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是闕濯一個人洗的,安念念把外面倆人吃完的盒子和啤酒瓶收拾了一下,然后把準備要給出去的東西給上門來取貨的鮑。
這幾天一堆的事可把鮑給累壞了,但他疲憊的臉上依舊是對八卦止不住的興:“你倆……終于搞上啦?”
這個搞字很生,但終于一詞兒更妙。安念念做賊心虛,頓時老臉一紅,趕把保溫袋往鮑懷里一塞,扔下一句“闕總早走了!”就關上了門。
鮑下樓的時候還尋思,闕總都走了,那玄關的皮鞋是誰的。
簡直細思極恐了!
那頭闕濯洗完澡出來就看安念念紅著臉站在玄關附近不知道在想什麼,他走過去順帶掃了一眼廚房:“鮑來過了?”
安念念點點頭,又張兮兮地抬頭看他:“他好像有點看出來了,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看出來什麼?”
“看出咱倆……”安念念話到邊還不忘留三分,低聲音生怕被人聽見似的:“有不正當關系啊!”
“……”
闕濯覺得如果以后告訴安念念的商還不如特助團那群老直男,大打擊的表應該有意思的。
他一邊想著一邊盯著看了一會兒,然后還是輕輕地嘆了口氣,寬似的跟說:“去洗澡吧。”
之后闕濯又在那住了兩天,就直接給安念念放了春節假。
拖著行李箱從高鐵站走出來的時候安念念自己還覺得不可思議的,去年可是大年三十當天才從公司趕往高鐵站來著。
去年的經歷讓安念念對闕濯給提前放假這件事的想只有四個字:難以置信。以至于之后還確認了好幾遍,真的可以走嗎。
聽闕濯那意思其實也算正常,他說反正距離春節假也沒幾天了,鮑最近頂書工作做的也差強人意,就干脆讓他頂到春節。
鮑聽了都哭了。
不過不管鮑哭不哭,總之安念念是先回家了,而且回家之前甚至都沒有跟父母打電話,準備來一招出其不意給他們一個驚喜。
結果這驚喜還沒送到,安念念就先吃了一記閉門羹。
那麼大的一對親爹親媽,竟然統統不在家。
安念念傻了,掏出鑰匙想自己自立自強卻想起年初的時候爹給家里換了新的智能鎖,因為一直沒回家也沒來得及錄的指紋。
這不就抓瞎嗎。
尋思不會是去逛超市買年貨了吧,就站門口吸著鼻涕給親爹打電話,豈料電話過了好久才接通,接通后那頭傳來了親爸非常悠閑的聲音:“怎麼了閨,怎麼突然想起給爸爸打電話了?”
“……”安念念聽這聲音心里頭就預不妙:“爸我在我們家門口呢,你和我媽怎麼不在家啊?”
“…………”這回到電話那頭的安爹沉默了,“你不是說你今年春節不回家了嗎,我就和你媽尋思出來找個暖和點的地方度個假唄……”
“………………”
安念念深吸一口氣:“那你們去哪度假了?”
“夏威夷啊。”
“……”那還真是暖和的哈。
頭都疼了,好不容易按照親爹發來的碼開了門,第一件事就是先把暖氣打開,然后蜷在沙發上一邊發抖一邊看外賣。
按照他爸那意思是倆人跟團去的,之后還要去幾個周邊城市,估計怎麼樣也要年初五再回來,這幾天安念念就好好自己湊合活,等他們回來再給安念念做好吃的。
安念念掛了電話之后滿腦子就只剩倆字:
就這?
但日子還是要過,外賣還是要吃的。安念念眼看著暖氣起來了,燒烤也到了,一邊吃一邊跟祁小沫吐槽,為送去春節前第一批新鮮笑料。
那頭祁小沫也確實笑了足足半小時,然后總結:“你這家庭真不錯,你爸媽是真,你只是意外。”
祁小沫這話還真說的沒錯,安念念自小就是家里的食鏈最底層,看著父母膩膩歪歪長大,是爸爸眼里最大的電燈泡,沒事兒就把往外面趕,上了學之后更是直接用各種補習班讓被沉迷學習無法自拔,別在家里耽誤他們二人世界,最后還真不費勁地考上了個211。
雖然父和母有量的缺失,不過安念念父母影響小時候就特別向往,向往也有一個人能像爸爸對媽媽那樣對,然后可以從直接走到結婚,與那個人攜手白頭。
直到遇到柯新,把安念念差點直接快進到了不婚主義。
“哎對了,”還好祁小沫的聲音把安念念從以前的黑歷史中及時地拽了出去,“那既然你提前放春節假了,那我們這個春節的小聚是不是可以再一次提上日程了?本來我跟雙兒都說好了,你又說你今年沒有春節假了,可把憾壞了。”
“行啊!”
