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問，“你妹妹喜歡什麼？”

季江北說，“香水吧。”

其實季言什麼都不缺。

可以說要什麼有什麼。

季江北所知道的，就是好收集香水。

化妝臺上，各種瓶瓶罐罐。

顧汐冉用工作時的記錄本記下來。

“你爸媽除了古董，還喜歡什麼？”問。

問完顧汐冉又說，“算了，我自己看著買吧。”

他們那種家庭，他父母肯定什麼都不缺。

人家什麼沒見過？

只要據自己的實力，買適合的就行了。

逛了一圈兒下來也沒給季言買香水，既然喜歡收藏，那麼，一定買了很多，而且肯定還有不絕版的。

能買的，也就是市面上能買到的，這樣的禮對于季言來說，本不算什麼，甚至是多余。

禮嘛，就是要投其所好，如果不能投其所好，只能中規中矩，能用得到。

那就是吃的。

到禮品店，買了燕窩和魚膠。

不太貴重也不太寒酸。

第一次上門剛剛好。

季江北拎著，問，“買好了嗎？”

“現在回去還早，要不，你陪我逛逛？”仰起頭看他。

“好。”

挽著季江北的胳膊，逛到一個櫥窗前，看到一件大喜歡的，“你說，我穿這件大會好看嗎？”

“去試試。”

“嗯。”

顧汐冉走進店里。

“這件大我試一下。”

“好的。”店員拿過來，“里面是試間。”

顧汐冉拿著服去了試間。

很快穿著出來。

深灰的長款大，很顯氣質。

又高挑，撐得起來。

“好看。”季江北著，覺得怎麼樣都是的。

“我也喜歡的，幫我裝起來。”

下來遞給店員，穿上自己的外套。

季江北去付錢。

“我自己付。”顧汐冉搶在他的前面把卡遞給店員。

季江北，“……”

他盯著顧汐冉看了幾秒，把卡收回。

服裝好拎著，挽著季江北的手臂，“好了，我們走吧。”

遇見賣花的，買了一束花兒，又隨便逛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回到家里把花拆了，修剪進花瓶里面。

季江北坐在沙發里，喝著咖啡，看著。

買的花多，了三個花瓶，玄關放了一個，茶幾上放了一個，衛生間放了一個。

擺放好，走到沙發前，坐到季江北的大上，勾著他的脖子，撒的語氣問，“你覺得，我的花的好看嗎？”

“好看。”季江北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顧汐冉開心的笑了。

晚上睡覺顧汐冉有些失眠。

“怎麼辦？”仰著頭，手指在他下上蹭來蹭去，“我張的睡不著。”

季江北側過來，摟著，“張什麼？”

“去你家啊。”不知道季江北父母的態度。

其實季江北的父母還好。

季母是有教養的人，就算不滿，也不會太為難的吧？

可是季言不同。

擔心的是季言的態度。

大過年，要是發火了，鬧得不愉快多不好？

抿了抿，商量的口吻，“要不然，我年后去你家拜訪？”

季江北搖頭，“不行。”

“可是我……”

“別可是了。”

他翻住，擺弄著的頭發，“我等的太久了。”

他眼神落在的臉上。

兩人對視。

顧汐冉著他的眼睛，“我知道了。”

“嗯。”

他音調磁又低沉，尾音拉的老長，莫名多了一曖昧。

他的眼神太過炙熱和直接。

顧汐冉立刻推他，“我困了，你快起開。”

“不是說睡不著嗎？”他俯下來蹭著的瓣，“我幫你睡著……”

“唔……”

顧汐冉想要推開他，可是他已經吻了下來，顧汐冉本推不開他。

需要力，明天還要去他家。

“只，只能一次。”

和他談條件。

“嗯。”

他答應的爽快，顧汐冉心里松了一口氣。

可是還是低估了一個長期單抑生理需求男人的旺盛力。

他是只一次。

可是一次卻折騰了好久好久，也不知道是多長時間。

總之，幾度求饒。

誰得了。

一開始還能熱的回應，后面的一塌糊涂，跟一團水似的任由他擺弄。

結束后季江北抱著睡。

顧汐冉躺在他的懷里面。

腦子昏昏沉沉的，渾沒勁兒，一也不了。

“定個鬧鐘。”

在他的懷里面含含糊糊地說。

季江北聽清了，說知道了，讓放心睡。

顧汐冉這才放心的睡。

以為有鬧鐘，所以睡的沉，然而季江北并未定鬧鐘，醒來時，都已經下午了。

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能睡那麼久的。

“為什麼不醒我？”

看著時間，真的繃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