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箏泡完澡,邊著漉漉的頭發邊從浴室走出來。
浴室的蒸汽在后緩緩散開,帶著淡淡的沐浴香氣。
隨手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屏幕亮起的瞬間,一條推送消息跳了出來——“周氏集團總裁周聿深即將……”。
的手指微微一頓,眼神不自覺地被那條消息吸引。
盡管早就已經和他沒有任何聯系了,但看到這個名字時,心里還是泛起了一復雜的緒。
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開了那條微博推送。
推送的新聞都還未加載出來,房門就被人從外面輕輕推開了。
傅凌鶴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杯溫水,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洗完了?先喝點溫水。”
云箏迅速將手機屏幕按滅,隨手放在一旁,接過他手中的杯子,輕聲說了句“謝謝”。
因為心虛作有些慌,傅凌鶴看在眼里,卻沒有多問,只是微微一笑“晚餐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去餐廳吧。”
云箏點了點頭,跟著傅凌鶴走出房間。
餐廳里,桌上擺滿了致的菜肴,香氣撲鼻。
傅凌鶴拉開椅子,示意云箏坐下,自己則坐在對面。
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辣子放到云箏的碗里,“這是這里的特菜,嘗嘗看。”
云箏低頭看著碗里的澤人的,心里有些。
傅凌鶴總是這樣,細心又,甚至連的口味都記得一清二楚。
夾起,輕輕咬了一口,口實鮮,香辣脆爽,讓忍不住出了滿足的笑容。
“很好吃。”云箏咽下口中的才發表評價。
傅凌鶴看著,眼里滿是寵溺,“喜歡就好,這幾天跟著我四跑,辛苦你了。”
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聊著天。
傅凌鶴時不時給云箏夾菜,還細心地為倒了一杯溫水。
云箏的心漸漸放松下來,之前的煩悶也被食和傅凌鶴的溫沖淡了不。
甚至忘了自己剛剛看到的新聞,完全沉浸在當下的氛圍中。
晚餐結束后,傅凌鶴提議去酒店的臺散步。夜晚的度假村格外寧靜,微風拂過,帶著淡淡的花香。
云箏走在傅凌鶴旁,抬頭看著滿天繁星,心也變得輕松了許多。
“這里的夜景真。”云箏輕聲嘆。
傅凌鶴側頭看,眼里帶著笑意:“是,但不及你。”
云箏愣了一下,隨即低下頭,耳微微泛紅。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傅凌鶴的話,只能裝作沒聽見,繼續往前走。
傅凌鶴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默默跟在旁,偶爾為擋開路邊的樹枝。
度假村的夜是的,就是這幾天實在是太冷了,傅凌鶴怕會著涼,便帶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后,云箏才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拿起手機,屏幕亮起的瞬間,一條匿名短信跳了出來。
點開一看,竟然是一張電子請柬——周聿深和云如珠的訂婚宴邀請函。
云箏的手指微微抖,心里涌起一說不清道不明的緒。
盯著那張請柬看了許久,角勾起一抹苦的笑容。
說不上難過,但也不能說完全沒有一波瀾。
畢竟,那個人曾經在的生命里占據過重要的位置。
原來有些人一分手就會結婚這句話是真的。
【題外話:呃……,親的箏箏,拜托你清醒點兒,周聿深好歹是隔了幾個月才訂婚,你是分手第二天就結婚了呀!】
就在這時,傅凌鶴走了過來。
他注意到云箏的緒有些不對勁,眉宇間的浮現出一抹擔憂,聲開了口,“怎麼了?”
云箏迅速將手機屏幕按滅,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一條垃圾短信而已。”
傅凌鶴沒有追問,可也知道肯定不是垃圾短信這麼簡單,只是手輕輕了的頭發:“如果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記得告訴我。”
云箏抬頭看他,眼神中多了一道不明的緒,“謝謝你,傅凌鶴。”
傅凌鶴笑了笑,語氣溫:“跟我還這麼客氣。我去洗漱一下,你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還有很多地方要去。”
云箏點了點頭,看著男人的影消失在了視線中,才上床躺著了。
躺在床上,心里卻久久無法平靜。那張請柬像一刺,扎在的心里,讓無法忽視。
翻來覆去,最終還是忍不住拿起手機,再次點開了那條短信。
請柬的設計很致,背景是周家和云家的家族徽章,中間是周聿深和云如珠的名字,下面還附上了訂婚宴的時間和地點。
云箏盯著那行字看了許久,心里突然涌起一沖——想親眼去看看。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再也不下去。
這訂婚宴,是去定了!
關掉手機,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
可越是強迫自己睡就越睡不著,傅凌鶴從浴室出來云箏還沒睡著。
傅凌鶴從浴室走出來,上還帶著淡淡的水汽,發梢微,隨意地搭在額前。
他穿著一件寬松的居家服,領口微微敞開,出結實的鎖骨,整個人散發著慵懶而的氣息。
他走到床邊,看到云箏還睜著眼睛,眉頭微蹙,似乎心事重重。
他輕輕坐在床邊,手了的臉頰,聲音低沉而溫,“怎麼還沒睡?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云箏到他指尖的溫度,心里一陣暖意,但想到那張請柬,的心又復雜起來。
側過,面對著他,猶豫了片刻,終于開口:“傅凌鶴,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傅凌鶴的目專注而溫,輕輕“嗯”了一聲,示意繼續說下去。
云箏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些輕,“你這邊的工作還沒理完,我想……先回京城了。”
傅凌鶴的眉頭微微一,但很快恢復了平靜。
他沒有急著追問,只是輕輕握住的手,指腹在的手背上挲,帶著安的意味“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云箏搖了搖頭,眼神有些躲閃,“不是什麼大事。”
思慮了片刻,才開口如實道,“我收到了周聿深的訂婚請柬,我想回去看看。”
說完,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傅凌鶴會有什麼反應。
傅凌鶴只是靜靜地看著,眼神深邃而溫,沒有一不悅或質疑。
“你想去?”他的聲音依舊溫和,帶著一寵溺。
云箏點了點頭,聲音低低的:“嗯,我想去看看。”
傅凌鶴沉默了片刻,隨即輕輕笑了笑,手了的頭發,“想去就去,我陪你一起。”
云箏有些意外,抬頭看著他,“你這邊的工作不是還沒理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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