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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197章

這些話讓我有些意外,但又在理之中。仔細想想,以前的阿雪什麼也不懂,當然就這也怕、那也不好意思,天河雪瓊的見識、判斷都不是阿雪可比,在很多方面都比阿雪更放得開,更懂得去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唔,妳既然有以前的片段記憶,怎麼之前看到我都咬牙切齒的?難不其實妳也傲上說不要,心裡在暗爽?」

「哪、哪可能會這樣?」

天河雪瓊的眼睛瞪得好大,似乎很不願回答這問題,但在我堅持下,還是給了解釋。

「那些記憶碎片……大部分都是我們在……那個的畫面,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你對我用了什麼邪,恨你恨得不得了,後來漸漸知道,那些是實際發生過的事,想到你曾對我這樣,恨不得馬上就殺了你,是到更後來,記憶碎片更多、更全面,才發現我們之間有過的……不只是那樣……」

天河雪瓊說著,忽然重重打了我一下,嗔道:「所以都怪你不好,如果不是因為我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你都在和我那個,我的回憶也不會全是那種事,不用怨你那麼久。」

「是是是,都是我自己不好,都怪我不該干妳那麼多次,行了吧?」

回想起來,以前和阿雪在一起的時候,確實是整天都在搞,尤其是霓虹都還沒加進來的那段時間,這個大狐貍妹本就是超級娃娃,常常走路走到一半,拉著就到旁邊的小樹林去口舌侍奉或趴下直接搞,天河雪瓊的殘缺記憶如果有順序,從那個時期開始回憶,肯定覺得自己被我當洩慾工,會有那樣過激的仇恨反應很正常。

我們三人沒有去白拉登替我們準備的地方休息,而是先到一個臨時病房模樣的地方去。該理的問題總要理,我和鬼魅夕、天河雪瓊搞了一場火辣辣的3P,又關心過邪蓮的狀況,最後就該理羽霓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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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說,如果有得選擇,我還真不想理羽霓的事,以本的價值而言,羽霓對我的吸引力、重要,與天河雪瓊、鬼魅夕絕不是同一層次的,只不過作人得有些基本道義,總不好說幹完了就不管,這種事落在天河雪瓊、鬼魅夕的眼裡,要是給們兔死狗烹的壞印象,我以後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可能羽霓還認為我作這些只是想得到,但對我其實真沒那麼大魅力,如果因僅是為了與上床,那我早把大卸八塊,扔到垃圾桶裡喂蟑螂了,現在很大一個層面上,我是擔心萬一將來羽虹康復,回來看不到姊姊,我很難代,假若我肯定今生今世羽虹回不來了,那鬼才花力氣照顧羽霓,我直接把賣給白拉登,到海外當,一了百了,再也不用煩了。

(不過,羽霓一看到我就要打要殺,怎麼搞定麻煩的,況又不像阿雪,我與之間沒,就算有記憶碎片也不管用……唔……

一路上,我的苦惱,旁邊的兩個人都注意到了,天河雪瓊很認真地告訴我,現在是非常時期,大義比個人私德重要,只要我真誠地向羽霓懺悔,求原諒,相信羽霓一定能夠諒,放下與我的仇怨。

對於天河雪瓊的建議,我只能說,與阿雪不愧是同一個人,善良的地方一個樣,連腦子糊塗起來,都蠢得一個樣,要是用這種方法去對付羽霓,羽霓一定立刻答應與我和解,然後等我低頭道歉時,一刀砍下我的頭。

結果,在實務問題上,還是鬼魅夕罩得住,這丫頭拍擔保,說什麼由先走幾分鐘,一切問題搞定,說完就跑不見了。我頗好奇,與天河雪瓊放慢腳步,一路慢慢走去,到了病房外頭,聽見裡面靜悄悄的什麼聲音也沒有,大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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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道:「忍神奇奧妙,有什麼能用在這裡的?裡頭沒聲音,呃,鬼妹該不會是趁羽霓昏迷,直接用忍洗腦吧?這方法……」

天河雪瓊道:「這方法太要不得了,既然要和解,總要真心真意,用洗腦那種邪道,早晚必遭反噬,你說是不是?」

被那雙麗的大眼睛盯著看,我不好意思說不是,但其實我真正想說的話,是如果要用洗腦這種爛招,哪用得著鬼魅夕手,我自己來還比較快,畢竟在這方面,我可是專業的。

多餘的猜測沒有意義,最終我們還是決定,悄悄地推門進去,當我們看見房的景象,都為著自己所見的東西吃了一驚。鬼魅夕和羽霓……正在接吻,還是吻得很熱烈的那種,羽霓抱著鬼魅夕,手摟在的後腦與背部,像用盡全力氣一樣狂吻著,鬼魅夕的舌頭侵羽霓裡,手也在背後上下

「……好像才只是一下子不見,這邊怎麼已經開始發揚百合文化了?」

著頭,確實搞不清楚這邊的詭異狀況,難道鬼魅夕我的啟發,腦子開竅,決定用無上技來搞定羽霓?以的本事,這種事未必作不到,但如果能作到,那以後我還有立足之地嗎?

