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上佛陀，謝九淵魔神，謝萬靈，謝白起老師……如果不是以前訓練得不錯，下還有幾分抗擊力，現在我就要一團，滾在地上哭泣。

不過，打擊歸打擊，我心神未，聽著老妖將軍的話，心頭疑大起。變態老爸的變態程度那是不用說了，但這次搞到跟隨他多年的老部下都變臉，實在不簡單，本來老妖將軍氣就氣了，不到我過問，可是……這件事偏偏與我有關，到底變態老爸做了什麼，才讓屬下氣這樣？

呃……依照過往紀錄，該不會是要我去幹老妖將軍的老婆？或是老母？又或者，老妖將軍發現他的兒，其實都不是自己親生，而是變態老爸的私……

無數匪夷所思的念頭，把我的腦海弄一團，雖然乍想之下很沒道理，但在變態老爸的上卻都不是不可能，令我無比頭痛。……要不是從律子博士那邊得到證實，我還真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派人把星玫公主綁架回要塞去！太過分了！他想做的事有違天地人倫，真是豈有此理！我無論如何都無法……」

老妖將軍的盛怒之言，聽在我耳裡，猶如轟隆一聲雷霆霹靂，一時之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變態老爸把星玫給綁架了？

自從到金雀花聯邦之後，星玫當了修，生活就相當簡單，一心一意地貫徹修行，變態老爸抓幹什麼？這兩人雖是父之親，卻是形同陌路，本就是不相干的兩個人，變態老爸抓唯一的理由，恐怕就是因為我了。

變態老爸因為我而抓了星玫，他想做的事……

連續幾個七八糟的念頭紛至杳來，我的腦袋一團，急切之下，什麼都再也顧不了，直直地站起來。

鬼魅夕潛行地下的忍，其本是如何運作，我並不清楚，但很顯然這是一個頗為脆弱的法結構，我這一下子極速站立，居然導致式崩解，地下空間解除，我和鬼魅夕就這麼上浮，出現在上頭三人的眼前，而我心之下尚未察覺不妥，發出一聲怒喝。

「你們把星玫怎麼了？將話代清楚！」

激怒地一聲吼喝，沒有換到什麼太大的回應，對面三人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瞪大眼睛，直直地凝視這邊，我等不到他們的回答，心頭惱怒，順著他們的目往這邊看，就見到自己衫不整，連子也未穿好，還有一半東西晃來晃去的樣子。

而當我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尷尬地收回目，抬起了頭，就看到那兩名嘍囉不約而同地舉起手，對我豎起大拇指，一副非常稱讚的模樣。

這兩個嘍囉都說得上見多識廣，變不驚，相較之下，老妖的反應就大得很了，這位似乎有些古板的前輩，臉氣了豬肝，手指抖著指向我下，怒道︰「這什麼樣子了！何統？還不快點把你的東西遮起來！這種東西怎麼可以在外晃！」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我連忙把子穿妥，然後轉對著全神貫注卻無視己衫不整、艷姿畢呈的鬼魅夕，先是把肩頭、領口的服拉平整，跟著怒道︰「都什麼樣子了！何統？還不快把你的子遮起來！這種東西怎麼可以給我以外的人看？」

這句話不倫不類，鬼魅夕貫徹忍者神，眼中除了敵人以外，什麼也不在意，對我的話充耳不聞，但在場除了以外的四個人，都盯著不也不說話，時間稍長，氣氛無比古怪，尤其我的目更像是快要噴出火來，終於迫使有所察覺，轉過頭來看看我，再看看對面三人，臉上表明白寫著「你們莫非都瘋了不」怎樣也好，在八道目的強大力之下，鬼魅夕終究是有所退讓，把領口拉好，服整理了一下，連頭髮都稍事梳理，一切都理完畢後，像個小生似的，紅著臉向所有人鞠躬行了個道歉禮，再擺開防姿勢，回復冰寒臉。

一切等於繞了一圈又回來，最後還是該怎樣就怎樣，五個人分兩邊，相互對峙，我喝道︰「你們把星玫怎麼樣了？給我代清楚！」

被問到星玫，兩名嘍囉表略變，似不知道該怎麼應答，結果還是老妖將軍夠猛，一開口便斬釘截鐵。

「星玫公主已經到第三新東京都市作客，將軍想要與星玫公主相會，只要耐心等候，過不多久，你們便可以一家團聚了。」

這話真是夠勁，姜不愧是老的辣，老妖語出驚人，試圖轉移我的注意力，合著變態老爸到人妻播種的醜事，沒有要瞞過屬下，第三新東京都市已經人盡皆知，隨便來個人都能恭賀我們一家團聚。

