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完頒獎典禮,夫妻倆第二天趕回京港,全面準備婚禮。
秦綿終于到了陶柏暖的辛苦,是真累。
與此同時,每天等著,陶柏庭跟手要錢,可他居然一次也沒提。
這天晚上,秦綿實在忍不住了,問他是不是藏了小金庫。
陶柏庭回:“我跟爸借了一筆。”
秦綿驚住。
陶柏庭淡淡道:“我爸當年是跟我爺爺借的,我們陶家的祖傳病不僅有高度近視,還有給老婆財產。”
秦綿微嘆,公公真是好榜樣。
好奇問:“你借了多?”
“也就不到兩個奧運五環的零吧。”
秦綿愣了數十秒:“……辦婚禮需要這麼多錢?”
“畢竟咱們裝請帖的盒子都是鑲鉆掛珍珠的。”
陶爺爺和陶爸爸財大氣,什麼都要往最好的弄,還要請各路大牌藝人助陣。
出場費最高的,是那個國樂壇天后碧小姐,人平常電話采訪都不接,但是陶爸爸的神,有錢能使碧唱歌,一億請來唱一小時。
秦綿又問:“那有還錢日期嗎?”
“百分之五十的利息,爸不急。”
“什麼?”
秦綿一個鯉魚打坐起來:“爸給你放高利貸呀!”
這也是家族傳統。
陶爸爸早就等著兒子借錢,放出他家從前涉黑時的最大利息。
沒想到兒子連個折都不打,一口氣就應了下來。
是他陶家的男人,大方!
秦綿的大腦快速運轉,下一秒,準備往陶柏庭的卡上打錢。
陶柏庭攔住,笑道:“不相信你老公能賺到?”
“你能賺到也不行啊,這利息也太高了!”
一想到都是陶柏庭的錢,疼!
陶柏庭把在下,著急得想哭的臉:“丫頭心疼我了?”
“那當然了,都是你的汗錢!”
陶柏庭心尖一,暖流生出,狂熱霸道的吻落在上。
別說百分之五十的利息,百分之五百,五千,都可以。
“放心吧,三個月就賺回來了,你公公就是因為知道快,才把利息放得那麼高,就當是給婆婆零花錢了。”
陶柏庭細細吻著的脖頸,逐漸向下。
“寶貝,好久沒喝椰了。”
***
翌日,陶家來了客人,傅津帶著他的小妻子姜柚來了。
姜柚是珠寶設計師,陶柏庭便請,給秦綿設計婚禮的配飾。
秦綿上一次見到姜柚,還是在的婚禮上。
秦綿對那場婚禮印象深刻,尤其是對‘鬧新郎’上,傅津的種種行為嘆為觀止。
但今天不知道怎麼的,秦綿覺得這夫妻倆在鬧別扭。
而且好像是傅津在生姜柚的氣……
吃完晚飯,陶柏庭和傅津去外面辦事,秦綿帶姜柚去嬰兒房逗寶寶。
姜柚自己就是個寶寶,如今大寶寶見小寶寶,三個寶寶在地毯上爬行比賽,場面異常歡樂。
秦綿笑道:“你很喜歡小孩子。”
姜柚揚起笑臉:“喜歡呀,我以后要生好多好多個,不過我們家就要有寶寶了,我媽懷孕了。”
秦綿驚詫,姜柚的爸爸真是厲害!
姜柚垂下臉:“不過我自己的話……估計有的盼了。”
“怎麼了?”
姜柚撇撇:“我跟我老公吵架了。”
秦綿笑著安:“夫妻嘛,床頭吵架床位和。”
姜柚擺擺手:“事關重大。”
姜柚把昨天在別墅私會腹帥哥的事說了,涉案人員還包括溫念,溫念的媽媽和婆婆。
秦綿風中凌了半分鐘,們的生活真的好彩啊……
董時沫和陶柏暖一定喜歡,也……
姜柚唏噓:“我老公從昨天晚上沒理我了。”
算上今天白天,傅津已經快24小時不理了,簡直不可思議!
十點多,陶柏庭和傅津回到老宅,姜柚看見自家老公,一臉小媳婦樣跑上前。
“老公!”
小姑娘一臉明著傅津,眼睛就跟會說話似的,聲音又又。
傅津強忍住把人親親抱抱舉高高的沖,不能這麼快妥協。
他淡笑‘嗯’了一聲,姜柚一臉失落低下頭。
陶柏庭和秦綿對視一眼,找了借口便走了,但他們有顆八卦的心,躲在拐角看。
姜柚拉了拉傅津的袖口:“老公,你已經一天一夜不理我了。”
傅津心掙扎,但到底也忍不了,不理的日子。
傅津清了清嚨:“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
“錯哪兒了?”
“不該看別的男人的腹。”
“老公沒有嗎?”
“有。”
“不比他們的好看嗎?”
“不……”
‘一樣’這兩個字被姜柚吞了回去。
“全天下男人的腹,只有老公的好看。”
傅津的間溢出一聲輕哼,神氣十足。
“可是老公,你已經一天不理我了。”姜柚可憐兮兮道。
傅津自知理虧,臉稍變:“以后不會了。”
姜柚閃爍著大眼睛著他,給傅津的心生生給看化了。
“老公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姜柚委屈咬了咬下。
“老公給你買城堡賠不是好不好?”
姜柚的眼睛里泛著淚。
“老公跪榴蓮!”
姜柚終于開口:“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到做到!”
“你不能不理我。”
“再有下一次,我是烏王八蛋”
姜柚出手:“要抱抱。”
傅津連忙把人抱起來,走向臥室,可喜可賀,小祖宗不跟他計較!
拐角的秦綿被上了一課:一定要跟姜柚學學馭夫之。
“老婆,要抱抱!”
秦綿扭頭,對上陶柏庭一臉壞笑。
“你撒什麼?”有點嫌棄。
“這怎麼了?不論年齡別,都能撒。”
秦綿渾起了皮疙瘩,但不得不說覺好。
“要不要抱?”
“你討厭!”
習慣口是心非,他就明知故問。
陶柏庭把抱起來:“我知道,你一定想抱。”
***
傅津和姜柚在京港待了一個多星期,確定好各個首飾的細節,回了北城。
兩人在陶家多日,秦綿益匪淺,以至于也開始和陶柏庭裝。
“老公,要抱抱!”
陶柏庭暗自覺得,一定要讓秦綿和姜柚多多接。
到了下半年,陶柏庭開始接手萬盛的工作。
秦綿的工作主場在國,跳舞吃的又是青春飯。
陶柏庭不想一家分開,便和陶爸爸換了一下,陶爸爸和陶媽媽轉到國外,和二叔一起打理賭場。
說起二叔,秦綿很是疑,二叔今年四十五歲,無妻無子。
秦綿好奇,有次問陶柏庭,陶柏庭解釋。
“二叔年輕的時候談過一個,很好,但后來對方去世了。后來就一個人了,已經十五年了。”
秦綿喃喃慨:“二叔真是深啊!”
陶柏庭漫不經心中帶著點自豪道:“也不看看二叔姓什麼。”
秦綿又問:“那爺爺不會催二叔結婚嗎?”
“催也沒用,那是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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