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賀馳便看到從酒店走出來的姜以寧,只有一個人。
賀馳趕把車開過去,等姜以寧上車后,他才問,“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出來?”
姜以寧系好安全帶才回他,“他們說待會去唱K,我不想去,就先回來了。”
怎麼覺車上有一味道?
賀馳開著車,在等紅綠燈時瞥見姜以寧輕輕皺著眉,他問,“怎麼了?”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聞錯了,姜以寧問他,“賀馳,你有沒有覺得我們車上有一泡面的味道?”
賀馳:“......”
他已經開窗通風半小時了,確定沒有味道后他把車窗關上。
賀馳有些心虛道,“沒有,我一點都沒有聞到。”
姜以寧半信半疑的的哦了聲,“那可能是我聞錯了。”
跟賀馳講起今晚聚餐的事,“我們班里還有幾個同學今年也結婚了,之前我跟你說的那個院草,他居然跟我們班上一個同學在一起了。”
姜以寧眉眼帶笑的,看向賀馳,“他們宣的時候我們集震驚。”
“以前看著完全不可能的兩個人,居然在一起了,準備年底辦婚禮。”
哦,看他老婆笑得這麼開心,那暗的這個人就不可能是那個“院草”。
賀馳開著車,車停下等綠燈時他就陪姜以寧說幾句。
這一路上,賀馳聽著姜以寧說了很多,還說起了以前他們大學的趣事,卻很是關于自己的。
賀馳對別人的事并不興趣,但他喜歡聽姜以寧生活潑的說話。
下了車,賀馳牽著姜以寧的手回家,剛進門,姜以寧便被他到墻邊,紅被他輕咬了下。
他一只手落在腰間,沿著的腰線一路往下,引起一陣麻麻的覺。
姜以寧渾都了下來,被迫的仰著頭接賀馳的吻。
但賀馳越來越不滿足于只是親吻,他把姜以寧打橫抱起,進了主臥,他把門關上便往浴室走去。
把浴室收納柜里僅剩的兩個“必需品”消耗完后,賀馳把人抱到主臥大床。
他把姜以寧困在下,從紅洇的眼尾一路輕吻,埋首在頸窩,輕咬著致纖瘦的鎖骨。
想到姜以寧曾經暗過別人八年之久,賀馳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醋意,啞著聲音問,“老婆,那個人到底是誰?”
賀馳的薄還在鎖骨上流連,甚至還在往下。
姜以寧覺自己渾都在發燙,方才沒聽清賀馳的問話。
忍住意,問道,“什麼?”
賀馳把玩著手心中那飽滿的,再次問,“你暗的那個人,是誰?”
這回姜以寧聽清了。
難怪這段時間賀馳這麼古怪,估計是喝醉那天巧巧跟他說了。
那天巧巧跟賀馳說的話都有些奇怪,那時候就應該往這方面想一下。
也在考慮這件事要不要跟賀馳說,要怎麼說,總覺得不好意思直接跟他講。
現在巧巧幫開了個口子,姜以寧覺得也好。
等回答的間隙里,賀馳一遍又一遍的吻著手中握著的。
姜以寧咬著,手指下意識去抓他短的黑發,可他頭發實在太短了,本抓不住。
微微栗了下,咬著道,“賀馳,別......”
他不但不聽,手還往下探索,好像不說,他還能更過分。
姜以寧雙耳發燙,聲音的道說,“是你。”
聲音雖然很輕,但賀馳卻聽得很清楚。
他驀地停住手中的作,抬起頭來,很不可置信的開口,“老婆,你能再說一遍嗎?”
在賀馳撐起子時,一涼意進被窩,姜以寧了下,手抱住賀馳的脖子,將他往下帶。
兩人重新近,賀馳抱著,等待著的回答。
姜以寧紅著臉,鼓著勇氣把那個答案再次說了出來,鄭重道,“賀馳,我暗的人是你,從十九歲到現在,我就只喜歡過你一個人。”
這一刻,賀馳竟然不知該如何回應,他吃了那麼多天的暗醋,原來是自己吃自己的醋。
八年......
他聽著自己“震天響”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注視著被他困住的姜以寧。
姜以寧輕咬著瓣,雙頰紅。
對上賀馳濃黑的雙眸,沒有等到他的回應,一時不知所措,輕聲喊了下,“賀馳,你......”
“唔......”
賀馳所有的緒都含在了這個吻里,許久,等臥室回歸平靜后,他抱著姜以寧去洗了個澡回來。
再次躺到床上后,賀馳從姜以寧背后將人攬在懷里,問,“既然你以前就喜歡我,為什麼每次見到我就躲?”
姜以寧困極了,聽到這個問題后,清醒了一些,“我哪有,我就是張,不知道跟你說什麼,還有就是我怕你發現我的小心思。”
“我怕尷尬。”
話音剛落,便被賀馳抱得更,聽到他帶著些許心疼的道,“傻瓜。”
賀馳的著問,“一個人喜歡了這麼久,是不是很難?”
姜以寧翻了翻,跟賀馳面對面的,故作輕松道,“其實也還好啦,暗有暗的樂趣,反正我不覺得難。”
“更何況我現在如愿了。”
賀馳手攬著的腰,低了低頭,與額頭相抵,聲音繾綣的道,“老婆,以后換我明。”
姜以寧正呢,便聽到賀馳嘆了嘆氣說,“虧了。”
原本旖旎的氣氛漸漸消散,姜以寧不解的問,“虧什麼?”
賀馳很是悔恨道,“要是我當初進一步,或許我們早在一起了,白白浪費了八年。”
他懊悔的重復一遍,“那可是八年,人生能有幾個八年?”
面對姜以寧的不解,賀馳湊過去,重重的在上啄了兩下,“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以前就對你的覺很不一樣,或許那就是開始的喜歡。”
“只是見你每次看到我都很是張,又躲到一旁,我以為......”
姜以寧眨了眨眼,“那這樣說,我們兩個算是錯過了八年?”
沉默良久,姜以寧也開始懊悔,怪自己沒,也怪自己不夠勇敢。
在想,當初要是勇敢一點,或許跟賀馳就不會是八年后才在一起。
大半夜的,夫妻倆相顧無言,齊聲嘆了嘆氣。
想到家里當時的況,姜以寧將腦海里的想法否了。
道,“我覺得現在就是最好的安排。”
“當時我家那種況,就算你更進一步,或許我也沒有勇氣跟你在一起。”
姜以寧說得也有可能。
但只要想到姜以寧默默的喜歡了他這麼多年,賀馳心中說不出的心疼。
他把人摟著,低低的嗯了聲。
又是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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