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在島上的事?”秦舒念飛快明白他們為什麼會出事。
“秦小姐猜得對,我們昨晚遭襲擊的時候,和他們說了幾句話,認出了他們就是島上的人!”
況有點不對勁。
之前秦舒念聽羅裘說過島上的變態賭局,但也知道,只要能活著從島上下來,就不會出事。
怎麼會突然之間,他們竟然面臨著島上的追殺了?
對面似乎應到秦舒念想要問的問題,羅裘再次開口道:“他們好像是來找東西的。”
“我們僥幸逃了,我當初的那個東家,被人暗殺了,我們也是才得知的消息。”
“那些人在我東家上沒找到東西,所以才找到了我們,想要把東西拿回去。”
秦舒念微微蹙起眉頭,“你知道他們想要的是什麼東西嗎?”
羅裘在電話那頭苦笑起來,“我要真知道他們想要的是什麼,現在也不會被得倉皇逃出來。”
聽到羅裘的話,秦舒念默了默,他說得對,要真知道他們想要的是什麼,也不至于被追得這麼慘。
秦舒念也不關心他們要找的是什麼,向羅裘問道:“你們沒事吧?擺那些人了嗎?”
“我們有幾個傷嚴重的兄弟,暫時藏在1號里面。”
“我們怕人太多,反而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所以我帶著其他幾個傷得不重的兄弟,到別的地方躲藏,他們暫時找不到我們。”
聽到他們暫時沒事,秦舒念嗯了一聲,“林墨呢,他沒事吧?”
“他前天被我派去M市,那些人暫時應該不會找上他,要找也只會找我。”
秦舒念提醒羅裘,“你的那個東家死了,他們現在的目的是你,跟在你邊的人都會有危險。”
“我知道。”羅裘的眼中閃過芒,“我把他們都安頓好,就暫時離開這里,不會牽連到他們。”
“躲是沒用的。”秦舒念淡淡道:“掛斷電話之后,我給你一個地址,收到地址后,就立刻扔了你現在的手機卡,來找我。”
“不行!”羅裘幾乎是口而出,“這樣會牽連到秦小姐!”
秦舒念道:“你來找我,是現在最好的辦法了,待在我邊,我有辦法讓他們找不到你。”
“那個島我也非上不可,因為就算我不去,我朋友也會去,不可能讓他一個人去冒險。”
說完之后,羅裘那邊沉默了下來,就連剛才的風聲都消失了,似乎在衡量去找秦舒念給他帶來的危險有多?
秦舒念也明白羅裘在擔憂什麼,“你不用擔心,我讓你過來也是有私心的。”
“如果你真的傷不嚴重,我還是想讓你跟我們一起去島上一趟,畢竟你對那個島比我們悉。”
“我的傷當然不要,不用秦小姐開口,你們要上島,我也會跟著去的!”
“好。”秦舒念道:“那你就過來找我吧,不要帶著他們,你一個人過來。”
“我知道了。”
外面的天全然黑了下來,秦舒念的手機沒有再度響起。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門口突然響起門鈴聲!
雖然門外大概率是羅裘,秦舒念還是謹慎地走到門邊,想和外面的人對個暗號。
外面負傷的羅裘,捂著左手的手臂,臉有些蒼白。
他沒能等到秦舒念開門,反倒是隔壁的門被人打開。
羅裘下意識地朝著大開的門看過去,就看到傅廷琛那張略帶冷漠的臉,和他周那極攻擊的氣勢!
有危險!
憑借著敏銳的直覺,羅裘在看到傅廷琛之后,謹慎地向后退了兩步。
在看到羅裘的作后,傅廷琛也瞇了瞇眼眸,神之中盡是危險的氣息,“你是什麼人。”
他的聲音低沉且有震懾力,羅裘這個時候再次向后退了兩步,謹慎地看著傅廷琛和自己之間的距離。
“你又是什麼人!”
看到他手臂上還帶著傷,傅廷琛冷漠的眼神掃過他,“苦計?”
“什麼?”羅裘似乎不明白傅廷琛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秦舒念的房門忽然打開,從里面走了出來。
本來正防備地站在門口,下一刻就聽到傅廷琛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聽了兩句之后,就忍不住地把房門推開,看了兩人一眼,“都進來吧,別在外面站著了。”
傅廷琛聽到的話,收斂了周的氣,轉走了進去,“他是什麼人?”
“我朋友,你對人家客氣點。”秦舒念對傅廷琛道。
傅廷琛挑了挑眉頭,“我還以為是派來暗殺你的那些人,又出了別的手段。”
秦舒念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我說你不在自己房間里好好待著,出來干什麼?”
“我是聽到有人敲你的房門,有點不放心,所以才出來看看的。”
羅裘剛用沒傷的手把房門關上,就聽到傅廷琛繼續說道。
“怕你有危險,提前幫你過濾掉。”
反正一對上傅廷琛,兩人之間肯定沒什麼正經對話。
秦舒念無視掉他,讓羅裘坐到沙發上,“我看看你手臂的傷。”
羅裘也不扭,直接大方地坐上沙發,把外面的外套了下來!
“嘶——”
他咬著牙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有些干涸,黏在皮上被外套帶著痛了起來!
掉外套之后,出里面深可見骨的傷口!
這是一個貫穿傷,應該是被匕首一類的東西扎進去的。
秦舒念抬手摁了摁羅裘的手臂,“還好沒有傷到骨頭,先止吧。”
“不過這里沒有麻藥,也沒有針的工,我……”
就在秦舒念考慮要怎麼給羅裘合傷口的時候,傅廷琛靠在一旁道:“我打個電話,你要的東西都會送過來。”
秦舒念這才抬起頭看向傅廷琛,“謝謝,我要紗布酒麻藥,還有醫用針的東西,消炎藥和抗生素之類的東西也都帶一些過來吧。”
“嗯。”傅廷琛垂眸撥通電話,和對面囑咐了兩句就將電話掛斷,“人十分鐘就到。”
在這期間,秦舒念先用冷水反復沖洗羅裘的手臂,讓他的傷口保持干凈。
等理好傷口,傅廷琛才冷著眼眸問道:“這麼嚴重的傷,你不去醫院,反而來找舒念,為什麼。”
他這不是疑問句,是必然要向羅裘問出結果的語氣。
羅裘咬著牙,目看向秦舒念不敢擅自說話。
秦舒念這才道:“是我讓他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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