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源擺弄著手中的打火機挑眉,“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你在一起了?”
“沒有!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宋綰綰搖頭表脆弱,“我們兩個只是意外,我不會糾纏岑的,岑放心,今天的事,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
弱無骨,又聽話知道攀附男人的小白花,男人向來就吃這一套。
岑溪源也不例外,宋綰綰長得還不錯,能當個長期的玩伴,如果聽話的話也很好。
看到人轉要離開,岑溪源在后面住了。
宋綰綰眼中閃過一得意,在男人靠近的時候,轉過眼神又恢復那一副傷的模樣。
“這是我的房卡還有電話,如果他真的對你不好,你可以隨時過來找我。”
岑溪源話中的意思,直白地指引著宋綰綰,可以做他的地下婦。
宋綰綰裝作猶豫過后,小心翼翼地將房卡收下,“岑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為難。”
確認船艙外沒有人后,宋綰綰才整理好襟,地跑回了自己房間。
沈依依起了個大早,敲了敲秦舒念房間的門,聽到沒有響后,才準備自己去渡上吃早餐。
正好在經過陸芊妤門前的時候,把門推開,兩人對視了一眼,并沒有說話。
沈依依是去前面吃飯,陸芊妤和分開,并沒有去同一個方向。
等到,沈依依吃完早飯回去,又敲了敲秦舒念的門,隔了一會兒里面的人才把門打開。
秦舒念剛洗漱完,臉上還沾著水珠,“怎麼醒得這麼早?”
“昨晚沒吃什麼東西有點,早晨起來想吃點東西。”
沈依依揚了揚手中的東西,“我還給你打包了份早餐回來,趁熱吃吧。”
“哇,算你還有良心,有了男朋友也沒把我忘了。”
“秦舒念你這話說的可就沒良心了,有了誰我也不能把你忘了呀,更何況還是個合約男友!”
兩人本來在聊天,卻聽到外面突然吵鬧起來。
“什麼靜?”秦舒念側耳聽了聽,“外面好像吵起來了。”
沈依依更是八卦,聽到聲音就立刻站到客艙門口去聽。
“好像是……有人什麼什麼東西丟了,正在到找呢,反正不關咱們的事。”
等到秦舒念吃完早餐,穿好服出去的時候,外面幾個客艙的門都是打開著的,還有保鏢在里面檢查。
看到外面這麼大的陣仗沈依依愣住了,“這是干嘛呀。”
管事的經理看到秦舒念的房門打開,立刻迎了上來,“秦小姐不好意思,我們照例要看一下您和您朋友的客艙。”
秦舒念看了管事的一眼,“我憑什麼讓你們看,你們這也不是看吧,是在搜查什麼東西?”
經理語氣抱歉,“不好意思,是從急,還請秦小姐諒解,陸小姐的項鏈丟了,我們到找了都沒有,只能到客艙里看看了。”
沈依依立刻嗆聲,“的東西丟了就好好找找,怎麼找東西還找到我們客艙里來了,難不有人還想的破項鏈?”
“這項鏈價值超過三個億,所以陸小姐也有些著急,我們在船上里里外外都找遍了,還是沒找到,所以希來客艙里找找,是不是陸小姐落在哪里。”
這話說得好聽,但其實就是在懷疑有人了的項鏈。
沈依依哼了一聲,把房卡扔給經理,“我無所謂,找就找吧,別把我房間里的東西翻了就行。”
“好的,沈小姐。”
經理帶著笑意看向秦舒念,“秦小姐,您……”
秦舒念也不想為難經理,把自己的房卡遞給他。
“謝謝兩位小姐的寬宏大量。”
沈依依煩躁地擺了擺手,“趕去吧。”
“舒念,我們去船艙下面的休閑區喝杯咖啡吧。”
“好。”
兩人剛到休閑區沒多久,傅夕和傅廷琛也一起過來了。
“念姐姐!”
病了兩天,蔫了兩天的傅夕,此刻恢復了神,“你們也在這里呀!”
秦舒念等湊過來,了的小腦袋,“看來是沒什麼事了,看你的樣子還神的。”
“沒事啦,我早晨起來神就很好了!”
秦舒念又來了侍應生,“我們這一桌加一杯椰,傅先生喝什麼?”
“一杯式就好。”
“好的。”
侍應生離開之后,傅夕才好奇的問們,“我剛才下來的時候,看見有人在念姐姐你的房間里,人還不呢,怎麼回事啊?”
“你們房間沒人查嗎?”沈依依好奇地反問傅夕。
傅夕顯然不知道這件事,眨了眨小鹿眼,啊了一聲,“查什麼事啊,出什麼事了嗎?”
“陸大小姐的項鏈丟了,價值三個億的項鏈不見了,正在對整個船艙搜查呢,沒讓你們開門?”
傅夕看向傅廷琛,隨后搖了搖頭,“沒有啊,我們下來的時候,沒人和我們說這件事。”
沈依依了秦舒念的胳膊,有點生氣道:“他們還真是看誰好欺負,看人下菜點!這麼有本事就只敢查我們這些人!”
傅廷琛也聽出沈依依話里的意思,眉頭輕皺,“有人搜你房間了?”
秦舒念不想因為這件事鬧得不愉快,“沒事,讓他們找找也無所謂,都是出來工作的,我也不想為難他們。”
話音落下,陸芊妤帶著船上的工作人員,“氣勢洶洶”的沖著秦舒念的方向而來。
跟在后面的一個人,看清楚沈依依的長相之后,立刻手指著,“對,就是!”
不等沈依依反應過來,得男人繼續喊道:“就是了陸小姐的東西!”
沈依依頓時瞪圓了眼睛,拍桌站了起來,“你說什麼你!誰的東西了,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出來的時候,看見你進了陸小姐的房間!是我親眼看見的!”
沈依依被冤枉氣也不打一來,“看見個屁!我本沒進過的房間!一個破項鏈還值得我去嗎!”
陸芊妤語氣淡淡地,看似在安沈依依,“沈小姐別激,或許是他看錯了,你反應其實也不用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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