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謝謝。”
客艙門關閉,秦舒念躺到床上,給沈依依發了條消息,那邊的電話立刻打了過來。
“你在哪個房間?!你來了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我怎麼都沒看見你!”
秦舒念困了,“你最近不是在你爸的公司,忙著接手業務嗎,怎麼有空到珠寶展上來?”
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穿鞋的聲音,“還不是因為上次我為了氣他們,說祁蕭是我男朋友,他們現在又催促我趕和祁蕭結婚!”
“知道祁蕭也要上渡,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邀請函,把我也給推上來了!”
沈依依推開客艙的門出來,“你在哪一層,我過去找你!”
“我在頂層的第二個房間。”
“行,你等著我!”
沈依依和秦舒念到一個房間,又開始八卦起來,“你不是要出國弄你畢業證和論文的事嗎,而且你也不喜歡珠寶展覽,是不是因為傅廷琛,所以你才來了展覽?”
“去你的啊!在你眼里,是不是我眼里就只有男人!”
沈依依思索的片刻,認真的點了點頭,“是你給我的創傷太大了,誰讓你當初一往無前的嫁厲……”
“說好了不說這個事的!”秦舒念撓沈依依的,“你再說我可就不客氣了!”
“不說了,不說了!”沈依依立刻笑嘻嘻地求饒。
秦舒念這才拿出邀請函,“是因為這個。”
沈依依看著邀請函上的項鏈,也不意外,“哦,對了,大部分的人接邀請函來這兒,都是因為莫娜之,這項鏈有什麼好,你們怎麼都喜歡?”
“而且……”
沈依依看著邀請函上的項鏈,念叨起來,“我怎麼覺得這項鏈看起來這麼眼,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秦舒念低頭翻找出手機里的照片給沈依依看,“大概是在這里見到的吧。”
抬頭看見秦舒念手里的照片,沈依依先是一愣,然后緒激,“我靠!這是你媽媽的項鏈!怎麼會在米亞珠寶這里?!”
驚訝過后,沈依依稍加思索,就想到了其中的緣由,“秦偉業想死嗎!連你媽媽最重要的也敢賣出去!”
沈依依氣得站起來,在船艙里來回踱步,“當初你從秦家嫁到厲家,他秦家把你的彩禮都拿走也就算了,連你媽媽的都不給你!”
“還其名曰什麼,替你媽媽保管!我呸!這些年,還不知道他們賣了你媽媽多東西呢!”
秦舒念眼神冷下來,聲音冷靜卻帶著威,“所以這次下船,我準備回秦家一趟,拿回我媽的東西。”
沈依依坐下抓起秦舒念的手,“到時候你一定我跟你一起,那個老東西,肯定不會那麼容易把東西給你。”
“他當然不會。”
秦舒念冷冷地笑了聲,“前兩天因為微博的事鬧得太大,他也不知道從哪兒找到我的手機號,還打電話跟我要錢。”
“他還要不要臉了?!”
沈依依瞪大眼睛,“他們秦家當初把你嫁給厲家,一嫁妝都沒有!”
“嫁妝還是厲幫你出了兩個億,給你撐門面的,他們秦家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哪個有頭有臉的人家,能讓夫家彩禮嫁妝一塊兒出的!”
“他還敢問你要錢?!簡直是臉皮比城墻厚!!”
看著手中邀請函上的項鏈,秦舒念目幽深冷淡,“放心吧,他們從我這一分錢都拿不到!有膽子我媽的東西,我就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看到好友冷凝著的,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沈依依有些恍惚,的這位好友,似乎像是回到了幾年前剛到A市的樣子。
渾散發著冷烈決絕,讓人不敢靠近的那種氣息。
撲上去抱住好友,“舒念,還有我在!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你要面對什麼,都要帶上我!”
……
客艙房,本來冷凝的氣氛,被沈依依這樣一撲澆了個干凈!
秦舒念的頭被好友按在口,連連拍著沈依依的手臂,“快快快!快放開,我都要憋死了!”
好不容易從沈依依的口掙出來,秦舒念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依依,君子口不……,你可千萬別再來這招了!”
“我可不是君子哦!”
兩人鬧了一下午,午覺也沒睡,最后還是商量著去了傅夕房間里。
傅夕從到船上之后,緒就有些低。
給們兩個開門的時候,正著眼睛,“念姐姐,依依姐姐。”
秦舒念有些擔憂的看了看的氣,“怎麼了?還是不舒服嗎?”
“沒有……覺有點睡不醒。”
傅夕坐在床上打了個哈欠,一雙小鹿眼里蓄滿淚珠,“覺得上乏力沒勁兒,提不起神。”
“你這是不是坐船的綜合癥啊?”
沈依依湊近了傅夕的額頭,又轉頭向秦舒念看去,“我聽說好多人暈船,也是這種反應。”
“夕的弱,有這反應也正常。”
秦舒念囑托傅夕把藥吃了,“你要是真不舒服,晚上的晚宴就別去了,好好休息一晚,不然明天的珠寶展覽,我怕你沒心思去看。”
“知道了。”
傅夕乖巧點頭,“念姐姐讓我吃的藥,我都有好好在吃,就是有一點頭暈的不想起來,今晚可能還真的不能去晚宴上了。”
看著失落的樣子,秦舒念抬手了的頭頂,“沒事,明天的珠寶展覽才是重頭戲。”
外面天逐漸暗下。
渡也已經到達海的中央,船開的速度不快,晚間的海風拂過臉頰,讓坐了一天船的秦舒念,整個人放松下來。
海浪不斷拍打著船,秦舒念看向和天空的黑快要融為一的海面,思緒有些飛揚。
“晚宴要開始了。”
傅廷琛看到秦舒念一個人站在甲板上,走過去將外套搭在的肩膀上,“小心著涼。”
被溫熱的西裝外套包裹,秦舒念回頭看到傅廷琛,“你去看過夕了嗎?”
“嗯,還是有些不舒服,我讓侍應生給準備了些吃的。”
風吹起秦舒念的發,傅廷琛握住的手腕,“起風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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