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里出現的是裴南枝,他可不敢隨意理。
能作為顧北忱的書,林良安從來都是果決的,這樣糾結的神很難見。
顧北忱放下文件,手點了開視頻。
視頻正中央出現了裴南枝的影。
還有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顧北忱知道。
當初他出國留學,經常飛回國,有次突然地很想去看看,便驅車前往臨大。
那年冬天很冷,白雪皚皚,整個校園都像是被裝裹在水晶球里似的,姿窈窕站在男人面前,那個男人將自己的圍巾扯下來,纏繞在纖細脖頸。
畫面太過清晰,跟眼前視頻里的畫面相重疊。
他又看到裴南枝跟那個男人站在一起,還在對他笑?
視頻沒有播完,手機被顧北忱丟了出去,砸在墻上,瞬間碎渣。
林良安也沒想到顧北忱看到視頻會這麼激,側看了眼地上的破碎手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顧北忱眉眼發冷,眼眸里像是沾染著冰霜。
“出去。”
“是。”
林良安不敢停留,撿起破手機,走出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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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上次傷需要休息,裴南枝手里的節目都轉給了其他主持人,后來回來,譚婧文希能帶新節目,暫時沒有將節目轉回手里。
修改好采訪稿,沒有其他工作,便跟羅青原打了招呼,想直接回去找顧扉尋聊一聊。
剛走到電視臺門口忽然接到顧扉尋電話,說急事件讓去臺風酒吧。
這個酒吧是秦馥郁開的。
因為秦馥郁份特殊,平時要去酒吧玩不方便,秦馥郁就特意開了個酒吧,自己想喝酒的時候,去那邊找個房間灌起來,大喝特喝。
裴南枝不喜歡喝酒,顧扉尋不方便,霍馳管得嚴,所以們去臺風酒吧的次數不多,但也算悉。
裴南枝跟顧北忱發了消息后,直接讓司機送去了酒吧,門路走進秦馥郁的專屬包廂。
一推開門,看到秦馥郁穿著超短,腳踩在沙發上,手里拎著啤酒瓶,拉長脖子仰頭在吹瓶。
顧扉尋則穿著法式的黑連,優雅至極地坐在沙發上,手托腮安靜看著。
畫面很彩。
裴南枝快步走到顧扉尋旁,邊將包往旁邊放,邊低聲問顧扉尋,“什麼況啊?怎麼這麼頹廢的樣子?”
顧扉尋用手指半遮著,湊到耳邊說,“把自己搞進去了,這會兒正生氣呢。”
“嗯?”裴南枝沒聽懂。
顧扉尋對眨了眨眼,低聲解釋,“我昨天跟霍馳去浮城開會,順便玩了一趟。今天早上走出酒店的時候,看到小郁郁和聞大哥從對面走出來。”
裴南枝眼眸深閃過驚詫,不可置信地看向秦馥郁,問道:“小郁郁和聞大哥去開房?”
“小郁郁說昨晚喝醉了,聞大哥本來要送回家,但不想回家跟媽媽面,纏著聞大哥要跟他去酒店。然后腦子一個不清醒,直接跟他回了主臥。”
秦馥郁其實都聽到了,氣急敗壞跳下沙發,將酒瓶擱在桌面,眼眸深滿是懊惱。
“我發誓,我真的只是想去找地方睡覺的。”
裴南枝被明亮雙眸盯著,濃眼睫眨了眨,“我相信。”
顧扉尋,“睡覺睡著把人也睡了。”
裴南枝:“……”
秦馥郁垂下雙手,很是頹靡地坐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看不慣聞晟瀾那副樣子,整天溫得跟沁了似的,就是子。我特麼就多說了幾句,然后……他激我!我當時腦子也不清醒,就跟他回房間了。”
裴南枝其實有點好奇,“你們回房間就上床了?”
“昂。”秦馥郁很是理所應當,“孤男寡,回到房間不上床,難道還蓋著被子聊天。”
顧扉尋更好奇,“那他到底是不是?”
裴南枝:……
秦馥郁頓了片刻,神有些撐不住,“功夫倒是不錯,很爽。”
即便跟這兩位認識已久,但裴南枝對們的直言不諱還是有點不適。
顧扉尋攤開雙手,“既然這樣,那不就得了。你也爽了,不虧啊。”
“怎麼不虧,老娘是初夜耶,特麼就便宜這個男人了,最重要的是……”
秦馥郁還未說完,被丟在桌面的手機響起,拿起來一看,臉隨即沉下來,將屏幕轉了方向給裴南枝們看。
“瞧瞧,這才是最嚴重的。不過是睡了一晚,這個狗男人直接纏上我了!”
秦馥郁不想接電話,直接掛斷。
沒料聞晟瀾卻不放棄,繼續打過來,好幾次之后,秦馥郁脾氣也上來了,接起來一頓罵:“聞晟瀾你是狗啊,一定要纏著我嗎?”
“秦小姐,做人要懂得承擔責任。”聞晟瀾的聲音幽幽傳來,“睡了就要負責。”
秦馥郁想掛斷電話,拇指還沒摁下去,聽到彼端的男人說了句,“敢掛電話,我明天去秦家找令堂。”
一句話徹底制服秦馥郁,“聞晟瀾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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