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隊長也就是薑叔,殷切應聲,“好的。”
單看這些人的態度與語氣,他也能猜得出來,剛才發生了什麽。
葉神醫看起來的確是個清清冷冷的小姑娘。
但可從不會慣著誰。
這些人啊,是踢到了鐵板。
保安隊長麵肅然,做了個請的手勢便道:
“諸位,請馬上離開!”
“憑什麽?”老太太雙手叉腰,威脅道:
“我告訴你們,我可是白家的人,你們誰敢我,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白家……”葉瓷輕輕咀嚼這兩個字,隨即冷冷開口,“白家算個什麽東西。”
那老太太頓時被氣得七竅生煙,想都沒想便惱怒道:
“白家算什麽,我告訴你,我的孫馬上就要嫁給陸四爺了。”
“屆時,別說你的靠山隻是個區區的保安隊長,便是第一醫院的院長,我也能給退了!”
這話一出,剛才還在不停囂著的人,全都噤若寒蟬。
他們是捧著那白家老太太不假。
但大多也是看在白家傳出消息,要跟陸家結親的份上。
可是即便他們捧著白家老太太,那也不敢得罪了京都第一醫院的院長啊。
這人,哪個不生病。
誰不知道京都第一醫院院長妙手回春的名聲。
他們真要是把人給得罪了。
就怕將來有一天求到人薑院長的頭上去。
白老太太見沒人附和,清了清嚨便梗著脖子說:
“你們算個什麽東西,也配站在這裏跟我說話?”
“你又算個什麽東西,跑到這裏囂,真以為這是你們白家的畜牧場了嗎?”葉瓷雙手抱在前,好整以暇地嘲諷。
白老太太臉鐵青,指著叱罵,“你敢說白家是畜牧場!”
說他們白家是畜牧場。
那他們白家人不就是生活在畜牧場的畜生嗎。
這個小賤人!
葉瓷張揚輕嗤:
“敢不敢的,你不都聽到了嗎,還是你耳聾眼瞎聽不到啊,要不要我重複一次?”
白老太太差點沒被氣得暈過去。
大口大口著氣,喝令一旁的保安,“打電話你們院長回來,把這兩個人給我趕出去。”
“好大的威風啊……”葉瓷把份牌戴在了脖子上,漫不經心抬手一點,“不好意思,現在我是京都第一醫院的代理院長,這裏的事我有權置。”
此話一出,眾人皆詫異無比。
那一直站在葉瓷邊的孕婦,更是忍不住發笑,“我說小妹妹,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你這是在哪裏偽造的份牌,看著倒跟真的一樣。”
葉瓷眸中盡是冷凝之,“你以為所有人跟你一樣愚蠢嗎?”
不等那孕婦說話,沉聲道:
“你們幾個是自己出去,還是等我請?”
淩厲的目,在眾人上來回逡巡。
那幾個陪在白老太太邊的人,忙戰戰兢兢道:
“不用您請,我們這就離開,抱歉,抱歉……”
“你們走什麽啊,難不你們還當真以為是什麽代理院長了?”孕婦見狀,心頭有些慌,急忙手去攔人。
被攔那人煩躁地拍開了孕婦的手,氣惱指責:
“你自己看看那份牌上麵的印章,是能作假的嗎。”
“若是作假的話,保安隊長又怎麽會認識呢。都怪你,本以為這一次我能見到薑院長的!”
孕婦臉微變,差點沒站穩摔在了地上。
怎麽會是真的代理院長。
要是早知道的話,又怎麽會隊呢,還誣陷他們呢。
用力揪了揪大。
疼痛令眸中滲出了生理的淚水。
便含淚道:
“這也不能怪我啊,誰你們一開始沒有表明自己的份呢。”
葉瓷拍了拍手,嘲弄開口:
“你倒是打破了我對孕婦的固有認知,人家說一孕傻三年,應該不包括你這樣的人。你誣陷我,倒了我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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