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季嫦完全沒有想到顧硯辭會這麼直白的說,抖著手指著顧硯辭,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是被震驚的,還是被氣的。
南知意臉微變,但是很快反應過來。
掩飾住眼底的落寞,笑著說:“看來傳來的確不可信,顧先生和的很好。”
顧硯辭這才看了一眼,說:“建議你多聽聽最近的傳言。”
最近豪門圈子里最熱門的八卦就是顧硯辭和溫和好了,恩甜,甚至有人開始懷疑當初那些兩個人不和、溫宮上位的消息都是好事者刻意造謠。
而這好事者的人員,首當其沖的就是溫慕之。可惜溫慕之已經不在國,否則要被氣得個半死。
“顧硯辭,我讓你陪我用飯,你就是特地留下來氣我的嗎?”季嫦厲聲呵斥。
“我只是希你看清現狀。”顧硯辭非常平靜,就差說一句‘我特地氣你?高估了你自己’。
季嫦氣得心口作痛:“顧硯辭,你還是要和溫在一起是不是?我這個當媽的意見,你是一點都不聽是不是?”
顧硯辭留下來的目的已經達到,再加上現在的況如此,他理了理服,道:“不氣您了,午餐慢用。”
傭人正在上菜,其中一人正要來主家用飯,就聽到顧硯辭這麼一句。
“爺不吃午飯了嗎?”傭人覺到氣氛的張,想幫季嫦把人留下來。
顧硯辭抬手擺了一下,人消失在院里的綠之中。
帝都大學。
溫努了努,有些不高興。
買了飯,在食堂找了個位置坐下,還時不時看一下手機,但是屬于顧硯辭的那個頭像一直沒有任何的靜。
重新點開,看著自己和顧硯辭的最后一條對話,是違心的大度發言。
顧硯辭主給報備現場有南知意這個人,他一點都沒有錯,所以不應該有任何的負面緒。
然而,理智是一方面,上又是另一方面。
是不理智控制的。
“在想什麼?”
直到面前突然傳來一道悉的男聲,溫這才回過神來,看到江淮序放下餐盤,在對面坐下,臉上是一如既往和煦如風的笑容。
“學長,好久不見!”溫有些驚喜。
江淮序笑著點頭,說:“前段時間跟著導師去了國外。”
他說著話,幾乎是下意識看了眼溫的手腕。
上次見面,他就注意到沒有戴他送的手串了。
溫順著他的目也看了眼,立刻解釋道:“那個,學長,我……”
江淮序溫和的打斷,“你們生本來就是首飾換來換去的戴,你之前見我的時候戴著,已經很給我面子了。”
溫沒想到江淮序都幫找好了理由,一時間心中五味雜陳。
但是那串手鏈的確在被顧硯辭歸還之后,就放進了帽間的首飾盒。
好好保管著,但不會輕易戴了。
因為一看到它,溫就會想起北傾說的——江淮序大概是對有意思。
不過,江淮序沒有表明過心意,那就是沒有!
年人的世界,就是要學會互相裝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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