本來祁小沫不說安念念也想趁這幾天找一找趙雙的。當年們三個和琴琴不是同屆,同專業,同寢室,竟然還是同市,這種巧合讓們四個人一下就好得像姐妹,后來琴琴的事兒出了,趙雙也堅決地站在了安念念這邊,只可惜畢業后趙雙回到了老家工作,和安念念、祁小沫只有春節才有機會見面。
所以每年春節三個人的聚會已經可以說是板上釘釘了,也是安念念期待回家的一部分原因。
“聽說雙兒也找了個男朋友,又高又帥的……哎你說我們吃什麼好啊?”
“我們這又一年沒回來了,哪知道哪里好吃啊,要不直接滴滴打個多人語音唄……”
友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哪怕長時間不聯系,但一旦聯系起來又沒有一點陌生,大家稔得仿佛昨天才剛剛見過面。
定下小聚的地點之后安念念簡直興得不行,蹦蹦跳跳地進了浴室。
那頭依舊在公司斗在加班第一線的闕濯卻不知不覺又點開了安念念的朋友圈,正好看見幾個小時前剛更新的一條:果然我爸媽才是真,我只是個意外,我在家過春節我爸帶我媽去夏威夷,落淚了,空巢老人在線請求有什麼聚會務必帶上我,球球了!
他拿起桌上的線醒外面依舊斗在書崗上的鮑:
“幫我訂一張機票,嗯,春節假前一天夜里的。”
“……”
您這也太迫不及待了吧,闕總。
閨聚會被定在大年二十九,正好也不耽誤祁小沫和趙雙倆人吃年夜飯。
那天祁小沫一早出了高鐵站家都沒回直接先奔安念念這來了,趙雙那天還要上班,只偶爾在微信上和們有一搭沒一搭地扯閑篇兒,眼看時間到了下午,也差不多該準備出門的當口,趙雙的語音電話卻打了過來。
安念念還在化妝,祁小沫快一步把電話接起按下了免提,然后笑嘻嘻地問那頭的趙雙:“雙兒怎麼了,除了要放鴿子我們一切好商量。”
“不是要放鴿子啦,想哪去了……”
趙雙的聲音聽起來卻有些為難和猶豫,語速也不自覺地放慢。安念念和祁小沫對視了一眼,倆人都意識到趙雙應該是遇到了什麼事。
“怎麼了雙兒,你遇到什麼事了嗎?”安念念也放下手上的眉筆湊了過去,“要是老板抓你加班也沒事,我們可以等你。”
反正明天也是休息,安念念和祁小沫今天本來也做好了晚睡的打算。
“不是……”
可那頭趙雙的語氣卻依舊猶豫。
“是這樣的,我一直沒跟你們說,其實我現在在工作的地方……是琴琴那個男朋友的分公司,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因為年底清算的時候老板才帶琴琴一起來了個臉……總之,琴琴一定要跟著我來今晚的聚會……”
話說到這里,安念念已經明白了。
在大學時這個年前的聚會本來是四個人的,所以琴琴理所應當知道們年前肯定會聚。但趙雙如果不答應,以后的職場生活恐怕是會有些難了。
站在打工人的立場上,安念念完全能夠理解趙雙的考慮,只是對琴琴的窮追猛打實在難以理解。
已經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到底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
“沒事,你帶來吧。”祁小沫看著安念念變得復雜的表,先一步做出了決定:“大過年的,想找不痛快我也攔不住。”
掛了語音之后,祁小沫立刻起開始翻安念念的化妝包,安念念滿頭霧水:“你干什麼?”
“什麼干什麼!”祁小沫一把打掉安念念的手,“我不管琴琴到底想玩什麼花招,今晚你必須是最的!”
