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榮耀的象征,也僅有皇室員能夠認得出來。
而從十幾年前開始,到這種表彰的就屈指可數,因此大家已經逐漸淡忘了這種特殊獎勵。
所以,景逸才查了那麽久都沒查到。
“安德魯先生,那你知道還有誰獲得過這種獎賞?”方輕意又問。
安德魯已經疼的瑟瑟發抖,臉慘白,他搖了搖頭,“我知道的隻有兩個,一個是我,一個是珍妮弗,是我的朋友,常常不在t國,現在我也不知道在哪裏。”
“這個珍妮弗,男的的,還有,你把我們抓起來,要做什麽?”喬夢問,手裏把玩著一牙簽。
安德魯嚇得都快癱了,他想起自己朋友的那張冷臉,這一瞬間,他也約有了些猜測。
“是……男的,我抓你們,隻是為了練香,子的香,勝過世間所有的香味兒。”安德魯眼睛發紅,渾抖。
“他在撒謊。”喬夢冷笑,捕捉到了安德魯眼底一閃而逝的心虛。
“看來,你剛才還不夠疼。”上前一步,拿著牙簽,在他麵前晃了晃。
安德魯快嚇瘋了,“我說我說,是的,真是的。”
“好啊,那你猜猜看,如果你死了,會不會出現?”喬夢前傾,聲音極度冰冷殘忍。
安德魯瞬間暈了過去。
是真暈了。
“姐,你嚇到他了。”方輕意拿出針灸針,在安德魯虎口紮了一下,後者很快悠悠轉醒,方輕意說:“姐,你繼續。”
喬夢又拿出牙簽。
安德魯瞪大眼睛,裏麵的恐懼如海一般幽深。
“珍妮弗,近期應該是在s洲,我前段時間跟聯係過,說要去幫一個人做點事。”安德魯痛苦大。
s洲。
巧了,戰霆北也在那裏。
“那就勞煩你跟我們一起。”喬夢拍了拍安德魯的肩膀,“你最好祈禱自己說的是實話,否則,我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安德魯哭無淚,他已經付出代價了啊。
與此同時,s洲。
腥風雨的夜。
盡管已經陷囹圄,戰霆北依舊麵不改,他靜靜地站在那裏,兩手負在後,眼神淡漠的看著麵前這些黑一大片人。
這是斯圖亞特家族給他的報複。
他們傾巢而出,設下陷阱,讓他自投羅網。
戰霆北並不畏懼,他已經有了對策。
“阿普裏爾先生,沒想到也有這麽狗急跳牆的一天。”他淡淡看著對方隊伍的領袖,坐在越野車上的那個金發男人。
阿普裏爾,是達旦的親爹。
也是斯圖亞特家族的掌舵者,自己兒子被一堆人廢了,再也沒有辦法繁育後代,這比殺了他,還讓人難。
阿普裏爾自從知道這件事是戰霆北的手筆之後就開始憤怒,已經顧不上什麽所謂的生意往來,隻想著替自己兒子報仇雪恨,哪怕傾盡所有。
此時此刻,他終於即將如願了。
“戰先生,希你待會兒還能說出這樣的話。”阿普裏爾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戰霆北毫不慌,他歪了歪頭,笑道:“那是肯定。”
阿普裏爾冷笑,而後揮手,一排排狙擊手立刻將黑的槍口對準戰霆北。
就在這時,一陣清冷的音響了起來:“阿普裏爾先生,請讓他們放下槍。”
戰霆北一愣,下意識向聲音來源,隻見一個戴著口罩跟墨鏡的士從一輛車上下來,信步走了過來。
他可以確信的是,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但又為什麽這麽湊巧的出現,並且對他施以善意?
為首的阿普裏爾一聽到這個人的聲音,瞬間怒了。
“珍妮弗,你不要多管閑事。”他咬著牙低聲道。
人卻冷靜開口:“你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願沒有完。”
“我不希你把我珍貴的承諾浪費在這種事上。”阿普裏爾咬了咬牙,目倏然刺向人。
珍妮弗兩手一攤,“可惜,你的承諾再珍貴,我也隻有這麽一個要求,阿普裏爾,你如果答應,我可以為你母親續命。”
這下子,男人瞬間蹙起眉頭。
顯然,這個條件的力很大。
“你為什麽幫他?你明知道他是害了我兒子的罪魁禍首。”阿普裏爾仍舊不夠滿意,試圖勸服珍妮弗。
“嗬。”珍妮弗卻隻淡淡一笑,“你在說這句話之前,應該先查一查你自己兒子都做了什麽。”
阿普裏爾惱怒,“你真的要這麽做,珍妮弗,我不想跟你為敵。”
珍妮弗冷笑,“沒有任何人願意跟別人為敵人,而你,我曾經的朋友,你要是不放了他,你就會多了我這麽一個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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