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事,才需要你這個經事的多教教呀~”
一道好聽的笑聲從男人間溢出,“我的教學可是很嚴格的,你做好準備。”
宋熹沒那麼覺得,忍不住拆臺,“以前,我在你的課堂上睡著好幾次,你都沒有發現。”
“所以,你就是那麼勸的宋遲,讓他報的考古學?”
“那當然了!不過誰又能想到,你現在都開始點名了。”
男人沒忍住,又啄了下的,“你又怎麼知道,我不是在故意‘放水’呢?”
宋熹一聽,好奇心迅速被勾起,“你別告訴我,你那時候……就對我有意思了。”
商扶硯替理了理服,緩緩說道:“那時候沒有那樣的想法。只是很好奇,一個在課堂上都能睡著的學霸,是怎麼取得的優異績。”
“那才充分說明,我就是學習的那塊料。”
“不止。你在睡覺上也很有天賦。”
宋熹愣住了,他說的這是什麼意思。
直到后來,才徹底明白。原來竟是他在跟互時,不了困倦,幾次都睡了過去。
而男人不甘心,又把弄醒……
車子停在路邊,很是顯眼,以至于走過來了兩名警察。
車窗降下以后,警察看了看里面,仔細搜尋過后才說:“這里是限時停車位,時間到了,就別再逗留。”
商扶硯應了一聲,有條不紊的啟了車子。
回想起剛才那名警察的眼神,宋熹恍然大悟,“他該不會是以為……我們在車里,做些非法勾當吧?”
“嗯,就是這樣。”
宋熹不說話了,坐在副駕駛上,沉默的著窗外。
“怎麼了?”男人問。
宋熹轉過頭,對上他的視線,“沒怎麼,就是以后……我們要做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商扶硯:“……”
駛過一段路,男人換了話題,“聘禮清單,你給叔叔阿姨看了沒?如果有補充的,告訴我。”
“嗯,他們都看了,滿意。”
“那你呢?”
“腰好才是男人的最佳聘禮。”
商扶硯:“……”
一路回到紫郡園。
商扶硯親自把宋熹送到樓上,才開車離去。
從上午到晚上,才過了七八個小時,宋熹的那段古典舞,就在網絡上小火一番。
就連宋熹本人,都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盡管好評聲一大片,但也摻雜了一些不同言論。搔首弄姿,以低俗吸引人眼球等。
宋熹看到后,心中有些發堵,畢竟人言可畏。
鄭書妍打過電話來安:“寶兒,你不要在乎網上那些不中聽的話,那些人就是在嫉妒你。”
“嗯,我知道的。”
“那我就放心了。等會兒,我要用大號去懟死他們。”
宋熹始終以為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不用太過在意。然而這天晚上,還是被噩夢所困擾。
那些諷刺,不友好的言論就像一把利劍,刺穿的心臟。
午夜醒來時,驚出了一冷汗。
宋熹再也睡不著了,開了房間的燈。還是覺得一個人孤獨,抱著枕頭就去敲主臥房間的門。
宋氏夫婦被這突然的靜嚇了一跳,顯然是他們剛才正在睡當中。
看見兒可憐兮兮的站在門外,宋韻朝開手臂,“乖寶寶,快過來,媽媽抱抱你。”
話落,宋熹就真的到了床上,窩在媽媽的懷里,像是回到了小時候。
見這副形,宋建國也了心,主詢問:“小熹,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宋熹搖頭,不說話。
這讓宋建國有了別的猜測,“難道你是因為明天訂婚,才睡不著?”
“不是因為這件事,是因為網上那些……不好的風評言論。”
夫婦二人這才知道,因為一段古典舞,才造了兒心理上的負擔與煩心。
宋韻輕拍著兒后背,安道:“不要去在意這樣的事,我們家寶寶是最優秀的。安心睡吧,我和你爸爸永遠都會站在你這邊,無條件支持你。”
或許是父母的勸說有用,宋熹很快就睡著了。
不同的是宋氏夫婦,因看了那些視頻下的不友好評論,徹底失去睡意。
他們分別注冊了賬號,去回懟那些網友。
盡管夫婦二人知道,這本解決不了問題,但就是想要去這麼做。
在他們眼中,最優秀,最引以為傲的兒,怎麼就了別人口中的傷風敗俗了?
直到凌晨五點,他們才放下手機,悄無聲息下了床。怕打擾到睡中的兒,連走路都像是在“做賊”。
宋熹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上午十點鐘。
當醒來后才發現,父母早已穿戴整齊,看起來比過年還要隆重。對于昨夜發生的只字未提,可能是怕影響到兒的緒。
過了一晚,宋熹早已想通,長在別人臉上,怎麼說,就怎麼說去吧。
宋熹吃了些早點,就去洗漱,換上了阿姨準備的傳統禮服。
連宋氏夫婦都夸贊,這親家做的是真周到,眼也好。
沒過多久, 叔叔一家也來了。他們全都盛裝打扮,臉上洋溢著難掩的喜悅。
宋遲雖然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看起來已經收斂許多。不知道在這里面,有沒有七匹狼的功勞。
六個人,一臺車,出發去酒店。
到了之后才知道,訂婚儀式布置的不是一般的隆重。
鮮花就鋪滿了整個房間,還有如夢如幻的氣球做點綴。
可想而知,男方對于這次訂婚的重視程度。
不僅全程錄像,還邀請了電臺有名的男主持人。幽默風趣,將儀式推向了高。
聘禮清單如下:
彩禮666W,直接轉方個人名下。
一別墅,兩套房,三店面。
999克手工純金皇冠,六套珠寶首飾,格拉夫鉆戒。
……
以上均屬于,宋熹的個人婚前財產。
宋遲快要看傻眼了,原來姐夫家這麼有實力,名副其實的金婿。以后,他要抱姐夫大,再也不遲到了,用功學習,爭取不給姐姐丟臉。
儀式正在進行中。
兩姓聯姻,一堂締約,良緣永結,匹配同稱。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綿綿,爾昌爾熾。謹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筏。好將紅葉之盟,載明鴛譜。
此證:商扶硯宋熹
酒席過半,宋熹貪杯多喝了些果,去了外面的洗手間,商扶硯隨后也離開了偌大包廂。
兩家長輩看到了,笑著搖了搖頭。小兩口如膠似漆似的,覺分開半刻都不行。
宋熹從衛生間出來,就看到站在盥洗池前的男人,微微一笑,“怕我迷路?”
“那不至于。”男人又問,“四喜,你昨夜睡得好嗎?”
“沒有你在邊,總覺了點什麼。不過還算睡得不錯,你呢?”
“我睡得不好。”
宋熹有些許驚訝,“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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