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聽說最近有個長相很很純的人每天都來堵我們周董耶。”
“不過也是奇怪,這次也沒見我們潑辣的周太太來鬧事兒呢?”
“看年紀,說不定是看上我們周公子了呢。”
秦中野收拳頭,接著又聽到了一句良心話才收了脾氣。
“我說你們能不能思想健康些。”
“我聽周董的特助小陳說,人家是為了公事才每天來見我們周董的。”
“這都一周了,人家是每天早上來,晚上來,也是夠不容易的了。”
接著幾個員工挑了下眉梢,又道了句,“不過聽說周董今天終于見人了,帶著人去了泰和高爾夫球場。”
這下氣氛又上升到曖昧了,其中一個眨眨眼,大膽猜測道,“你們說,周董不會真將那樣一個人送人吧?”
秦中野得到了有用的消息,也懶得在聽這些人風言風語。
邁開長,臉黑鍋底的上車趕往泰和高爾夫球場。
這邊跟著周賀深到了高夫球場的時岑,并沒有那些人想的那麼齷齪。
周賀深只是讓時岑當球,故意指使干這干那。
此刻時岑撿了無數次球后,見周賀深終于和那些老總談完,抹了把額上的汗,立即跑上前,穩住氣息,跟上準備離開的周賀深,“周董,五分鐘,就給我五分鐘。”
周賀深看著已經被他折騰這樣的時岑,還不放棄。
心中不覺得多了贊賞。
秦中野這小子脾氣是臭了點,但是選老婆的眼還是蠻不錯的嘛。
站直,難得的彎起了眉眼,輕笑著看向時岑,“你覺得你五分鐘就可以說服我了?”
時岑上前一步,落落大方的承認,“不能。”
接著不卑不的看向他,“但是您的態度已經再轉變了不是。”
“您今天可以給我5分鐘,也許明天就會給我10分鐘了呢。”
周賀深看著聰明的時岑,爽朗的笑出了聲,帶著憾的道:“周舸那小子就這一次長了眼睛,可惜卻早就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周賀深也沒和時岑繞彎子,“但是你也清楚,我需要的是秦中野的道歉,不是你。”
“縱使周舸有一萬個錯,秦中野差點把我兒子打殘,你覺得我這個做父親可以得了。”
時岑剛想說話,就聽見周賀深語氣忽地放了些,看著時岑認真嚴肅道:“小姑娘,我必須為我那混賬兒子像你道歉。”
“他就是被他媽給慣的無法無天了些,其實他本不壞的。”
時岑點頭,“我知道,他那天沒有強迫我。”
“秦中野也有錯,我會讓他去醫院道歉的。”
時岑從南秋那了解到,這個周董是個明辨是非,公私分明的好商人,所以時岑才這樣費盡心思的要見到周賀深。
因為相信,只要他們把話說開了,周賀深不會揪著這家事不放的。
周賀深剛彎起眉眼準備說什麼,就看到了遠快步走過來的男人。
看向時岑,挑眉朝著秦中野抬了抬下頜,癟道:“小姑娘,我們打賭怎麼樣。”
時岑順著周賀深的視線過去,就看到了架著黑超朝他們怒沖沖走過來的秦中野。
接著就聽到周賀深道,“只要秦中野去醫院主看周舸,把我太太哄開心了,庚野想拿到的那個項目,我立即簽字。”
時岑收回視線,抬眸擰眉道了句,“周董,我覺得您不是這樣莽撞的人。”
周賀深聽罷這句話,對時岑更是贊賞了,勾起角挑眉道:“那當然,因為秦中野這小子脾氣又臭又了些。”
“但是對于他這個人的實力能力以及人品做事風格上,我是絕對相信的。”
“如果沒有這件事,那個項目本來就是要簽庚野的。”
周賀深說著雙手揣進兜中,朝著時岑挑高眉梢,笑著調侃道:“所以,你,是他的鎧甲也是他的肋。”
時岑還沒想明白周賀深說的這最后一句話,秦中野就已經走近,將攬進懷中,冷著臉看向周賀深,“周董,您不是公私不分的人。”
“請不要將對我的怒火發泄到我太太的上。”
時岑擰眉想上前對周賀深說些什麼,卻被秦中野用力著手往后扯了下。
周賀深倒是沒生氣,彎起眉眼看了眼時岑,不不慢地回懟,“既然知道我公私分明,為什麼不能來主道歉。”
不待秦中野說什麼,周賀深半調侃道,“這是我為難小丫頭了嗎?”微挑兩下眉梢,看著秦中野繼續,“難道,不是你自己在為難你自己的太太?”
周賀深說完,勾著角看了眼時岑,沒客氣地道:“小丫頭,拿上我的球桿跟上。”
邊說邊朝著擺渡車邊走去,“做事有始有終,服務也得畫上一個完的句號。”
時岑瞪了眼秦中野,轉就準備跑回去去拿周賀深的球桿。
秦中野想阻止,卻被一向溫和的時岑狠狠推了下,擰眉訓了句,“起開。”
難得又怪氣的白了他一眼,邊生氣的往前走,邊道,“秦總的面子價值連城,我反正也是不要臉死皮賴臉的上位。”
“你不道歉,我來替你道歉也不行?”
秦中野看出了時岑這次真的生氣了,收了收脾氣長一步到位擋在了的前面,剛想說話,就被時岑躲開。
時岑手剛上高爾夫球包,一只大手就先一步拎了起來,扭頭過去就對上秦中野的黑臉。
秦中野一把將球包挎到肩上,另一只手牽住時岑出去的手,半是無奈半是冷臉的看著,“我來。”
說完,就牽著時岑邊往擺渡車那邊走。
坐在擺渡車上的周賀深見狀,牽了牽角,會心一笑吩咐前面的助理開車離開。
時岑這邊看著周賀深也不要他的球桿,就這樣走了。
剛想出手追上去,就被秦中野扯住,“他這是在給我機會了。”
時岑經秦中野這樣一提醒,才明白過來,周賀深這是在給秦中野上門道歉的借口。
周賀深走了,時岑更沒必要收著了,直接甩開他的大手,瞪了他一眼,暗自生悶氣,丟下男人就一個人往前走向擺渡車。
秦中野這還是第一次見時岑和他生這麼大的氣。
直到兩人上了車,時岑也沒和他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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