還好,當鬼魅夕把舌頭進羽霓口中,羽霓像到救命稻草一樣,大口啜吸時,兩條纏在一起的舌頭上,約可以看到白,這讓我明白了鬼魅夕耍的花招,說得明白點,就是給毒癮患者打毒品。

這麼久沒到羽霓,始終得不到瑩晶玉,產生的斷反應,早該讓痛苦得死去活來,比什麼拷打折磨都厲害,雖說時間一長,可能反而因此戒除毒癮,這也是我之前想過的作法,但鬼魅夕這麼一搞,就算是有可能戒除的毒癮,現在都泥足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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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鬼妹怎麼會有我的……呃,什麼時候藏起來的?是剛剛?還是我們分別之前?剛剛我沒有和玩口,難道是的那些?

越想越覺得一陣惡寒,雖說忍變化多端,許多地方能人所不能,但在這件事上頭,我想還是不要太過深究好了,否則,可能搞到我今晚睡不著覺。

瑩晶玉的效果非常明顯,不管羽霓和鬼魅夕之間有多仇恨,這深深一吻下去,羽霓不但把鬼魅夕當一樣狂吻,連下頭的床都很快溼了一塊。天河雪瓊見狀,推了推我,示意我上前幹事,這讓我覺非常複雜。

「妳……妳還真的當我是魔啊,看到有人欠干就推我去幹?」

「啊!對不起,這是本能反應,總覺得這種時候就該你上去了。」

天河雪瓊紅著臉說抱歉,那種模樣實在非常可,但我有些好奇,我在眼中是不是和公狗沒什麼差了?

鬼魅夕和羽霓沒有吻太久,畢竟只是一個治療過程而已,如果吻著吻著真的搞了起來,那我就一點立場也沒有了。

前置作業完後,就是正式的談判,本來可能還要面對羽霓一番頑強抵抗的,但間流滿,雙眼赤紅,也因為焰焚燒,不住扭,不管說出什麼堅毅的抵抗語句,都欠缺說服力,所以,就是我們說了算了。

「我不想浪費時間講廢話,所以要說的東西也很簡單,我們現在的主要目標是打黑龍會,妳若願意,可以跟著我們一起打黑龍會,打完之後要怎樣再說,如果妳總是找我麻煩,妨礙我們打黑龍會,我就先擺平妳再去打,而妳就變整個世界的罪人,黑龍會的同路人……嘖,說這些真是多餘,不如我直接把妳宰掉,然後煉當召喚好了,雖然比不上暗黑召喚,但至天天召喚出來幹不用花錢,也省得總是要花時間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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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程度的威嚇,當然是嚇不住羽霓,不過也有一定程度的影響力,讓羽霓沒有輕舉妄,否則如果一見我就手,我這邊也會很傷腦筋。

「妳不一定在乎世界和平與正義,所以我直接告訴妳,阿虹不是一定沒救,雖然很困難,功機率也無法保證,但我正在努力,希有一天能把救回來,如果妳也在乎,就別在這種時候扯我後。」

這個消息,算是給羽霓打了一記強心針,的眼神明顯振起來,只是有些將信將疑,對這話的真實存有疑慮。我無法證實,也不適合再說下去,所以天河雪瓊讓我先出去,由和鬼魅夕來進行勸解。坦白說,我還真怕當我再回來時,這三個人談到全部,抱在一起大搞百合,但這種麻煩事我確實不想參進去,因此就配合著先離開。

時間過得快,一晃眼就到了黃昏,天河雪瓊和羽霓談得怎麼樣,我不曉得,但白三小姐已經組好隊伍,隨時都可以出發。

「我建議,我們立刻就走,一來兵貴神速,早出發可以避免消息洩;二來,我檔期有限,如果不快點把事結束,後頭我有一堆工作會忙翻天。」

「呃,聽起來妳還忙的,不曉得白三小姐妳平常在哪上班?作些什麼工作?」

「呵,也沒什麼,就是決定匯率、基本工資工時,視最新CPI、GDP,每季開會決定是否調整銀行利率和存款準備率,還有外籍勞工開放額度……大概是這一類的吧,沒什麼大事,就是繁瑣的。」

「哦……」

對方一副笑的樣子,我倒是有些暈頭轉向,雖然不是完全聽得懂,但假如所說的皆非虛言,這個職業的名稱,似乎就是「皇帝」、「王」,不然也是攝政王了,白家人開口一向很大口氣,我不知道該不該把這當大話來聽。

