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盛輕完全傻了，怎麽可能監控裏沒有人，姐明明進了小旅館。

    “是不是監控壞了？”

    秦震搖搖頭，“應該沒有，監控記錄是完整的。”

    “不可能，監控肯定壞了，我和我姐一起進的小旅館，姐夫你可以去問問我姐。”

    “我會的。”秦震沉默了片刻，“你和你姐去小旅館是去找董昌平？”

    盛輕“嗯”了一聲：“你不是說讓我看著嗎？這兩天我哪裏也沒有去，昨天下午在臺看書，看到我姐不打一聲招呼離開了，我跟了過去，才知道董昌平又約見麵……”

    眼見秦震表變得不好看，盛輕解釋：“我姐這次和他見麵，是想和他劃清界限的。”

    秦震一臉懷疑：“你確定？”

    “我姐親口跟我說的，沒必要騙我吧。”

    秦震沒說話，過了會兒才開口：“你在口供裏說，沒有見到董昌平，而是和小雪在小旅館裏住了一夜？”

    盛輕點頭：“原本是打算回去的，後來覺得時間太晚，就順便在小旅館休息了。”

    “那小雪晚上怎麽會在秦家？”

    盛輕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搖頭不語。

    秦震也是聰明人，兩人都能想到這裏麵的不對勁，但事關自己在乎的人，卻都沒有說話。

    半響後，秦震說：“丫頭，先委屈你在這裏待著，我要先回去問問小雪昨晚是什麽況。”

    盛輕點頭：“好。”

    唯一能證明清白的，就是姐。

    如果是最重要的嫌疑人，那麽姐就是最重要的證人。

    ……

    秦震回到秦家，一樓沒看到盛雪，他直接找去主臥。

    浴室裏傳來水流聲，他在臺上等了一會兒，盛雪穿著浴袍出來。

    看到房間裏多出來的男人，愣了下：“你怎麽在這裏？”

    秦震靠在臺的欄桿上，手裏點了煙，“來找你。”

    “有什麽事嗎？”

    “我剛從警局回來。”

    盛雪坐在梳妝臺前，拭著頭發，“哦，那你一定是見到盛輕了，還好嗎？”

    “不好，警察說殺人了。”

    “什麽？殺人？怎麽會殺人？”盛雪驚訝道，“搞錯了吧？”

    “你知道死的人是誰嗎？”

    “我怎麽會知道？我聽到鍾管說盛輕被警察帶走，我以為像以前一樣，是打架鬥毆……”

    “死的是董昌平。”

    盛雪手裏的梳子，“吧”一下掉到地上：“昌平怎麽會死？輕輕也不可能會殺他啊，這肯定是搞錯了……”

    秦震仔細打量的表，臉上震驚和錯愕，不像是假的。

    他把手裏的煙熄了，走進房裏去，在沙發裏坐下，“董昌平死在了一個小旅館。”

    “什麽……”

    “房間裏都是盛輕的指紋，監控記錄也拍下了進董昌平房間的畫麵，偏偏昨晚還夜不歸宿，所有的證據都對不利。”

    盛雪連忙說：“輕輕不會殺人的，我相信。”

    秦震抬頭看過去：“那丫頭說昨天和你一起去的小旅館，現在隻有你能證明是無辜的。”

    盛雪愣了愣說：“可是我昨天沒有和在一起啊。”

    秦震表凝住：“你說什麽？”

    “我昨天一直在秦家，哪裏也沒有去，你說的什麽小旅館，我本不知道 ……”

    秦震眼神漸漸嚴肅起來：“小雪，你可要想清楚，盛輕說你昨天下午出去找董昌平，跟你一起進的小旅館，你們在小旅館裏等了很久，沒有等到董昌平，時間太晚，就在小旅館裏睡下了。”

    “我昨天沒有離開過秦家，鍾管家是知道的，你晚上回來，還去我房間裏看我了，早上我們也一起吃了早飯，我真的不知道輕輕昨晚去了哪裏。”

    秦震臉沉沉：“董昌平昨天沒找你？”

    盛雪臉上全是無辜：“沒有。”

    “盛輕說他給你發消息聯係你……”

    盛雪把手機遞給他，“你看看，他沒聯係我，我也沒收到過他的短信。”

    秦震眉頭皺。

    盛雪說：“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拿去做技恢複，這樣能證明我沒有刪除過任何消息。”

    **

    秦勢在回來的路上，給盛輕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接。

    一進大門，鍾管家就迎了上來：“二爺。”

    秦勢低頭給盛輕發消息，隨口問：“盛輕人呢？”

    鍾管家臉上的笑僵了下，“……二爺，吃晚飯了嗎？”

    秦勢腳步停住，眼皮抬起掃過去：“轉移什麽話題？問你盛輕呢？我給打電話，手機關機，發消息也不回，這是不在家？”

    “將軍沒跟您說嗎？”

    “說什麽？”

    “盛丫頭進警局了。”

    秦勢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