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蘊珊是容老夫人的外甥,也就是容琛的表姐。
從小在容家長大,和容老夫人深厚,和容琛也如親姐弟一樣。
十八歲那年去m國留學,畢業後便留在m國工作,這些年很回來,每次回來都匆匆忙忙的。
程蘊珊上一次回國,還是三年前容老夫人病重的時候。
那次在國待了半個月,參加了夏如煙和容琛的婚禮,不過婚禮第二天就飛回m國了。
夏如煙和程蘊珊不,今晚是第二次見對方,心想:不愧是老夫人教出來的強人,這氣勢真厲害。
“珊珊,過來外婆這裏,你和小煙陪我說說話。”容老夫人連忙衝程蘊珊招招手,布滿皺紋的臉龐都是笑意。
程蘊珊微微一笑,走到容老夫人邊坐下:“外婆。”
夏如煙主跟打招呼:“表姐,我是小煙。”
“我記得你。”程蘊珊說,眼裏流出一淡淡的欣賞,“你和小琛結婚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沒選錯人,你就是容家唯一的夫人。”
把“唯一”兩個字說重了幾分,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夏如煙愣了一下,沒想到程蘊珊對自己的評價竟然這麽高,有點寵若驚。
程蘊珊又衝笑了一下,嚴肅的麵容看起來溫和了幾分:“外婆經常在我麵前誇你,說你是個好孩子。今天見到你,我十分讚同外婆的話。”
剛才在樓上站了一會兒,靜靜地看著夏如煙和容老夫人說話,很快心裏就有了判斷:這是一個真誠聰明的孩子。
程蘊珊自認為看人的目很準,所以才對第二次見麵的夏如煙讚賞有加。
夏如煙卻很不好意思,臉頰微微泛紅:“表姐,你過獎了,都是疼我才誇我的。”
容老夫人哈哈一笑,一臉疼地拍了拍的手:“那也是因為你這孩子討人喜歡,我不疼你疼誰呀。”
說到這裏,老人看向容琛,意味深長地說:“你要比我更疼小煙,不許欺負,更不許別人欺負,聽到沒有?”
容琛笑了笑,抬手摟住夏如煙的肩膀:“我知道,您老人家就放心吧。”
夏如煙靠著他的膛,神有點僵,過了一會兒才放鬆下來。
程蘊珊瞥了他們一眼,神若有所思。
這時容老夫人問:“珊珊,你這次突然回國,是為了什麽事?”
程蘊珊:“我沒事,您不必擔心。我隻是覺得一個人國外太累了,有時很想念國,所以三個月前我遞了辭職報告,想回國創業。”
一直在m國一家大型國際投行當副總裁,待了這麽多年,突然有一天就膩了,想換個新環境以及新行業。
因此果斷辭去副總裁的職位,然後回國了。
由於今晚這頓飯是專門給程蘊珊接風洗塵的,因此做的菜大部分都是吃的。
一家人吃過晚飯,又陪容老夫人說了會兒話。
待容老夫人上樓休息後,程蘊珊忽然住夏如煙:“小煙,陪我去花園散步吧。”
夏如煙點頭:“好。”
兩個人走到花園,在淡淡的夜下悠閑漫步。
夏如煙主問:“表姐,你是不是有什麽話和我說?”
不然怎麽會特意出來散步,可不認為程蘊珊是一個自來的人。
程蘊珊淡淡地看了一眼:“你果然很聰明。”
夏如煙笑了笑,沒說話。
但下一秒,程蘊珊說的話讓笑不出來了。
“你和小琛吵架了吧?因為程霏霏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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