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水淋了他的頭發,他抬手往后捋了捋,出漂亮的額頭,整張臉上全是水,眼睫也被打,漉漉的眉眼低著,低啞地喚,“桐桐。”“寶寶。”
字與字的開頭與末尾,還夾雜著似有若無的低,“我。”
楚桐一聲他的名字。
他用撞擊表示不滿意。
比腦子還快,低低弱弱一聲,“老公。”
話音落地,自己也害起來,要別過臉去,下頜就被他箍住,他手掌大,這樣幾乎是半掐著的脖子,摁在墻上吻。
上氣不接下氣,哭著說,我要壞掉了嗚嗚要死了要死了。
邵易淮啞聲,“那就弄壞,好不好。”
明明已經很難捱,卻說,好。
邵易淮吻著頸側,“我不想放你走了,”抬手拂去臉上的淚和水,“把你鎖在這兒得了。”
“不行不行。”
“來的時候沒想到這個結果嗎?”他一幅不容商榷的口吻,不疾不徐層層加碼,“……你忘了?我們還有賬沒算清楚。”
第34章
昨晚折騰太晚, 楚桐昏睡過去,第二天驀然驚醒,第一反應是去看時間。
天吶,已經錯過車了!
著急忙慌起來滿地找服, 冠楚楚的邵易淮繞過屏風過來, “不要急, 給你訂了機票, 待會兒送你去機場。”
楚桐愣了愣,“……可是我老家沒有機場……”
“訂了車,從機場送到你家門口, 不要擔心, 慢慢來。”
他走過來, 抬腕看表,安道,“……還可以再睡半小時。”
楚桐跌坐回去,又扯過被子把自己裹住, 問, “你沒去上班?”
“總不能把你一個人扔在這兒。”
被這麼一嚇,總之也是了無睡意了,楚桐干脆起床。
真要命, 每次從他床上起來都是一..不.掛,裹著毯子去洗手間洗漱。
刷牙時候,注意到鏡子里自己脖子上的痕跡, 視線稍轉, 便看到邵易淮出現在洗手間門口, 白襯衫、藍黑同系的馬甲和西,抱臂靠在那兒看。
楚桐從鏡柜里翻出底, 到手上,正傾湊近了鏡子,用指腹朝脖頸痕跡上點遮蓋。
這房子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他的高材量定做的,大約是這個緣故,楚桐需要一手摁著洗手臺邊緣,略微踮腳往前傾,才能把痕跡看個清楚。
裹著條毯子,屁稍撅著,肩頸線條質如玉,濃垂順的長發披散,隨著的作,發尾輕輕地在蝴蝶骨一一。鏡子里,孩的臉毫無防備,專注地垂眸用指腹輕點脖頸,遮蓋昨夜他留下的痕跡。
通常是靈的,此刻神靜著,那種吸引人深探究的魅力竟更甚。
“……這麼麻煩?”
楚桐聽到他這麼說了一聲,覺到他走近了,然后自己整個人就被端了起來,坐到洗手臺上。
邵易淮接管了遮痕跡的工作,讓往后仰,高抬起下。
他溫熱的指腹在頸間過,楚桐忙說,“我都遮好了。”
他嗯一聲,了紙巾邊手指邊低眸看。
他瞳仁黑長睫又濃,低眼看人時無端自帶三分深,特別是洗手間鏡燈和的線下,只這麼被看著,楚桐心跳不由就快了幾分,半撒的語氣,“……干嘛?”
“不想你走。”
若不是顧著家人會擔心,他真的不打算放回去了。
楚桐自將他這話翻譯自己的語言,而后回答說,“我也會想你的。”
邵易淮牽笑一息,吻一吻臉蛋兒。
他抱去更間換服。
腳挨到地毯,說,“你出去呀。”
他倚靠在門邊,轉開臉閉上眼,“我不看。”
楚桐量他是真君子真紳士,眼看他轉開了臉,一點兒都不懷疑,背過去穿,調整罩杯位置和肩帶時,聽他問了句,“……好了嗎?”
“沒好。”
上這麼答著,扭頭去看他,卻正正好好對上他深沉的目——
那不是像剛睜眼,倒像是一直就睜眼一寸不錯瞧著。
邵易淮似笑非笑說,“跟我還要避著這些?”
楚桐臉蛋兒發熱,說不出話。
他一步一步走近,說,“我有個問題。”
“嗯?”
他默了一默,嗓音低低,“親你哪兒,你不需要遮?”
問得非常漫不經心。
還是彼此親近經驗太,到這兒楚桐還沒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認真地回答說,“不出來的地方就不用遮吧?”
“這兒?”
他手到大。
這時候,楚桐約覺得不對勁了,接著就被他舉著抱起放到島臺上,上半被摁倒。
視線正對著天花板,什麼也看不見,只覺到膝蓋被分開,被他掌心握著固定,渾都繃了,大上側飽滿的地方被吮吻住,有輕微的痛。
支起上半去看,大白皙的皮上,有一塊地方已經泛起紅,非常顯眼。
“你……”
言又止,又是赧又是驚奇,他未免也太多花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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