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夢低頭看去，一張灰白照片映眼簾。

這張照片應該拍攝得很早了，已經泛黃卷邊，但上麵兩張笑臉格外明晰。

喬夢認出來其中一張，正是年輕時候的老夫人。

隻能說戰老爺子眼真不錯，年輕時候的老夫人是那種長相明豔大氣的大，特別是一雙眼睛相當漂亮，如今老夫人雖然容不複當年，但也被歲月沉澱出了溫的，依舊那麽迷人。

而那張照片上，還有一個人。

這個人長得也很漂亮，但似乎不茍言笑，眉宇間多了幾分英氣與憂愁的覺。

這兩個人看起來完全不像一路人，但顯而易見們關係很好。

“這位是……”喬夢瞥了一眼老夫人深沉的臉，大概猜到了。

戰嫣然也道：“這個，是不是柳阿姨？沒想到伯娘你現在還留著這張老照片。”

老夫人輕輕歎了口氣，沒有再多說什麽。

“你們兩個先把我的這些手記拿去看，三天之看完。”起從櫃子裏拿出好幾本蠻大的筆記本，一人給分了三本，讓們換來看。

喬夢正好今天沒事，就一直在書房待著。

但被分到的那幾本裏，其中一個本子裏夾著一張信紙。

喬夢翻開來看了一下。

信上隻有寥寥數語。

“琳瑯，許久不見了，我給你寄的信你一直沒有回複過，這是我現在的地址，你要是願意就來找我。”

是戰老夫人寫給柳琳瑯的信。

不過這信是被退回來的。

喬夢心裏默默歎了口氣，隻能說老夫人慘的，到那樣一個朋友。

繼續往後翻，沒想到這本筆記本上這樣被退回的信多達幾十張。

可想而知當初老夫人是多麽難過。

“夢夢姐，你在看什麽？”這時，戰嫣然端著兩杯咖啡進來，也看到了那些信。

愣了一下，“這是？”

“沒什麽，老夫人的一些舊，寫給別人的信。”喬夢笑著說。

戰嫣然也沒有再多說。

但就是那匆匆一瞥，已經看明白了。

夜裏，戰嫣然帶著點水果點心去醫院探柳琳瑯。

後者的狀況比前幾天好了很多，但依舊緒不高。

“我讓你做的事，做好了嗎？”柳琳瑯淡淡開口。

戰嫣然點頭道：“不敢忤逆您的心思。”

將最近幾天發生的事，包括自己救了落水的小團這事兒也說了出來，言談之間不乏喜悅，畢竟的進展是很快的，已經在最短時間獲得了戰老夫人的信任。

“算你有點腦子。”柳琳瑯靠在床頭，短暫思索片刻，“們沒懷疑你吧？”

戰嫣然搖頭，“伯娘人很好，說等我學，會從我跟喬夢之間選一個做的繼承人。”

“噢，是麽？”柳琳瑯神淡淡，對這些並不興趣。

現在甚是無趣，答應戰嫣然提出的要求也不過是為了打發時間罷了，已經拿到了份，竟然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了。

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