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禾看了蘇綿綿一眼。

然后，搖搖頭，“不知道。”

趙禾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聽到蠱蟲的事。

臉上帶著幾分苦笑，“我本不知道那個是什麼東西。也不是，我在小說或者電視劇里看到過。可是，那是電視劇啊，本不是現實。”

趙禾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但是我沒辦法，還是接了。”

蘇綿綿看著趙禾，“第一次見我你在想什麼？你真的不認識我嗎？我看你很淡定，但是你后來的表現就很無辜。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你呢？”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趙禾看了看蘇北北。

蘇北北依然沒有看，眼神帶著幾分無奈。

罷了。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可以裝的呢？

一切都沒有必要了。

趙禾深呼吸了一口，目清澈，然后道：“我當時的確不認識你。那份淡定我只是覺得沒必要慌張。既然我不認識你，那一切都和駱妍有關。而且，我那個事其實也本沒做什麼。沒有做虧心事的人，本沒必要害怕。”

蘇綿綿笑而不語。

趙禾繼續道：“后來，我當然知道你是誰。因為你離開后，駱妍就告訴我了。說實話，我也是需要時間反應和消化的。我很慶幸當時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我知道你們會去查我，我也知道我必須做一些盤算，否則的話，我和北北之間……”

說到這里，趙禾頓了頓，“其實我也知道，我和他本就沒有辦法繼續下去。前有狼后有虎，怎麼都是擺不了的。”

封司衍淡淡地道：“所以，你選擇和駱妍合作。”

趙禾嘆氣，“我也沒辦法。家人被控制，北北的姐姐應該不會喜歡我，也不會幫我。我只能靠自己。但是呢，北北對我很好，我也知道他和喜歡我，我也很喜歡他。”

說這句話的時候，趙禾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蘇北北。

蘇北北也是這個時候抬眼看了一眼趙禾。

兩個人四目相對，又像電似地立刻收回。

封司衍和蘇綿綿看到這一幕，都心照不宣。

這兩個人，看來……

還是有戲的！

不過，蘇綿綿不支持也不反對。的事，最難以介了。

趙禾稍微有些不自然，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所以我向駱妍多要了一筆錢。”

蘇綿綿驚訝，“臨時加價？”

趙禾點點頭，“對啊。因為的疏忽讓你發現了我，你會調查我，那麼之后我的行會困難，所以我要多一點錢并沒什麼病。”

雖然是這樣。

但是駱妍可不大方。

蘇綿綿問道：“給了嗎？”

不過，沒等趙禾回答，蘇綿綿又立即道：“我問了個白癡問題，肯定給了，不然后面怎麼會有兩次你下蠱呢？”

趙禾苦笑，有幾分不好意思，“是。給了，所以我答應替做事。其實，第一次遇到了車禍，我約約覺到了什麼。不過，我覺得好，至從外界客觀因素來說，又多給了我一點時間。我那個時候在想，是不是會有什麼變數。然后，它就來了。”

趙禾看著蘇綿綿。

你就是那個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