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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過敏》 第九章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闕濯其實從第二句話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在打什麼主意了,不過看一本正經套路的樣子有意思,便聽了下來。

“我覺得可……”

“然后你那份折給我一半就行,這樣咱倆是不是就雙贏了,嘿嘿。”

折現?

雙贏?嘿嘿?

呵呵。

闕濯當即便采取了行,對安念念過于功利的想法進行了制裁。

事后倆人在沙發上溫存的時候安念念又確認了一下明天婚禮的行程,前面的那一連串接新娘之類的事與無關,但婚宴是定在中午,這意味著必須最晚九點起床開始化妝搭配服。

“人類的社,真是想想都累啊!”

不過當安念念把自己這點小抱怨說給闕濯聽之后,闕濯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剛的制裁行很順利,現在心相當不錯,竟然難得笑了笑:“是得早點起來,明天可能會遇到一個讓你意想不到的人。”

“誰啊?”

“明天你就知道了。”

清晨,安念念的手機鬧鐘一響,就趕一個鯉魚打坐起來了。

闕濯也跟著起床洗漱,然后安念念坐在自己的小房間里拍護品,他就下樓買早點,回來之后倆人一起吃早點,吃完之后安念念再開始著手化妝,可以說是分工非常明確。

涂上口紅的安念念對著鏡子把膏抿開,然后朝背后的闕濯嘟嘟:“闕濯,我今天這個妝好不好看?”

闕濯正在換襯,背對著安念念把上半的居家服一,轉的同時背部的壯線條收,看得安念念唾腺立刻興起來。

他沒直接說好看不好看,只是面無表地在安念念火熱的視線中套上襯,然后先把前襟的紐扣扣上,再慢條斯理地把袖扣扣上。

“我發現你以前上班化妝都不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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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念念今天特地想強調出自己和已婚人士之間的區別,化了一個十足的妝容,一雙眼睛水得好像就連外面的積雪看一眼都能融化,看得闕濯心里直

“……”安念念頓時心虛:“起床太難了,我能每天帶妝出勤就不錯了!”

闕濯不跟糾結這個問題,利落地套上外套,又走過去扶著的下端詳了一會兒,才認真地給出答案:“好看。”

安念念嘿嘿一笑,心滿意足地開始挑服,闕濯沒有這方面的需求,就索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去一邊看書一邊等。

之后兩個人手牽手過了很多年,安念念有的時候回想一下依舊會很懷念這個上午,在自己的臥室化妝換服,選了一就跳出去讓闕濯參謀,然后闕濯從kindle中抬起頭,認真地給出自己的評價。

然后等換好合適的子,兩個人都套上厚厚的羽絨服手牽手出門,因為出門時間早,路上一點兒也不著急,一邊曬太一邊慢悠悠地走,還在路上因為饞買了一串冰糖葫蘆。

草莓的,里面果得一抿就碎,外面的糖殼甜到心里。

到了訂婚宴會場,安念念把紅包了,然后把自己的名字和闕濯的名字挨挨地寫在了一起,倆人手牽手了場。

這場婚宴其實盛大的,選的地方是全市最大的酒店,們大學的同學都被邀請來了,看見安念念和闕濯走進來,有幾個人悄悄在桌下給比了個大拇指。

安念念很膨脹。

直到角落某一桌上有一個與闕濯同樣西裝革履的男人站起,朝旁的男人喚了一聲:“闕總。”

是有些悉的聲音。安念念側過頭去,確實就像是之前闕濯說的那樣,看見了一個讓完全意料之外的人,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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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書,新年好。”任開看起來心倒是不壞,桃花眼瞇起來笑的時候依舊魅力十足,看起來是春風得意,心不錯,“我這次還是第一次來雪鄉,你們這地方真好,我住了幾天就發現街上到都是像你一樣的漂亮孩。”

安念念趕和任開握手:“好久不見任總,新年快樂。”

闕濯倒是沒和任開多說什麼,只是看他的表有些微妙和復雜,然后就和安念念一并進了席。

安念念了席之后越想越不對,就算任開是要來參加婚宴,也兒沒必要提前幾天到啊。

這個時候有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鉆進了的腦海中,安念念暗地在桌下用手肘闕濯的手臂,然后把頭湊過去咬耳朵:“任開怎麼會來呀,他是哪一方的親戚朋友嗎?”

