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的,不想聽這些。”簫煜的手指飛速的在桌面上敲打了幾下。
眉眼間著幾分不耐煩。
沈芙究竟是知不知曉,自己所說的這句話令人很煩躁?
“當年,據說是我母親為我指的這門婚事。”沈芙說起母親兩個字時,言語間帶著幾分眷。
出生下來就沒了生母,但是母親也曾經為盤算過。
沈芙雖然沒有跟何從之在一起。
但是知曉,何從之是個很好的男子。
“我母親生下我之后,人就沒了,當時這些話也從不與旁人說過。”沈芙跪在地上,力證清白。
“我家中祖父都不曾知曉的事,故而,在萬歲爺問嬪妾之前,嬪妾是半個字都不知!”
沈芙跪在地上,腰肢的筆直的,就差點兒拿手出來發誓了。
簫煜沉沉的看著,那雙眼里的神比起剛剛算是好了一些。
只是眼眸里的緒依然是帶著幾分不悅:“朕沒有說你之前就知。”
他在意的并不是這個。
但是他在意的,又是什麼?
簫煜的手指飛速的敲打著,他只是想要沈芙說清楚。
“萬歲爺不是在懷疑嬪妾與何從之一同欺騙萬歲爺麼?”
沈芙卻是仰起頭,對著萬歲爺道。
剛剛萬歲爺那副樣子,就像是要吃人一般。
別以為不知道……
“朕只是在懷疑……”簫煜的手敲打著眉心。他已經查到了,何從之這段時日一直在都在任合歡殿的職。
他相信沈芙無辜,但是何從之呢?
簫煜的眼眸落在地上。
何從之始終跪在地上,低著頭:“你是何時知曉的,為何不來告訴朕?”
沈芙直接就道:“當時嬪妾知曉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去了乾清宮。”
只是桓王殿下在,加上之后太后病逝。
沈芙沒有說出口。
“之后,何太醫來找過本宮,說他要離開。”
沈芙垂著眼眸,朝后的何從之上看了眼。
“嬪妾這才想著,日后再也見不到的人,便也沒有必要再費口舌,這才沒有跟萬歲爺說。”
誠然,沈芙這話說的其實是有些利于自己的。
寥寥幾句就將這話給飾了過去。
沈芙不過是在賭。
賭的無非就是萬歲爺的寵。
若是沒有恩寵,這番罪名也可判個死刑也不足為奇。
“嬪妾是被指婚,但是嬪妾當時只是襁褓嬰兒,對這一切并不知。”
沈芙跪在地上,恨不得當場就發誓:“嬪妾是如此,嬪妾也相信何太醫也是一樣。”
“萬歲爺,求您相信嬪妾!”
沈芙直起子,漆黑的眼眸里面滿是坦然。
簫煜的目在上來回的掃了一眼,忽然間嗤笑了一句。
:“阿芙,那你可知曉,你后這人對你存的什麼心思?”
萬歲爺的子靠在背后的龍椅上,兩手疊在一起,十指收:“他私藏了你的畫像,日日夜夜都惦記著你。”
“你說你無辜,說你清白,但是你后之人一直對你有著別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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