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月一直在橫店拍戲,三個月前跑去跟容津表白后,借著酒醉跟容津睡了。
隔天醒來, 容津竟然沒有走。
滿心歡喜, 卻沒想到等來的是容津的一聲:“對不起。”
在跟睡了后, 容津真誠地道了歉,并且再次表示兩人是沒有可能的, 他希阮青不要再去找他。
那之后的三個月, 阮青一直窩在劇組拍戲, 沒有再去找容津。
直到一周前, 恍然察覺,自己經期推遲了兩個月了。
因為常年熬夜拍戲,的經期并不準時,經常會有推遲的況, 最近拍戲行程,沒注意這件事。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才后知后覺害怕。
那夜歡愉之后, 的姨媽都沒來過, 該不會吧?
不敢讓助理知道, 助理知道了, 爸媽肯定會第一時間收到消息。
自己去買了驗孕棒, 躲在酒店房間的浴室里面, 雙手抖地驗出兩條鮮紅的杠杠。
懷孕了。
很無措, 不知道該怎麼辦。
思慮了兩天后, 又跑去容津的飯店找他。
容津那段時間剛好都在橫店。
去飯店找人的時候, 服務員認出是云想和云太太之前帶來的朋友,也是那天晚上在老板房間留宿的人, 自然不敢怠慢,將人請了進去。
剛到老板包廂,服務員剛想手敲門,突然聽到了里面傳來了哭泣聲。
阮青抓住了服務員的手腕,示意不要輕舉妄。
包廂的門沒有關,阮青用食指摁在門上輕輕一推,門便被打開。
看到里面有個人,全無一地站在容津面前。
“阿津,我知道你只對我有覺,讓我們再試一試好嗎?”
是舒曼。
哭得梨花帶雨,跟前的男人神卻十分平淡無波瀾。
“舒曼,這次又想要什麼?”
舒曼僵了下,隨即低下頭,“對不起。”
“你不必跟我說對不起,你對不起的是你自己。”容津悲痛道:“舒曼,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你習慣用自己的去換取你想要的東西的?”
阮青著那人白皙的后背,以及□□的雙,一時間惡心涌起,彎下腰就要吐出來。
服務員在后面扶住:“阮小姐,你沒事吧?”
里面的人聽到外面的聲音。
舒曼臉剎那變白,抓起地上的子躲到了旁邊的酒柜后面。
容津轉看到阮青們,臉也變了。
他立馬走出來,將門關上,對旁邊的服務員冷冷呵斥:“下去。”
穿著旗袍的服務員嚇了一跳,點頭稱是,轉走了。
阮青覺胃里翻涌,非常不舒服,好像是肚子里的寶寶也在為打抱不平。
而跟前站著的男人,臉比他還差。
“你來干什麼?”
阮青對上他那雙冰冷的眼眸,第一次從這溫文爾雅的男人眼中看到一狠厲。
“我想跟你談談。”忍著難說道。
容津卻一副完全沒有耐心的樣子,“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前輩,我……”
“阮小姐,我以為我之前說得很清楚,我現在并沒有想要談。人跟人之間保持點距離,還能做朋友,沒有必要覺得誰可以拯救誰。反正對我不需要。”
阮青想要說出口的話,全部被堵了回來。
鼻尖涌起一酸,眼眶瞬間潤。
咬住了,才沒有讓淚水掉下來。
低著頭,平靜地說:“打擾了,以后不會了。”
說罷,轉離開。
疾步走到飯店門口,口的那難到達了頂峰,跑到垃圾桶旁邊,彎下腰,嘔吐了出來。
真的好難。
-
奚偌緋下了飛機后,跟林曉蔚待了一聲,轉上了笙枳的車。
邊拉安全帶,邊對坐在駕駛位上的笙枳說,“去找青青嗎?”
“當然了。”
笙枳這段時間實在忙碌,今天昏睡一天現在才算緩過來,原本是打算在家里窩一個晚上,隔天還有個站臺活。
突然聽到阮青說懷孕了,哪里還顧得上休息,換了服隨便化了個淡妝,便開著車來接奚偌緋。
“容津那個狗男人!”
如果說阮青是屬于那種大大咧咧的馬大哈,笙枳則更像是穩重的老大姐模樣。
三人遇到事的時候,笙枳總是最沉穩給出引導的人,若是遇到不公,也往往是最氣憤的。
“就是!狗男人!我原本還以為他那種人,溫,應該干不出渣男的事。呵呵!”
兩人一路上都在吐槽容津,很快到阮青的住。
本來怒氣已經消散了大半,沒想到一敲開門看到阮青蒼白的臉,兩人還未來得及說話,阮青便“嘔”了一聲,轉朝洗手間跑去。
火氣瞬間又上來了。
奚偌緋踢開高跟鞋,沖了進去。
“青青,你還好嗎?”
阮青抱著馬桶,趴在上面嘔吐不止,無法說話,只能對們擺了擺手。
十分鐘后,奚偌緋才扶著阮青回到客廳。
阮青窩在沙發上,奚偌緋和笙枳面對,坐在沙發前面的地毯上,雙手抱著膝蓋,仰頭著阮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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