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應哲雖然比較斯文,可畢竟是個正值壯年的男人。
趙紅整個人都躺到了地上,腦袋昏昏沉沉的。
“姜以寧!”,趙佳佳拿出手機,手指微微抖著道,“我要報警。”
姜以寧毫不慌,“你報啊,看誰可以幫你作證。”
趙佳佳抬頭看向在家里看熱鬧的一群鄰居。
孫阿姨眼,“我眼睛的老病好像又犯了。”
看向還躺在地上不起來的趙紅,“你怎麼躺地上了?這麼不小心摔倒了嗎?”
其他人也紛紛道,“剛剛我們看到佳佳好像要打以寧是吧?”
趙佳佳氣得渾發抖,“你們......”
“做假證犯法的,你們不知道嗎?”
孫阿姨淡定道,“我當然知道啊,你就說你剛剛是不是想打以寧?”
“這小區誰家不知道你們怎麼排以寧的,還有啊,以寧砸的是自己家的東西,我倒不知道砸自己家東西還犯法了。”
趙紅從地上爬起來,“孫淑娟,你給我等著。”
孫阿姨丈夫沖姜文濤道,“老姜,你自己造的孽就該承這個后果,當男人當你這樣的,要我是你都沒臉再活在這個世上。”
他看向趙紅,“你敢對我家淑娟做點什麼試試!”
趙紅生氣的看向一直沉默的姜文濤,“姜文濤,你啞了是嗎!”
姜文濤捂著被砸出的額頭,“你閉吧。”
姜以寧看了眼被砸得一地狼藉的地方,看向姜文濤,聲音著冷漠,“你們收拾收拾東西給我滾出去。”
姜文濤既狼狽又慌張的追出去,“寧寧,怎麼說我也是你爸爸......”
姜以寧回頭,諷刺的看著他,“老東西,你真讓人惡心,我要是早點知道你做了對不起我媽的事,當初就應該讓你們去睡大街。”
說完,姜以寧便跟杜應哲往外走,路過趙佳佳時,停下了腳步。
“趙佳佳,你有一個知三當三的媽,你跟姜以這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做人。”
沒等趙佳佳開口說什麼,姜以寧抬手對著沒有紅腫的那一邊臉就是一掌,“你之前在凌月面前搬弄是非,這是還你的。”
趙佳佳想還手。
杜應哲擋在了姜以寧面前,“敢我妹試試!”
“你們一個兩個的都無恥。”
面對趙佳佳的歇斯底里,站在一旁的孫阿姨說了句,“佳佳,無恥的到底是誰,是你爸跟你媽,你這孩子三觀不正,都是被趙紅給教壞了。”
孫阿姨丈夫哼了聲,說,“別跟他們說這麼多,無恥的人都不會覺得自己無恥,跟他們說這些就是浪費口水。”
一行人往外走時,他又重復了一遍,“跟這些人挨得近真是晦氣。”
走到樓下,杜應哲擔心的問道,“寧寧,你還好嗎?”
“表哥,我沒事。”
姜以寧以為自己能忍得住緒,到小區門口時,看到從一輛豪車下來的章巧,看著向自己走來的那一刻,再也忍不住了。
章巧走到姜以寧面前,手抱住,“寧寧。”
姜以寧在章巧懷里哭了出來,嗚咽著道,“巧巧,你說我媽那時候是不是很傷心,為什麼不跟我說?”
“杜阿姨那時候估計都不在乎他們了,寧寧,只放心不下你,你剛年,還沒有獨立的能力,怕你沒了媽媽還跟爸爸反面。”
章巧輕輕的拍著背,安道,“寧寧,你現在過得幸福,杜阿姨也就放心了,別傷心。”
現在還在外邊,姜以寧也沒敢放肆的哭,抬起頭來,抹了抹眼淚,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媽給我打電話,還沒下班,小區里的人給打了電話,擔心你,讓我回來看一下。”
姜以寧瞥見了從駕駛座下來的人,見他矜貴非凡,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眼神詢問章巧。
“宋行謹。”
姜以寧之前在酒吧沒見過宋行謹,章巧給發過一張照片,但有些模糊。
難怪一向眼極挑剔的章巧都對他的相貌贊不絕口。
宋行謹這人看著確實有些嚴肅高冷。
看著宋行謹往們這兒走過來,姜以寧趕將臉上的淚痕掉,小聲問,“你怎麼坐宋行謹的車過來?”
章巧輕描淡寫一句,“我現在是君希新酒店設計的負責人之一,他剛好在工地上,我就讓他送過來了。”
姜以寧下心中的悲傷,小聲道,“巧巧,你現在都跟我藏了。”
章巧:“......”
都這時候了還有心八卦。
宋行謹對姜以寧還好奇的,畢竟以前賀馳跟他一樣,都不肯相親,更不肯妥協結婚。
這人突然結婚,害得他被催得更。
賀馳早他一個星期出生,在姜以寧面前,宋行謹很有禮貌的喊了聲,“嫂子。”
“我是宋行謹,跟賀馳......”
他停頓了下,才道,“勉強算是朋友。”
姜以寧:“......”
想起之前賀馳說的,“我跟宋行謹不。”
姜以寧道,“我聽賀馳說過你的事跡,他對你贊賞有加,上次麻煩你幫巧巧,還沒跟你說一聲謝謝。”
宋行謹知道這前半句肯定不是真的,別的不說,就他跟賀馳從小就不對付,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再加上兩人的格迥然,屬于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他只客氣的道,“不用謝,小事。”
宋行謹看了眼旁邊的杜應哲。
姜以寧道,“這是我表哥,杜應哲。”
兩個男人簡單的握了下手。
宋行謹問,“需不需要我先送你們回去?”
姜以寧也沒跟他客氣,“那麻煩你了。”
知道顧曉悅最近孕吐很厲害,便跟杜應哲說,“表哥,要不你先回去吧,有巧巧陪著我就行了。”
章巧也道,“我今晚就留在湖半城照顧,你別擔心。”
們孩子可以說些己話,要是他也在,或許姜以寧跟章巧反而沒那麼自在。
杜應哲點了點頭,對姜以寧道,“寧寧,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事隨時可以跟表哥說。”
他離開之后,宋行謹將們兩個送到了湖半城。
剛到家,姜以寧便將紙巾盒抱在懷里,一邊往沙發走去,一邊著眼淚。
把手機充上電,剛開機便接到了應蕓的電話。
姜以寧帶著哭腔的開口,“舅媽。”
“寧寧,方才應哲都跟我說了,舅媽對不起你,我心里一直有疑慮,但沒分心出來早點搞清楚。”
姜以寧知道這些年應蕓過得也很辛苦,媽媽去世的時候,舅舅深打擊,他那時候就已經很不好了,一直在強撐著。
安應蕓,“舅媽,這不怪你,是我對不起媽媽,應該告訴我的。”
應蕓也能理解杜若那時候的想法,“你媽媽是擔心你,只是把事想得太簡單了。”
“你跟你媽媽一樣,不夠狠心,太容易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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