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膽子小的人,到刺激之後發出了尖聲。
葉瓷被吼得腦子疼,不由得擰眉道:
“我一直覺得人在到驚嚇的時候是什麽都做不了的,但沒想到這殺傷力還真是……”
薛霆深以為然,連忙捂住了耳朵。
這時霍澤渠衝到臺子上,對著那主持人代了幾句。
那主持人才下了驚懼,巍巍地拿起了話筒,“諸位請不要害怕,應該是船撞上了一些暗礁,請安靜一下……”
有了主持人的話,那些嘈雜的聲音才漸漸息了下去。
葉瓷環顧四周,低聲對薛霆說:
“小心一點,況不對。”
薛霆連忙點了點頭。
他可是見識過四嫂本事的。
反正四嫂說什麽,那就是什麽。
他小心翼翼地護在葉瓷邊,掂量要這麽要聯係上陸景延。
一聲槍聲襲來。
原本安靜下來的人群又沸騰了起來。
霍澤渠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奪過了主持人的話筒,正要說話。
這時忽然湧進來了一群人。
這些人穿黑製服,手裏都拿著武,進退有序,都是些過訓練的人。
葉瓷雙眸微瞇,盯著出口。
便看到那群人分出了一條通道。
一個穿著深灰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臉上戴著口罩,隻出了飽滿的額頭與滿是戾氣的雙眸。
尤為顯眼的是,他手上還戴著一雙潔白的手套。
“閣下是誰,難道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霍老爺子沉聲喝問。
這裏是霍白兩家的訂婚宴會。
雖然不知道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麽。
但要是這個人害了這些人。
那霍白兩家絕對會為眾矢之的。
即便他拿不準這些人的態度。
他都必須要站出來。
男人讚賞地掃了霍老爺子一眼,含笑道:
“不愧是霍家的當家人,還真是有魄力。我姓鄧,諸位稱呼我為鄧先生便是。”
鄧?
這個人跟鄧家有什麽關係。
霍老爺子思緒百轉千回,“原來是鄧先生,不知道你來帶這麽多人上船所為何事?”
鄧先生隨意撣了撣袖,走上前,便坐在了最上麵的位置,“我今天來兩個目的,一是要跟諸位做個易,二就是要了一樁私人恩怨。諸位放心,原則上,我不會手殺人。”
“所以你們安分一點,對大家都好。”
也有人不服氣,衝他吼出了聲,“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嗎,你憑什麽來這麽大放厥詞?”
他手指一抬。
他邊的人便將那裝了消音的槍口對準了說話的人。
一聲悶響,說話的人便倒在了泊之中。
“這裏已經出了華夏管轄的區域,所以你們最好不要惹怒了我。”鄧先生手指輕敲桌麵。
人群之中唯有低低的啜泣聲,便沒了別的靜了。
葉瓷拉著薛霆朝角落退去。
忽然一道淡淡的清香自後襲來。
看都沒看,手肘便朝著後麵撞了過去。
後麵那人一悶哼,忙低了聲音說:
“葉同學,是我啊。”
葉瓷側目一看,見到了梁錦榮。
眼瞼微垂,眸底暗一閃即逝,“原來是梁副校長。”
梁錦榮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我覺得這裏還算得上安全,就悄悄躲在了這裏。葉同學,你們也藏在這裏吧。”
“這些人來者不善,就算能得到援救,也得要等些時候去了。”
葉瓷不聲地掠過他那張仿佛真摯無比的臉,意味不明道:
“那就多謝梁副校長了。”
葉瓷把薛霆拖了過來,塞進了一個蔽的地方。
也隨後躲了進去。
這裏就是個死角。
就算那些人找起來,也不一定會找到。
“這些人到底要做什麽啊,他們難道不知道這艘遊到底有多重要嗎?”薛霆忍不住問。
這上麵的人可都是些有權有勢的。
若是超過了一定的時間,他們沒有跟家人聯係的話。
支援就會來了。
這些人居然冒著這麽大的危險劫持了大家。
還有他們到底是怎麽混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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