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

姜玉瑩突然笑出聲，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許康，你確實是好樣的。”

“不過，許如意要死不瞑目了。”

“許佳夢啊！早就死了，的尸就埋在白沙島上面。”

“你和許如意，這輩子都見不到了。”

“許如意直到死，都不會知道，自己的兒長大后是什麼樣子，也不會知道，的兒在二十三歲的時候就死了，尸被我扔在白沙島上，一個漁民看可憐，然后把給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玉瑩笑得眼淚不停地流出來，“上次我就告訴過許如意，的兒，可能在全世界看著。”

“這人死了，變了靈魂，可不就是想去哪兒去哪兒。”

“姜玉瑩！！”許康沙啞著大喊出聲，他沖上前，一把掐住了姜玉瑩的脖子，“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姜玉瑩目平靜地看著許康，坦然接這一切。

“許佳夢早就死了，不聽話，參與了阮思寧事件之后，回去后就各種想跑。我讓人抓住了，打斷了的雙，關在地下室，了三天三夜。”

“后來許佳夢給我妥協了，說想刷牙洗臉，還想洗澡，我就讓人帶去了，然后在刷牙的時候，趁著看守的人不注意，用牙刷捅了自己的管。”

“許佳夢是自殺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個廢，跟在我邊長大，卻還想要正義，更甚至自我折磨，真是笑死個人。”

“許如意那樣的基因，竟然生出了一個好兒。”

許康手指不停地用力，姜玉瑩就這麼盯著他，角笑容的弧度詭異又得意。

“許康，許如意這輩子，都見不到許佳夢了。”

姜玉瑩艱難地開口，“不過，可以咽氣了，到了下面，就能見到的兒了。”

“啊——”

許康尖一聲，一把用力甩開了姜玉瑩。

“不可能，佳夢不可能死，不可能自殺。”

許康雙手揪住自己的頭發，“姜玉瑩，你怎麼可以害死。”

“哈哈哈哈……”姜玉瑩放聲大笑，“許佳夢早就死了，這些年，你和許如意的愿要落空了。”

“許康，你要是不信，就去白沙島走一趟。”

“或者，去我別墅的地下室，那里面都是還有許佳夢自殺時候的錄像帶。”

“我說過，你們敢背叛我，就要承背叛我的代價。”

“反正我得了絕癥，死就死吧！我死也無憾，但是許如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怎麼敢讓許佳夢死。”姜靈羽撲過來，拽著姜玉瑩搖晃，“死了，我和念樺怎麼辦。”

“你自己是得了絕癥，要死了無所謂，你就不會為我們想想嗎？”

“你害死了許佳夢，你是想讓我和念樺為償命嗎？”

姜靈羽泣不聲，“你已經毀了我了，為什麼不肯讓我兒好過。”

“都是你，都是你。”

“現在我的兒不是我的兒，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啊！”

姜靈羽松開姜玉瑩，跪在地上放聲大哭。

姜玉瑩躺在地上，滿頭白發，蠱毒經常在發作，一旦止痛藥失去效果，就會痛到撕心裂肺。

這個時候，死反而為了一種解。

“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姜靈羽想去姜念樺邊，但是保鏢攔著，本就近不了的。

“樺兒別怕，媽媽就在這兒，媽媽會保護你的。”

姜靈羽看著滿是傷的姜念樺，心痛得快要死了。

“我不信。”許康咬著牙，沙啞難聽的聲音再次響起，“我不信許佳夢死了。”

“那你就去看啊！你去證實啊！”姜玉瑩閉上眼睛，一副任打任殺的擺爛狀態。

“許康，你要是害怕不敢去，你就讓你的人去。”

“我姜玉瑩從來不怕死，現在我的兒不是我的兒，孫有姜家的脈，卻是我最恨的那個人的脈。”

“薄倩算什麼東西。”

“我后悔了。”

姜玉瑩最后一句話，聲音輕得只有自己聽到。

后悔了，可是，事已經發生了，再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

“行。”許康了眼角的淚水，轉走了出去，“看好們，不許們踏出這間屋子一步。”

“是，康哥。”

許康出去之后，他先去了隔壁，薄管家依舊站在玻璃前，就這麼盯著對面的房間。

“薄管家”許康上前，態度瞬間恭敬了許多。

“嗯。”薄管家臉冰冷，“許佳夢死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我還沒去證實姜玉瑩的話，我需要親自去查證這件事。”

“可以。”薄管家轉，“速戰速決，別拖延時間。”

“是，薄管家我知道了。”

許康急忙跟著走出去，匆匆忙忙地離開了醫院。

而薄管家，拿出手機，撥打了另外一個電話，“喂，按計劃進行。”

“是。”

薄管家掛斷電話，走進了隔壁的房間。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像條狗一樣躺在地上的姜玉瑩，又看向一旁的姜靈羽和姜念樺。

“姜靈羽，你和你兒，想活嗎？”

薄管家開口了，他目落到姜玉瑩的臉上，“姜玉瑩，你是犧牲自己，全你兒嗎？”

“什麼意思？”姜玉瑩睜開眼睛，探究又警惕地盯著薄管家，“薄青林，你到底想做什麼。”

“很簡單，我讓你離開，你去殺了薄倩。”薄管家微微笑道：“只要你殺了薄倩，我就讓許康放了姜靈羽和姜念樺。”

“我這個樣子，哪里還能殺了薄倩，薄青林，你在做夢吧！”姜玉瑩不屑地睨了他一眼，“薄清澤現在都沒找到薄倩，我的人都不見了，我又怎麼可能找得到薄倩。”

“你是找不到，但是薄倩會自己來找你。”

“畢竟，剛剛知道，姜念樺是的兒。”

薄管家話音落下，姜玉瑩眼睛就瞪大了，“薄青林，你玩這一招啊！”

薄管家聲音冷得猶如淬了冰：“跟你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