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櫻困在夢裏,一邊夢囈一邊哭泣,似乎做了很不好的夢,梁墨便手推了推:“許櫻,醒醒……”
他了幾次的名字,許櫻終於從引產的噩夢中清醒過來。
一睜眼看到梁墨,似乎還沒有分清夢境和現實,竟然一把抓住梁墨的手,流著淚說:“梁墨,我們的孩子沒有了……”
的聲音非常沙啞,聽起來十分悲痛。
梁墨被抓得有點疼,不聲掰開的手,淡淡地說:“你弄錯了,我們之間沒有孩子。”
聽到這話,許櫻微微一怔,然後才徹底清醒過來,喃喃道:“對,我們沒有孩子……是我把夢當真了。”
此刻夜已經降臨,臥室裏沒有開燈,顯得十分昏暗。
許櫻手到床邊的開關,按了下去,牆上的壁燈立刻亮了起來。
梁墨這才看清許櫻臉上的淚痕,眼睛也哭得紅通通的,眼睫一片潤。
他神微微一頓,起倒了一杯溫水,遞給許櫻:“喝點水吧,嚨會舒服一些。”
“謝謝。”許櫻接過杯子,慢慢喝了幾口水。
梁墨等喝完才問:“剛才你做夢的時候,你一直在喊孩子,你夢到了什麽?”
許櫻回想起夢境,眼底閃過一悲痛,卻搖頭說:“沒什麽,隻是一些不好的夢。”
“你好像沒有孩子吧?我也不記得你懷過孕。”梁墨盯著,深黑的眼睛有些犀利。
他有一種強烈的直覺:許櫻瞞了他一些事。
許櫻迎上他的目,飛快地撒了一個慌:“我夢見自己懷孕了,孩子是你的,但是你不同意我生下來,我流產。”
粱墨沒說話。
許櫻卻用那雙潤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梁墨,如果我真的懷了你的孩子,你會讓我生下來嗎?”
粱墨站起,說:“你吃了避孕藥,不會懷孕的。好了,下樓去吃飯吧。我聽管家說你中午沒吃飯,現在應該了吧?”
許櫻見他不肯正麵回答自己的問題,便猜到了他的想法,自顧自地說:“看來你跟夢裏一樣,都不想讓我生下你的孩子。”
粱墨仿佛沒聽見,轉走了出去。
許櫻嗤笑一聲,從床上起來,換好服下樓去了。
胃口比中午好了一點,喝了半碗湯,又吃了小半碗飯。
隻是吃下去沒多久,又一陣反胃,趴在馬桶上幹嘔不止,把吃進去的晚飯連帶著酸水都吐了出來。
粱墨站在後,見吐得臉蒼白,額頭都是冷汗,心中不由地生出一愧疚。
“好點了嗎?”他手把從地上扶了起來,聲音十分溫和,“實在不舒服的話,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許櫻搖頭:“我不想去。”
在醫院有非常痛苦的回憶,而且長達半年的時間都是在醫院度過的,因此很不喜歡去醫院。
“出去走走吧,今晚的月還算不錯。”粱墨沒有強迫去醫院,隻是提議去別墅外麵散散步。
或者會舒服一點。
許櫻點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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