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不接葉飛龍的電話,他肯定會更加惱怒,肯定會全力對付葉伯雄,難道咱們就這樣不管不顧了?”
周人杰見電話不再響起,不由說道。
然而,他話音剛落,季修寒的電話響了起來。
又是一個陌生號碼。
“哈哈,看來葉飛龍不死心,又打來了!”
周人杰頓時哈哈大笑。
“他想打就打吧!”
季修寒語氣淡淡道。
“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這有什麼好回答的,我當時不是答應過葉伯雄,在葉飛龍到寧城的二十四小時,確保他們的安全。
二十四小時之后,那就看他們自己的了。”
“二十四小時,你真能確保葉伯雄他們的安全?”
周人杰還是不敢相信。
畢竟葉飛龍是狗急跳墻趕來的,要是真的帶著那些人發瘋拼命,沖進樂華賓館,還真不好應付。
想都不用想,他們手里各種武都有,甚至是當下最先進的各種槍支彈藥。
還有那恐怖的林國棟二人。
“我既然答應了,自然就有把握。”
“我不知道你哪來這麼大的信心,凡事都有個萬一,要是真出意外,葉伯雄被葉飛龍干掉,那咱們的合同豈不就白簽了?”
“周大助理,把心放在肚子里,我有我的把握。”
就在二人閑聊時,突然季修寒手機“叮”的一聲響。
這次不是來電,而是一條短信。
“看來葉飛龍急了,直接給你發短信了。”
周人杰瞥了一眼季修寒的手機。
可轉眼就看到那條短信,標注的是樸文良。
“樸文良?”
季修寒這時也看到了,二人對視一眼。
“看來葉伯雄知道葉飛龍到寧城了,這是向你求助呢!
剛才那個電話,應該也是樸文良打的!”
周人杰一邊說著,一邊打開自己的手機,把拉黑的樸文良的電話號碼放了出來,一看,還真是樸文良的電話。
“你這家伙,到現在都沒把樸文良的電話放出來,讓他打到我這來了!”
季修寒翻了翻眼皮。
接著回了條短信。
他和周人杰卻不知道,樂華賓館里,此刻的樸文良正憤怒咆哮著:“周人杰這個王八蛋,到現在還在拉黑我的手機號碼,這事過去,我跟他沒完!”
“葉飛龍他們已經下飛機,而且直奔咱們樂華賓館來了,簡直混蛋,現在居然聯系不上季修寒?”
“家主,咱們真就在這等著?你真相信季修寒能保護咱們?”
樸文良旁站著葉海濤和夏樹強。
葉海濤臉慘白,全抖,里也跟著不停念叨:“爸,你快說怎麼辦,快說怎麼辦,咱們要不現在就逃走,逃離寧城!”
夏樹強則是滿臉冷峻,雙眼憤怒的仿佛要吃人。
“你們都給我閉!我相信季修寒,二十四小時咱們絕對沒問題!”
葉伯雄聽到樸文良不停嚷、抱怨,自己兒子又滿臉恐懼,仿佛要哭了出來,更是心煩意,大聲呵斥。
“好,我閉!”
樸文良不敢再多言,卻張地盯著手機。
他剛才打周人杰電話,發現還在拉黑狀態,接著又打季修寒電話,沒人接。
他清楚自己這陌生電話打給季修寒,季修寒多半不會接,只得發了條短信。
只盼季修寒能回個短信,給個準信。
焦急中,手機“叮”的一聲響,還真有短信回復。
“季修寒回我短信了!”
樸文良頓時歡呼。
葉海濤立刻撲了上來,抱著樸文良大:“季大總裁真回你信了,太好了,我們有救了!”
二人急忙打開短信,容很簡單:“你們按我說的,安心待在樂華賓館,不要外出,二十四小時絕對沒人敢你們。
但二十四小時后,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
有這二十四小時緩沖,我想你們能準備好一切,還會給我個驚喜!”
看著短信,樸文良懸著的心總算放下。
而葉海濤則搶過他手機,興大著沖到葉伯雄面前,把短信容展示給葉伯雄,里大著:“爸,這季大總裁果然說話算話,他答應保護咱們,真的要保護咱們,他這人真的不錯,真是值得信賴的好人!”
歡喜異常,言語中對季修寒滿是推崇與信賴。
樸文良和夏樹強都詫異地看著葉海濤。
這家主不是被季修寒抓了去,了多天的罪,按理說該對季修寒恨之骨,怎麼現在反倒無比信賴,甚至崇拜?
“閉上你的,不看短信我也知道容!”
葉伯雄直接拍掉他手里的手機,厲聲呵斥。
幸虧這里只有樸文良和夏樹強,要是有外人在,他真沒臉了。
自己兒子被人家整得這麼慘,現在還在崇拜人家,還是他傾心培養的接班人?
“爸,兒子說錯什麼了?”
葉海濤則是嚇得一哆嗦,滿臉驚恐地看著葉伯雄。
這些天,他備折磨,恐懼已深植靈魂深。
“樸文良,帶他下去,找人好好陪著!”
葉伯雄暗自嘆氣,直接吩咐。
他實在不想再看到這個像驚兔子般的兒子,太丟臉。
“家主,請跟我來!”
樸文良趕忙上前。
“我不走,我要留在老爸邊,只有在老爸邊才最安全。”
葉海濤連忙擺手大。
這下連樸文良都暗自嘆氣。家主這幾天到底了什麼待,心態變得這麼差,哪還有一點葉家家主的樣子。
葉伯雄更是心煩意:“你們都給我滾!”
隨著他一聲咆哮,轉眼間,夏樹強和樸文良架著葉海濤離開了葉伯雄的總統套房。
“二十四小時,確保樂華賓館的安全。不管是誰,敢進樂華賓館,殺無赦!”
看著這條短信,男人皺了皺眉。
“我已經五年沒出手了,現在又要出手了?”
“來的居然是陳耀武和林國棟,難道真要我報出名號?”
“季修寒啊季修寒,你可真給我出了個難題。”
樂華賓館附近另一家賓館里,一個男人站在窗邊,靜靜看著街面,里不停自言自語。
在他視線,能看到樂華賓館方圓三百米,一直有人來回走,毫無疑問,那些人是季修寒安排配合他的。
季修寒救過他和他妻兒父母的命,還把他的妻兒父母都安頓妥當,對他有大恩。
這種大恩,他必須要效忠季修寒。
“來了,他們真敢來了?”
正在自言自語的男人,突然看到一輛面包車開了過來,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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