“不是。”

闕濯垂眸看了一眼,也知道安念念應該已經猜到了個七七八八,便給予決定提示:

“房卡。”

什麼?

安念念下意識往角落那一桌看了一眼,下都快掉下來了。

原來是你小子啊!

安念念尋思難怪上次闕濯跟賣關子呢,原來是提前知道了這等驚天猛料。

“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比你早幾天。”闕濯坦白:“之前他跟我提過,但是我沒深想。”

大年三十晚上,闕濯和安念念兩個人完年,安念念實在扛不住直接就睡過去了,闕濯卻在睡前接到了任開的電話。

他當時以為任開是要獻一把殷勤給他打電話拜年,結果接了電話才知道,任開也來這邊了。

前一天剛剛和安念念分析過房卡的事,闕濯聯想到之前任開在平安夜那天提過一句,頓時警覺起來,一問才知道,還真是。

任開在電話里也沒什麼別的訴求,問了闕濯得知他現在不太方便說話之后就退而求其次,只讓他在這邊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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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濯也順勢從闕濯口中得知了琴琴后續為了挽回男友心的一系列作。

簡單來說出來做生意的到現在還沒破產能傻到哪里去,琴琴的男友之后也迅速回過味來,意識到琴琴這房卡可能不是給闕濯開的,琴琴為了穩住婚姻和優渥的生活,只能再上演了一出被脅迫的苦戲碼。

總結一句就是:我是你的,都是被的,我和他斷了,我們好好過。

琴琴甚至還主找前臺要了一張備用卡,主卡給了任開,備用卡給了男友,直接把任開給獻祭了,讓男友等任開到了之后一定要給討回公道。

這任開原本就不知道琴琴已經面臨訂婚,還以為是個單,想著從圣誕節就沒怎麼見過面,這次春節耽誤兩天時間追過來,那不事半功倍。

他甚至還提前訂好了酒店,請琴琴幫他收著房卡,以表自己一定會過去找的誠意,卻不料剛下飛機,就被幾個彪形大漢給堵在了機場。

任開何許人也,套了幾句話,當場就大概理清了事的來龍去脈,氣得一晚上在酒店沒合眼,越想越憋屈。

“想我縱橫場這麼多年,沒想到這回竟然栽得這麼難看。”這事兒確實太丟人,讓任開也不好意思找別的朋友傾訴,坐在酒店了幾瓶酒,翻遍了通訊錄,也只能撥通闕濯的電話:“闕濯,你也知道我這人吧,是真小氣。”

他很客觀公正地評價了自己。

這麼搞我,我不可能讓舒服的。”

闕濯當時聽完也頗為無語,確定安念念已經睡死了之后才在額頭上親了一下,輕手輕腳地去了客廳,點上一支煙,簡單和任開聊了幾句。

主要是勸他以后找個朋友穩定下來,別到獵艷了,如果真的有什麼負面消息被抖出去,對公司影響也不好。

任開跟他聊了幾句之后大概也是發現他這邊格外安靜,便忍不住問了一句:“我沒打擾到你和叔叔阿姨休息吧,幫我跟叔叔阿姨說個春節快樂啊,過幾天我這邊完事了我先提著禮去你們家拜年。”

“我不在家里。”闕濯也不瞞:“如果不出意外,我們可能會在初五他們的婚宴上見面。”

“?”

闕濯這句話的信息量著實有點大,讓任開噎了一下,過了兩秒緩過勁來:“你來找安書了?”

“嗯。”

“你現在在安書家?”

“嗯。”

“見家長了?”

“沒有。”闕濯靜靜地吐出一口煙,余又瞥了一眼安念念臥室的方向,“我倒是希。”

眼看昔日學長當下上司已經快要奔赴婚姻殿堂,任開再想想自己的境地,心還真是復雜。

他沉默了一會兒:“能幫我搞到一張請柬嗎,他們婚禮的。”

這倒確實是小事。闕濯沉片刻,嗯了一聲之后又補問了一句:“你想做什麼?”