然而，我還不至於這樣就被人矇混過去，老妖將軍說這話的目的，不是嘲諷，只是想把話題帶開，我卻只想知道問題的重心。

「告訴我，你們把星玫抓去要塞，到底想要幹什麼？別說是要當餌，本算不上餌，即使沒有，我也會去的，這點你們應該很清楚，為什麼要抓？」

「司令行事，人所難測，作為屬下無法臆度其心思，待將軍抵達後，親自問他好了，我們的任務僅是將你平安送達。」

老妖將軍答得很好，臉上神猶如鋼鑄，看不出一變化，要不是剛才親眼見～他發怒，我可能真的給他瞞過，但如今，我很清楚知道他在撒謊，而且還撒得滿心不願，要是能夠挑撥得法，說不定他會氣得立刻造反，掉轉槍頭，與我同一戰線對著變態老爸的後腦杓開槍。

當然，眼前最重要的事，還是要弄清楚變態老爸綁架星玫是為了什麼，但這位老妖將軍看起來就是老江湖，要從他們上探出話來，這可不是簡單任務。

就在我滿心焦急時，忽然響起一個古怪腔調，「黑龍忍法奧義？讀心！」

聞聲看去，鬼魅夕的右手並劍指，自右眼過，`目一亮，跟著便指向對面三人，冷冷道︰「源堂抓了你妹妹回去，是為了要你回去繼續乾妹妹。」

（果然！

我心頭一震，儘管沒有喊出口來，但腦中閃過的念頭便是如此，其實這沒什麼難猜，只不過證實之後讓人很不了而已，再看看對面三人的臉，幾乎是面如死灰，就知道鬼魅夕所言不虛。

「……他們想讓我回去搞妹妹？你確定？」

我向鬼魅夕確認，眼睛直視前方三人，並不看我，道︰「不錯，等到你妹妹肚裡有了小孩，就會放你自由。」

較諸十多年前，變態老爸還真是大有進步，本來以為他的變態程度已經到頂，此生難有突破，估不到他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居然到了這麼引人發指的地步，難怪連忠心手下的臉都被氣豬肝。

「不對！」

老妖將軍不愧是老江湖，第一個省悟過來，怒喝出聲，我聽了他這一喝，這才省悟，旁邊那兩個嘍囉省悟得更慢，其中一個更口而出，「你胡說！你本不會讀心！我們只知司令要將軍回去幹他妹妹，什麼肚裡有小孩就放自由的事，我們本沒聽說，你怎麼讀得出來？除非是老妖將軍他知道而我們不曉……」

聰明的統帥邊，出了一個低能的手下，這真是一件讓長會痛哭的事，那傢伙初時沒有省悟，一番話連珠炮似的說出來，每說一句，老妖將軍的臉就更臭一分，最後大家全部停住作，一起瞪著那傢伙，他才如夢初醒地住了。

只是……不管鬼魅夕會不會讀心，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謝這位得力助手的說明，我們現在完全明白變態老爸派人接我回去是為什麼了，而我在得知此事後，還肯乖乖回去才怪！

（這路肯定不能走下去了，但要翻臉就是一場惡戰，敵人手上實力太，又佔著地利，夜便，就算我和鬼妹聯手，也討不到便宜，得想想辦法才是。

「主意拿定，我就開始喊話，「老妖將軍，我敬你是一個有見識的人，源堂？法雷爾倒行逆施，連這麼荒唐的事都幹得出來，你怎麼還能為虎作倀？不如你就把那什麼狗屁命令甩開，放我們離開吧。」

這些話確實有效果，老妖將軍瞬間表扭曲，我差點就以為他被我說服，要改投向我們這邊的陣營了。

實在可惜，最終還是發薪水的比較偉大，老妖將軍把手一揮，道︰「將軍，你言之有理，但老妖為第三新東京都市的一員，追隨源堂司令多年，自然沒有背主反逆的道理，無論如何，老妖必須帶你回到第三新東京都市！」

不得不說一聲憾，最後還是以談判破裂為收場，老妖將軍一說完，立刻就發攻擊，聽那爪勁破風之聲，我臉微變，想不到這名老將扮豬吃老虎，修為絕不簡單，說不定已經有了第七級的實力，的結果肯定是我吃虧。

面對這等高手，鬼魅夕的決定就是先發制人，主迎了上去。

「同社借取？影王奧義？暗影分！」

猜不出來是什麼樣的忍，但鬼魅夕的影瞬間消失，化為一道輕煙，與威勢赫赫的老妖將軍對撞。閻羅爪雖然霸殺，輕煙卻是無形之，忽忽現，兩種極端對撞在一起，發出風雷霹靂之聲，接著，一人直地矗立不，一人如同炮彈般倒撞而回。

倒跌回來的是鬼魅夕，跌回我懷中，要不是我借勢消勁，還會被撞得往後退去。在力量的明顯差距下，這結局不意外，鬼魅夕上沒有外傷，臉慘白，在比拚中吃了大虧，已傷。

老妖將軍站立不，威風凜凜，似是大獲全勝，不過全卻有多傷痕，流如注，還有一就在臉上，離他完好的那隻眼睛不遠，傷口鮮淋漓，差一點就要瞎眼了，這麼一看，雙方勝負比數就很難說了。

