,鎖煉的重量也全加了上來,差點就把我的腰給斷,臉上五痛得都一團。
不過,羽霓就爽得很了,纏著我的腰,舉相迎,一下一下把吞花谷深,不斷湧出的打了地面,把我和的下弄得膩不堪。
羽霓的花谷本非什麼名,但經過刻意訓練,卻是出奇地有收力,即便如此膩,仍然能把吸向的深。我不自地把手從的後背移到前面,握住了兩團,這一下幾乎要了的命和我的命,羽霓渾霎時繃,頭拚命向後拗去,嚨中再也不出聲,纏在我腰間的雙不只是夾,簡直就是箍在上頭,差點就把我從中絞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