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解開皮帶,拉著領帶拉向自己,怎麼想都是一些限制級的畫面。
蘇南傾原本沒什麼的面容因為想到了這些畫面,頓時發燙起來。
不不不,這都不是真的,怎麼可能做出這些事來呢。
應該都是假的,是因為被人喂了藥所以出現了幻覺吧。
再說了,若是真的做了那樣的事,現在怎麼可能在醫院呢。
是醫生,自己的況還是清楚的,現在這個樣子,顯然是昨晚沒干什麼錯誤的事。
“蘇醫生,你醒了。”
蘇南傾腦子一團麻之際,病房門打開了,小護士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太好了,蘇醫生,你覺怎麼樣啊,現在好些了嗎?”
蘇南傾點了點頭:“好多了,小芳,昨晚上是你當班。”
“是啊,昨晚上你被送來的時候那樣子真是把我們嚇了一跳,唐醫生都來了,好在沒什麼大礙,不過今天還是再檢查一下比較好。”
蘇南傾又頷首問:“是誰把我送來醫院的。”
“是你那個病人莊子曰啊,你是不知道,他昨晚竟然溜出去喝酒,對了,還被人給打了,那個樣子我跟你說——”小護士說著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什麼樣子。”
“等下你不是要去查房嗎,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啊。不對,你不好,要不要今天請假啊。”
“不用,沒事,我沒什麼大礙了,你把溫計給我,我自己量吧。你先去照看其他病人吧,剩下我自己來。”
“行。”小護士道,“那我先出去了啊,蘇醫生你有事再喊我。”
“嗯。”
蘇南傾給自己做了下基礎檢查,又去下,看看里藥的況。
確定自己沒什麼大礙后,也到了上班時間。
換好服,帶著實習生開始查房。
到莊子曰病房門口的時候,蘇南傾剛進去,莊子曰就快速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并且甕聲甕氣道:“蘇南傾,誰讓你進來了,出去出去!”
“現在是查房時間,我是你的主治醫師,你是病人,我進病房是我的工作。你這是干什麼,把被子拉下來。”
“你帶那麼多人來幾個意思啊,我都說了不讓人看。”
蘇南傾回頭看了眼跟在自己后的實習生,便和他們說:“你們先去下個病房,我等會兒就來。”
“好的,蘇醫生。”
“可以了,其他人都走了。”蘇南傾想起小芳說的話,知道莊子曰是好面子,便對他說,“昨晚的事,還是要謝謝你,聽說你也傷了,我來看看你。你還是把被子拉下來讓我看看吧。再好好檢查一下,若是沒什麼問題你今天就能出院了。”
“我今天就能出院了?”一聽到自己可以出院,莊子曰頭上的被子就自拉了下來。
帶著兩個黑黑熊貓眼的眼眶子也出現在蘇南傾面前。
經過這一晚上,這兩個黑眼圈不但沒退,況看起來反而更嚴重了一些。
青中帶黑的,甚至還很腫,看著著實有些嚇人。
“你這眼睛——”
“怎麼,很丑啊。”
蘇南傾蹙了蹙眉道:“本來你值也不高,倒也無所謂丑不丑的。”
“蘇南傾,你這話說的還真是沒良心啊,我是因為誰啊我,我是因為誰才變這樣的!你倒是好了,看起來正常的很,你再看看我,何止是眼睛,還有這里,這里,全部都是拜你所賜!”
莊子曰憤怒控訴,指完自己的眼睛又指自己破皮發腫的眼睛,然后用力扯開自己上的病號服,出自己的脖子。
脖子上的這些印痕經過一晚上的發酵,也是越發清晰,然后是莊子曰的膛上,竟然還有幾道抓痕。
蘇南傾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保持沉默。
“怎麼不說話了,啞了,看到這些,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莊子曰生氣質問道。
“那我該說什麼。”
“你作為一個施暴者,面對我這個害者,要說些什麼難道還需要我教你嗎?”
“你說這些都是我弄的?”
莊子曰一聽,馬上出手指指著蘇南傾:“我知道了,你是要假裝不記得,然后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來個抵死不認,好逃罪責是吧。”
“對不起,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對昨晚發生的事,我確實沒什麼印象。”
“沒什麼印象,就不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你是醫生,昨晚上你被人下了藥,會發生什麼,你心里很清楚吧?你要不相信,我還可以驗傷,你看看我這個傷,里面肯定還殘留著你的DNA呢。”
“不是,不用,我沒有不承認。”
“那你就是承認了,我這一傷都是你弄得。”
面對莊子曰這強勢的咄咄人的態度,蘇南傾點頭道:“對,沒錯,我承認是我弄的,你放心,我會負責的。”
“我的天啊,這是真的嗎,南傾,兒子,你們——”
門口忽然傳來驚呼聲。
“媽,你怎麼來了?”
莊夫人走進病房,走到莊子曰面前,盯著他上的印痕和前的抓痕看了又看。
莊子曰一把拉住自己的服:“媽,你干什麼呢。”
“我看看你的傷啊,我是你媽,你還害臊什麼。”
“哎呀,媽,你怎麼一聲不吭就來了,我不是說了我沒事,你不用來了嗎?”
“你這個臭小子,我是關心你,再說了,我要不來,怎麼能知道你們發生這麼——這麼——額,總之,南傾說了對你負責,那好啊,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不是,媽,什麼定了,定什麼啊,怎麼就定了。”
“你兩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南傾也說了負責,難道是你想不負責?”
“我負什麼責啊我,哎呀,媽,你就別搗了,這是我和的事,你先回去吧,回頭我再和你解釋,但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蘇南傾是絕對不會聯姻的。”
莊子曰言之鑿鑿,莊夫人一臉失:“那南傾就只能嫁給別人了,哎,是你這個臭小子沒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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