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念注意到傅廷琛垂在側的指尖夾著煙,眉頭輕皺。
帶著搖搖晃晃的白墨禎走上前,白墨禎開后車門的聲音驚了前頭的人,傅廷琛轉過。
砰!
車門猛的被喝多的人關上,只剩下面對面站立的兩人。
秋天的風有些冷,拂過秦舒念的臉頰,吹起散在耳旁的發,仰臉看著面前的人。
夜似乎將他映襯的更加好看,傅廷琛冷凝的眸子正低垂著,不帶毫緒的和對視。
“你會煙?”
秦舒念輕聲問。
傅廷琛嗓音有些啞然,他熄滅手中的香煙,將煙扔進一旁的垃圾桶。
“一直都會。”
秦舒念心底翻涌起,縷縷莫名的緒,可還是垂下眼眸,抑住了心底難言的覺,“嗯,上車吧。”
車子啟,坐在車后座的人,早已歪著頭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靜謐的車,白墨禎均勻的呼吸響起。
秦舒念轉頭看向夜中疾速倒退的景,忽然開口聲音平靜,“你換香水了?”
……
從前傅廷琛的上一直帶著淡淡的薄荷香,秦舒念曾經注意到,他一直用著的是一個牌子的古龍水。
味道從始至終沒有變過,也從來沒有換過品牌。
可是最近,傅廷琛上的味道變了,淡淡的檀香味掩蓋了他上原本的薄荷味。
傅廷琛骨節分明的手指握著方向盤,側臉看了一眼,正轉頭向車窗外看去的秦舒念。
他聲音淡淡的,“沒有,最近辦公室點了檀香,可能是沾染上了一些味道。”
……
秦舒念聽了他的話,并沒有開口。
頓了一會兒,傅廷琛才又說道:“你要是不喜歡這個味道,我就讓他們別點了。”
“沒事。”
吝嗇的說出這兩個字,秦舒念就坐在旁邊閉起眼睛,像是要休息。
整個車陷一片安靜。
車子開得很快,不出二十分鐘,秦舒念的車在白家別墅前停下。
秦舒念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傅廷琛也打開門走下來。
“就送到這兒吧。”秦舒念淡聲道,轉要去拉開后面的車門。
“舒念。”
就在指尖將要到車門時,被后的人住。
秦舒念剛一轉,手腕就被溫熱的手掌握住,一個失重被人攬腰桎梏住。
慌的抬起眼眸,秦舒念想要掙扎,傅廷琛滿含深意的一雙黑眸向下來!
剎那間,正愣住,竟忘了反應。
知道間一片溫熱,秦舒念才后知后覺的想要掙男人的懷抱!
“傅廷……”
最后一個沒說出來的字,吞噬在兩人齒相之間……
秦舒念心跳的極快,難以分辨面前的人,到底是真還是假意。
邊的啃咬加重!
秦舒念悶哼一聲,仿佛嘗到了舌尖的腥味,傅廷琛的舌尖,若有似無的掃過的瓣。
像是電一般,猛的將人推開!
一莫名的怒意涌上心頭,秦舒念沖著傅廷琛有些慍怒道:“你發什麼瘋!”
傅廷琛深邃的冷眸盯著秦舒念殷紅的瓣,勾起角,聲音冷淡又戲謔。
“我們以前,難道沒這樣接吻過嗎?”
啪!
響亮的一掌,落在了傅廷琛的臉頰上!
男人英俊的臉頰上,飛快的顯現出一道掌印。
秦舒念咬了咬瓣,看著偏過頭去的人,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沖的打他這一掌。
“剛才嚇到你了。”
傅廷琛轉過頭,臉上沒有毫被打過后的不滿,他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對不起。”
秦舒念迅速轉,打開后車門,把還沒睡醒的白墨禎從車上拽了下來!
“誒!”
打了個踉蹌,白墨禎才站穩,迷迷糊糊的看到白家老宅,“到了啊……”
他轉過頭,看到站在夜中的傅廷琛,擺了擺手,“姐夫,我們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傅廷琛只是站在車旁,靜靜的看著秦舒念的背影沒有說話。
秦舒念甚至都沒敢回頭,扯著白墨禎的手臂就進了老宅,慌的甚至都沒注意到,花園里白悠悠還在那里跪著。
白家老宅外。
一輛黑的賓利停在馬路邊,司機下車給傅廷琛開了車門。
傅廷琛深深的看了一眼別墅大門,長一邁彎腰進了車。
“老板,回別墅嗎?”
傅廷琛靠著車后座閉目養神,“去星月。”
“是。”
星月是H市的一家高端娛樂場所,也是傅家的產業,傅廷琛以往來H市向來不會踏足這。
今天他坐在三樓的包間里,隔絕了外面嘈雜的歌舞聲。
包間還坐著一個人,“這事你不打算和秦小姐說清楚?”
“有什麼好說的。”傅廷琛的冷眸染上淡淡的不悅。
祁蕭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態度,瞧著傅廷琛笑起來,“你別弄到最后,知道真相,要跟你分手,那個時候你后悔都來不及了。”
“國知道這件事的就兩個人,你和孟寧舟。”
傅廷琛抬眸看著祁蕭,似笑非笑道:“我先讓你消失,再讓他消失,這真相就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你現在是越來越會開玩笑了。”祁蕭被嚨中的酒嗆的咳嗽起來。
傅廷琛輕哼了一聲,“你覺得我像是在和你開玩笑嗎?”
祁蕭把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立刻正道:“你要讓我消失了,還能有誰在你邊鞍前馬后的伺候你這位大爺,也就本爺我了!”
傅廷琛慵懶地移開視線,盯著手中的酒杯,沒有說話。
“說點正事。”祁蕭道:“ A市那邊的生意,我都替你照看好了,不過你家里頭那幾位,最近可不安生。”
“你那幾位哥哥弟弟叔叔嬸嬸的,正想方設法的想要往公司塞他們自己的人。”
方才那吊兒郎當的態度一掃而,祁蕭看向傅廷琛有點擔憂,“他們的人四在收買散,蠢蠢的想要對付你,用不用給他們一點警告?”
“就憑那些蠢貨?”
傅廷琛臉上勾起譏諷的冷笑,“就算是捆一起,也湊不出一個腦子,逗他們玩玩也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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