至於招募來的那些隊員,大概有二三十個,銳兩字說不上,但每個人確實都懷絕技,各有特長,不是那種混飯吃的雜碎,只不過……放眼去,總覺得每個員看來都兇神惡煞,滿臉怨氣,彷彿隨時都會拔刀斬盡邊的人,這就實在有點怪異了。

「請問一下,這些隊員……該不會全都是從監獄裡出來的吧?」

「猜對了,全都是從監獄裡提出來的重犯,有些是我們家的監獄,也有些是別人家的,被我們劫獄劫出來,給了承諾,只要完這次任務,就幫他們實現願,當然,這是我們所作的承諾,與你無關,你也不用負任何責任,這樣很爽吧?」

「……我只是有點同他們而已。」

什麼易都講究公平與對等,只有一方佔便宜的易,若非對方昏了頭,就是其中有詐。我和白家人打道的經驗多了,知道假如白拉登許以真金白銀,或是要我來負責滿足這些人的願,那他們或許還有如願的機會,但如今……我想白家應該就沒打算讓他們生還……

以前白拉登給我的那套龍牙戰棋,讓我記憶猶新,他很擅長驅使仇家來替自己賣命,不管是活的還是死的,在他手裡都一樣,倉促間要從自家監牢裡找出一批人來當英隊伍……好吧,說是敢死隊或送死隊也無不可,總之白家要搞出這批人並不為難,但白三說,這些人有部分來自附近別的監獄……

據我所知,方圓數百里,本來還包括幾個大小勢力,但如今早已遍黑龍旗了,換句話說,所謂從別監獄找來,就是發奇襲,從黑龍會的監獄把人劫出來。從黑龍會監獄出來的人,要嘛就是對黑龍會無比仇恨,要嘛就是給黑龍會嚇破膽……後者也無所謂,我看這些人的神個個不妥,白家應該沒對他們打藥、施咒,幾種綜合魔法施下去,能讓溫馴的兔子變,什麼恐懼也沒了。

「你們……還特別去劫獄?這樣本合算嗎?會不會太誇張啊?」

本?還好啊,沒什麼本比死心苦培養起來的自家人更大了,用這點代價就能讓別人替我們去死,超級便宜了。」

儘管大眼姑娘長得甜,但這一句話,讓我肯定就是白起的妹妹。不管的魔法造詣如何,也不管這支小隊的實力怎樣,有這樣的指揮存在,我開始對這次行功率大信心,前提是……我沒被指揮當棄子扔出去死……

「妳,對自己實力很有信心?我覺不出妳上有強大的魔力波,妳已經強到反璞歸真的程度了?小隊裡好像沒有別的魔法師,全都是戰士,妳……完全不擔心自己有可能回不來?」

我皺眉質問,想在出發之前,多瞭解一些隊友的本事,省得臨場應變不及,白三小姐聞言,很開朗地笑了一下,「不用擔心啊,朋友,魔與奇跡,靠的是人力而不是智力,你能混到今天,也不是靠魔力強大吧?」

「話是這麼說,但關於妳的事……」

「哥哥沒怎麼對你提過,對吧?這確實是他的個,以前在家的時候,別人背後稱他為奪命的小叮噹,我則被稱為腳踏三條船的小叮鈴……說來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白三小姐說著,神有些傷,但很快振作起來,笑道:「沒事,為了讓你安心,我就告訴你吧,即使我的魔法不足以應付敵人,但我還有四張王牌,足以化險為夷。」

「哦?能一下嗎?」

一般來說,有一張王牌已經很了得,能夠藏上四張王牌,打不了勝仗簡直是豬頭。

「有兩張王牌是關鍵技,現在說了沒用,另外兩張則是高等魔法,一個是神明召喚……」

「哦!妳會召喚神明?」

我陡生一敬意,召喚神魔是魔法的極高境界,尤其是主神級的大召喚,能作到這種事的魔法師,通常都是那個時代的魔法王者,不過,先前在封靈島之戰,暗黑召喚差點就使出神魔召喚來,白三小姐的底牌如果是這個,我會覺得非常不妙。

「還有一張王牌,也是我的特殊技……」

白三小姐看看左右,刻意低了聲音,道:「就是瞬間移!無視任何結界,超長距離的瞬間移!」

看白三小姐如此煞有其事,我反倒不安起來,瞬間移不是什麼太了不起的魔法,但附加無視一切魔法結界、超長距離傳送,這就很驚世駭俗了,只不過,魔法這東西素來也是一分錢,一分貨,要作到那麼誇張的效果,相信付出的代價不會小。

白家人作事一向毒辣,研究出來的技差不多也是這樣,白三小姐說到瞬間移,如此洋洋得意,白拉登卻聞之如遇蛇蠍,這種魔法的代價恐怕不小,搞不好還是那種讓己方人員大量犧牲,祭發的超級黑魔法,這可就不能隨便用了,然而……白拉登那樣的人,會畏懼人命損失嗎?這個說起來讓人難以置信,或者是我推測錯誤,所謂代價另有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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