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有個吃醋的老公,可真是太難了!
周文澤狠狠皺眉,奇怪奇怪,太奇怪了,阿慈學妹和他四叔,怎麼像是在打罵俏啊?
他們真的是親戚嗎?
周文澤瞇了瞇眼,試探開口:“那個,叔叔好,你來接學妹回家嗎?你和學妹還真是好啊,很見到像你們這樣的叔侄。”
“叔侄?”陸淮京站定到顧慈邊,結實有力的臂膀占有極強的環住孩細腰,優雅挽:“阿慈還沒告訴你我們之間的關系嗎?也真是的,估計忘了吧。”
“啊?關、關系?什麼關系啊?”周文澤錯愕,目刺痛的瞥過陸淮京的手,心里害怕的咚咚打鼓起來。
哪有叔叔這樣抱侄的?
除非……
想到一個可能,周文澤艱的開口問:“你們……不是叔侄?”
陸淮京淺淡莞爾:“不是,重新認識一下,我是陸瑤的親四叔,和阿慈沒有任何緣關系,不過我們現在又確實是親人,夫妻那種親人。”
“夫妻?”周文澤不可思議的后退一小步,看看他,又看看顧慈。
怎麼可能……
不……這不可能……
學妹結婚了?
讀大學就結婚了?
這也太快了吧!
顧慈抬手掐了下某個男人的腰,四叔干嘛呢,都嚇到學長了!真是服他了,醋勁真大,缸子都快裝不下那酸溜溜的味兒了。
抱歉的對周文澤一笑:“學長,對不起啊,嚇到你了,那個,四叔確實不是我的親四叔,一直也沒機會跟你和許娜學姐解釋,讓你們誤會了。”
之前許娜學姐生日的時候,和陸淮京的確類叔侄關系,那個時候,已經決定真把陸淮京當親四叔對待,所以沒主撇清關系。
后來嘛,那就是沒機會說。
再者,覺得自己跟周文澤的關系到不了那種需要特意解釋的份兒上,也就并不上心他誤不誤會。
周文澤嚨吞刺般難,他就說嘛,為什麼老覺得學妹和的四叔相氛圍怪怪的,搞半天人家本來就是,是夫妻。
這一刻,他無比慶幸自己沒有真的和顧慈表白,否則不就男小三了嗎?
周文澤暗暗深呼吸一口氣,強忍著表管理,不讓外人看出來,畢竟他也有自己的驕傲和尊嚴,稍微緩解一些嚨上的艱,他故作鎮定的問:“學妹,你什麼時候結婚的啊?”
“就最近的事,上個月二十五號。”顧慈害的眨眨眼。
陸淮京接著說:“我們的婚期訂在明年三月二十五,到時候如果你有時間,希你可以來。”
周文澤心里苦笑,他現在終于知道自己為什麼每次見到陸淮京會格外張,除了他本氣場強以外,分明是這個男人對他有敵意,現在對方又主邀請他去參加婚禮,什麼用意,還需要猜嗎?
“時間還久的,我現在也說不清到時候有沒有事,如果沒有,我一定來見證你們的幸福。”周文澤給自己留了點后路。
顧慈理解:“好的,那等時間要到了,我再給學長你發請帖,不過還拜托學長你不要跟別人說我結婚了,我不想太多人知道這件事。”
“一定一定,學妹放心,我不是個大。”周文澤心里都要難死了,哪有心去跟別人說顧慈結婚了,他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里,找個沒人的地方舐傷口。
“那個,學妹,我突然想起我還有點事,就不跟你聊了,你和你……四叔慢走,拜拜。”他揮揮手,強歡笑一下,轉離開。
顧慈也和陸淮京牽著手走出校園,今天是陸淮京親自開車來的,沒有司機,兩人分別在駕駛座和副駕駛坐好。
隔絕外人視線,顧慈秋后算賬,揶揄的豎起食指指著男人:“四叔,你好稚!”
陸淮京系安全帶的手一頓,偏頭看:“我怎麼稚了?”
顧慈輕哼:“你莫名其妙在學長面前彰顯你的份,這還不稚?說吧,你是不是又吃醋了?”
說到最后一句,俏皮的挑眉梢,明顯很開心他吃醋的行為。
陸淮京坦然大方:“是啊,我的陸太太,你和你的學長真是哪哪都能偶遇,而且,你竟然一直沒跟他說過我們的關系,讓他以為我是你親四叔?”
“哎呀,好酸好酸哦。”顧慈笑瞇瞇的用手扇扇鼻子,又像小狗一樣嗅了嗅:“四叔,你聞到了嗎?車里好大酸味兒啊。”
很好,小姑娘現在是愈發不怕他,還敢打趣他了。
陸淮京心的放開安全帶,傾按住的后腦勺,一口咬住。
孩“啊”的了聲,他趁機攻城略池。
綿長的舌吻結束,顧慈眼眸似含著一汪秋水,盈盈靈,呼吸也有些急促。
陸淮京淺啄著緋紅的眼角,啞聲問:“阿慈,那你呢?為什麼不肯讓外人知道我們結婚了?我難道拿不出手?”
顧慈迷離的眨眨眼,小手的推開他:“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有點害嘛,畢竟大學就結婚的之又,我不想為園里的猴子,被人議論來議論去,或者別人一個個的來問我怎麼結婚了,那樣好煩哦。”
陸淮京沉一瞬,算是接這個解釋,親昵的頭發,長臂一,幫將安全帶系好:“好吧,你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那就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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