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嚴漠九牢牢在下,被他清醒著撬開瓣時,孟明萱有一種得償夙愿的愉悅。
不知道其他的親吻是怎麼樣的,可比醉了酒還要暈乎。
他親一會兒,停一會兒,閉著眼睛都能到他灼熱的氣息。
可這樣就把戰線時間拉長了。
孟明萱被親得太久,渾綿,沒控制住地發出一道細細的輕哼,嚴漠九一下子就繃住了。
“是明萱的藥還沒解嗎?”
嚴漠九輕輕著的鼻尖,手指懶懶撥開剛吹干此刻又汗的頭發,嗓音像泡過最醇最香的酒一樣。
孟明萱被嚴漠九保護得太好,圈子經過篩選后干凈得很,連殷霆當初接近,都得裝出干干凈凈的模樣,不像嚴漠九打小就跟三教九流來往,什麼都聽過。
所以哪里能聽明白嚴漠九調的話。
“解了吧。”孟明萱稍稍平復了一下,回答道。
醒來后就沒覺得有哪里不妥了,只是那里有點刺刺的不適。
“既然不是藥的作用……”嚴漠九拉起來,“那看來明萱不討厭哥哥的吻。”
他神自若地坐著,兩條隨意地擱在地毯上。
先前在浴室抱孟明萱出來時被打了西裝子,此刻在他修長的上,顯得中間尤為鼓鼓囊囊。
要不是黑天生備優秀的遮擋能力,那視覺一定非常有沖擊力。
孟明萱表有些怔怔地,視線莫名收不回來。
嚴漠九往下瞄了一眼,抓過手:“想嗎?”
孟明萱:“!!”
可好奇到底戰勝了理智,沒什麼反抗心思地看著他把手帶過去。
“手怎麼樣?”嚴漠九眸深幽地看著。
孟明萱這會兒已經淡定了。
是想歪了。
果然,嚴漠九才不是那樣的人。
“薄薄的腹剛剛好,你每天都練嗎?”用力抓了兩下,好奇地問道。
“每天都練可就不止這個程度了。”嚴漠九瞥了一眼,能把做暈。
孟明萱收回手,對嚴漠九的腹其實沒什麼太大的興趣。
大概是經常看的緣故,有點審疲勞。
不如第一次看到的時候那麼心跳怦怦。
剛剛那一瞬間的張,是因為想歪了。
人大概總是對沒見識過的東西更興趣。
“嚴霆被你關起來了嗎?”孟明萱想起余甜甜之前那個求救電話。
“嗯。”嚴漠九原本微啞的嗓音,變得漠然。
孟明萱在想昨晚的事,沒注意到。
“他怎麼會出現在洗手間門口呢?”努力回想喪失理智之前的場景,“他說有人發消息給他說我在酒吧買醉……”
“是段家。”
嚴漠九手將勾過來,直接翻到最后一頁告訴答案,不讓回憶下去。
在他懷里一臉愕然:“段霓?”
一直到剛剛之前,孟明萱都沒想過段霓有問題。
以為是誰陷害了段霓,借了段霓的手來對付。
段霓是唐鈞的未婚妻,唐鈞是嚴漠九的兄弟,段霓為什麼會做這樣的事?
“唐鈞離開京都太久了。”嚴漠九了的腦袋,“唐鈞的弟弟唐琰不是省油的燈,要不然唐鈞也不會被得去臨城跟我。”
孟明萱心復雜,“那唐鈞現在一定很難過。”
“喝我珍藏酒揍子煬這種難過嗎?”嚴漠九笑出聲。
“……”
孟明萱一眨不眨地看了嚴漠九一會兒,忽然湊過去親了他臉頰一口。
他笑起來好勾人。
嚴漠九瞬間不笑了,取而代之的,是眸深邃。
孟明萱覺自己好像闖了禍,忙站起把服往下拉,“我去洗澡換服了。”
決定去見見段霓,要扇段霓一耳。
封亦霖忍,可不能忍這樣的辱。
要是昨晚嚴漠九沒及時找到,會是什麼下場?
上輩子的殷霆不敢,是因為他沒有對抗嚴漠九的實力,這輩子的嚴霆卻是嚴老爺子公開承認的孫子,他不會像前世那樣制于人。
嚴漠九手拉住,“還洗?”
“……”孟明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剛剛親了好久好久,還把在床上。
當然要再洗一遍。
“就要洗。”孟明萱反骨地瞪了他一眼,掙他的手往柜方向走去。
走路姿勢有點奇怪,像是怕兩到什麼一樣。
嚴漠九視線跟著的雙移,好一會兒之后,輕輕懶懶地笑出了聲。
孟明萱剛找了干凈服,聽見嚴漠九的笑聲,轉頭一看對上他揶揄曖昧的視線,瞬間臉紅了。
他一定是想到了。
頭也不回,快步走進了浴室。
關門時‘砰’的一聲,是最后的倔強。
嚴漠九坐在床沿,反復在腦海里描摹了好久孟明萱時的模樣。
真啊。
孟明萱這回洗得很快,再出來時,嚴漠九已經換好了服。
“領帶。”嚴漠九將放在床上的領帶遞給。
走上前,接過,仔仔細細替他打好。
“我們還假扮嗎?”
雖然大概是知道答案了,可還是想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你說呢?”嚴漠九輕笑低問。
“我要你說。”孟明萱神執拗。
“晚上說。”
他的人,他自然知道該怎麼寵。
“……”
晚上?
為什麼要等晚上說?
孟明萱還來不及分辨他話里的意思,就被他推著上了車。
……
嚴漠九沒有打算陪孟明萱去找段霓,有些事他是放心讓孟明萱自己理的。
他打了個電話給聶子煬,讓陸京茜陪孟明萱。
“陸京茜現在長出了一反骨,我哪兒請得?”聶子煬語氣酸得跟吃了溜溜梅似的。
“昨晚你吻,扇你了嗎?”
“那倒沒有。”
還是那麼好親,就是沒以前那麼順從,在他懷里跟頭過年待宰的豬似的。
他費了好大勁兒才按住。
“要真討厭你,扇不死你。”嚴漠九視線不著痕跡地從孟明萱臉上過,然后他得到一抹甜笑的回應。
心臟不規律地跳了下。
他抬手了被親得紅潤腫脹的,繼續和聶子煬說話:“你讓跟你小嫂子個朋友,孩子之間總是更容易傾訴心聲。”
孟明萱微微睜大眼。
才不要當間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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