晚上七點,安念念和祁小沫準時到了約定的餐廳,趙雙已經提前到了,就在門口等們。
見到倆人來,趙雙也是滿臉抱歉:“真的對不起……我確實事先不知道……”
“沒事兒。”琴琴和那個中年男人之前一直很蔽,安念念想想自己也是之前聽祁小沫八卦才知道的,趙雙不知也有可原,“他們到了嗎?”
“嗯,琴琴和老公都在里面呢……”
趙雙話音未落,另一個方向就傳來人無比甜的聲音:“念念,小沫,你們來啦,我和雙兒也剛到。”
安念念循聲去,正好看著琴琴盛裝打扮了一番,朝們款款走來,而上那條連正是之前和安念念在商場面時買下的那一條同款。
只不過長相偏甜可,材又是小纖細的類型,縱使為了增加燙了一頭波浪卷發,可配上這麼一條簡約的子看上去并不怎麼和諧。
但好不好看放一邊,安念念知道琴琴就只是為了惡心才這樣,而因為早就把那條子退了,現在看著這條只慶幸還好當時沒買,去掉商場濾鏡之后真是平平無奇。
而祁小沫看見琴琴之后說出口的第一句話就已經忍不住夾槍帶炮:“琴琴,你這子是誰給你選的啊,給你襯老了至五歲,下次可千萬別跟他逛街了。”
琴琴沉默兩秒笑了笑:“是念念給我選的呀,是不是,念念?”
這聽得人拳頭都了,安念念站原地想了想,學著琴琴的樣子揚起笑容:“人嘛,有的時候難免會看走眼,你說是吧?”
這飯還沒吃火藥味兒已經濃得不行了,還好琴琴的中年男友大概是覺得這出來接人接得有點兒太久了,主找了出來,才算是打破了幾人之間的僵局。
飯桌上,琴琴又開始說起男友有多,對有多好,連帶著把手上的腕表,耳朵上的耳環,以及一系列項鏈戒指等首飾又炫了一遍,炫完又開始旁敲側擊地打聽:“對了,念念和闕總最近怎麼樣了,最近我們也好忙,本來應該和我男朋友去拜訪謝一下闕總上次賞的。”
“那當然好的了,闕總特別念念,黏得不得了呢。”這回還不等安念念回答,祁小沫已經先坐不住了,“這不是還提前給放了春節假,死了,我每天吃檸檬都能吃飽。”
“……”
安念念尋思這人可真敢說,就見對面的琴琴滿臉開心:“真的嗎?那太好了,正好上次我們還沒來得及和闕總說謝謝,能不能請念念打個電話給闕總,也正好讓我們在這遠程給他拜個年啊?”
得,牛直接給吹過了。
安念念尋思著今天是公司最后一天上班,以闕濯的個估計現在還在辦公室挑燈夜戰,他這人最討厭別人在工作時打擾,現在一個電話打過去拜年那不是找罵嗎。
豈料這頭安念念還沒說話,祁小沫豪邁地一拍桌子:“打就打!”
安念念傻眼地看著祁小沫,祁小沫卻對著一通眉弄眼,那意思安念念領會了一下,大概是在說:不爭饅頭爭口氣,大不了事后寫檢討。
“……”
這也太趕鴨子上架了吧。安念念眼看被趕上了架,在餐桌上四雙眼睛的注視下著頭皮開起免提撥通了闕濯的電話,心里祈禱著千萬別接。
結果事與愿違,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接了起來,而且那頭有點吵,并不像是在公司,能聽見遠遠的人聲和風聲。
安念念心里暗不好,思忖著這闕濯不會是在外面應酬吧,萬一在關鍵時刻被搗搗沒了,可真得卷鋪蓋走人了。
“喂?”
男人醇厚的低音經過外放也依舊悅耳,安念念一抬頭正對上琴琴審視的目,一咬牙便還是問了一句:“在忙嗎?”
“沒有,怎麼了?”
“那個……是這樣的,我今晚和我幾個朋友在外面吃飯,們知道我今年了你很多照顧,都想祝你春節快樂的,所以……”
安念念絞盡腦想找一個盡量正大明一些的理由,卻聽那頭闕濯輕描淡寫地嗯了一聲:“那正好,我剛下飛機現在在你們市的機場,電話拜年就省了,你們在哪吃飯,我現在過去。”
“……”
啊?
闕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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