「好娃兒，江山代有才人出，果然有一套！」

老妖將軍去邊流過的鮮，戰意更顯高昂，雙爪一錯，再次銳不可當地衝來。

鬼魅夕創，這一仗該由我出頭了，憑著白起傳授的技巧，頭三爪我有十把為握卸去，但後頭的就很難說了。正當我要出手，突然聽見鬼魅夕喃喃囈語。

「……來……來了……」

什麼東西來了？

我愣了一下，茫然不解，這時，長角小丑號尖銳的警戒鈴聲，響遍各節車廂，跟著，一道強猛震波，炸穿車廂屋頂，石破天驚，把我們全給震開。

第四十二集 破碎虛空篇 第六章 七大聖 作弊道

雖然好端端被人炸掉天花板的經驗，對我來說算是常常有，可是當長角小丑號的屋頂炸，我仍是吃了一驚。

長角小丑號不是普通的火車，上頭所裝載、張設的結界之強，媲一些中小都市規模的防護罩，要把這種結界一擊而破，如果不是開一臺母艦級的強大兵來，就只能是最強者級數的絕頂高手了。

被絕頂高手追殺，這個對常人而言很難得的驗，在我這邊已經是家常便飯了，自從稍微比較混出名堂以後，這種場面就常常出現，彷彿來的如果不是最強者級數，對我就很失禮一樣，其實我自己倒還比較希打雜魚，特別是像前幾天那樣，黑龍忍軍不停地刺殺，都有鬼魅夕來負責擋下，這樣就再好不過。

況且，直到屋頂給人炸掉，我才想到另一個要命危機，鬼魅夕也說過，有舊人跟著追殺過來，比起絕頂高手這個字眼，我更忌憚的是舊人，現在車廂頂被人一擊炸開，被那炸威力轟退的同時，我腦裡警訊大作，定睛觀察，果然炸破屋頂的那一記攻擊，正是劍氣。

正所謂疾風知勁草，老妖將軍本來正與我們手，一遇到此變，站穩腳後立刻關切出聲，「將軍，你沒事吧？」

「沒事！？」我示警道︰「將軍小心，來的是絕頂高手。」

「將軍勿慌。」

老妖將軍毫無懼意，大笑道︰「將軍與司令不愧是父子，招惹的敵人都不是普通角，但老妖追隨司令轉戰四方，以弱敵強是家常便飯，什麼絕頂高手，老妖都只當是狗屎一般……」

真是好大的口氣，不過看他那麼有信心，應該不是空口說白話，或許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這些悍將跟隨在變態老爸的邊，海海外不知會過多高手強人，眼界非同一般，我心中稍安，道︰「將軍好氣魄，實不相瞞，來者是我的舊人，……」

「舊人？」

打斷了我的話，老妖將軍一聲驚喝，臉大變，再非之前的從容，表扭曲，似是想起了很多不愉快的過往經驗，到後頭眼中甚是閃過懼意，令我大為吃驚，很難想像是什麼東西能讓這鐵打的漢子到恐懼。

「你……你們……」

「將軍？」

「你們……你們兩父子……真不愧是……我想我們還是先撒退比較好。」

老妖將軍語無倫次，但從這隻言片語中，我已稍明大概，老妖將軍不愧是追隨變態老爸多年的宿將，不但追隨他南征北討，只怕還過幾次舊人找上門來尋仇的場面。

變態老爸雖然不好，卻不代表他不近，只不過他為人低調，人干了就干了，沒必要昭告天下我今天又干了某某名人、又開了某某俠的、又了某某大俠的老婆，再加上他干人歸干人，卻從不講什麼啊啊，不過就是單純的發洩、樂行為，幹完就算，毫不留，當然也就不會像歷代祖先那樣，留些什麼可歌可泣的故事，外界聽不到他的緋聞，有些人還以為他向有問題，不好好男。

問題是，不管高調低調，出去混久了總是要還，變態老爸的心理是變態，眼可還是有的，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讓他抓來干一炮，能被他選上要干的人，姿、才能都是一時之選，尤其是被他幹完還能有命的，更是不簡單的人，這些不簡單的人未必每一個都是服服，其中難免有些因怨生恨，偶爾或是定期回來復仇……當然也不排除本就是被強的，那回來報復就很正常。

我的舊人來玩追殺，都已經到最強者級數，變態老爸那邊的排場當然是更驚人，搞不好還有最強者級數的高手，為了要敗他、殺他，甘心放棄一切歸，專心苦練幾十年，定期尋仇，這種事想起來就恐怖，也難怪老妖將軍一聽就變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