“我還能殺人放火啊,你放心,還不配。”任開心態倒是很快調整過來了,甚至和闕濯說起了俏皮話,“我這應該算是做好事不留名,省得未婚夫到時候娶這麼個禍患進家門。”

闕濯要請柬當然是簡單,甚至王總還怕他不方便來取,特地要了個地址差人給他送過去。

而那個地址當然就是任開現在住的酒店。

“等等,所以他今天是來砸場子的?”安念念聽闕濯說到這里的時候沒忍住往任開的方向看了看,卻見他和那一桌的陌生人已經是談笑風生,儼然比新郎還吃得開,“這……他要是被打我們要不要管他啊……”

闕濯思忖片刻:“不用。”

要真打一頓也是好的,讓他知道一下不是什麼人都能在他掌控之中。

“真進醫院了我給他放帶薪假。”

“……”

很快婚宴拉開序幕,夫妻二人出場后站在搭建起來的禮臺中間,司儀十分專業,氣氛拿得很到位。安念念自從知道任開是來砸場子的事之后,對桌上一道一道擺上來的菜那是沒有半點興趣,一個勁地纏著闕濯還想再從他口中先得到些只言片語的預告。

但闕濯也是真的不知道——他對這件事本沒有任何興趣,自然不會多問,而這件事對任開這個場老手來說也算是首屈一指的黑歷史了,自然不會多提。

“不是,闕濯,你肯定知道點什麼對吧,你就告訴我一點,一點點——”安念念一邊央求一邊拿自己的小拇指比劃了一下,“一點點嘛!”

安念念撒撒出了吃的勁,闕濯還吃這套,奈何在這公共場合也不能對做點什麼,只能忍著:“小聲點,被人聽見待會兒我們還得給任開墊背。”

“……”此言有理。

安念念立刻收了心思,乖巧如地開始一顆顆夾桌上的花生米吃。

吃了沒幾顆,就到了第一敬酒環節,安念念眼看著穿著華麗婚紗的琴琴一步步朝自己所在的這桌走過來,眼底閃爍著幾分得意的芒。

在得意什麼?安念念有些不懂,但仔細一想,又好像懂了,大概就是在得意上一次闕濯的猛擊沒有將打倒吧。

“念念,我們今天是不是要單獨喝幾杯啊,之前大學的時候還說好我結婚的時候你們三個人都要陪我喝到爛醉呢。”

祁小沫和趙雙在另外一桌,排得有點遠,現在安念念一想甚至覺就是故意的。

沒有祁小沫那麼牙尖利,以前偶爾吃了虧也都是自己回寢室生悶氣,然后祁小沫嗷嗷嗷地抓著沖出去討回公道。

“我來吧。”

但安念念很顯然忘了邊現在有另一個人。闕濯非常自然地站起護到了后,平靜地端起安念念的酒杯。

不太會。”

附近幾桌的人的八卦嗅覺頓時拉滿,也不管認識不認識的,總之先為這爺們兒行為鼓掌起哄,然后津津有味地期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好歹是自己的主場,琴琴今天還是相當懂眼,一看闕濯護安念念護得那麼自然,大概也知道這兩個人進展得順利,歪了歪腦袋俏皮一笑:“我開玩笑的啦,我今天訂婚耶,都還沒結婚,怎麼可以喝到爛醉,念念我們喝果好不好?”

人都說喝果了,侍者立刻心地為滿了一杯果送到手邊,安念念接過杯子啜了一口,然后就看琴琴也放下杯子示意想要一個擁抱。

這新娘要擁抱,賓客豈有不給的道理。可周圍所有大學同學都在,現在這麼一抱頗有些冰釋前嫌的意思。

琴琴跟柯新的事過去了很多年,可哪怕現在柯新已經進去吃牢飯了,安念念也依舊完全沒有原諒琴琴的念頭,一分鐘都沒有過。

然而就在沒有作的時候,琴琴卻已經先一步抱住了

周圍人的掌聲同時響起,安念念不知道他們在開心什麼,又覺得他們恐怕自己也不知道在開心什麼。

“念念,恭喜你,終于和闕總走到一起了。”

琴琴甜甜的聲音自耳邊響起,卻讓人聽不出半點恭喜的意思,只有無盡的森然寒意。

“不過,你可千萬不能比我過得幸福哦。”

話音未落,琴琴便松開了安念念,臉上又是最拿手的,天真而又甜的笑容:“念念你也一定要幸福,等一下我拋捧花你一定要接到,好不好!”

這個人真讓人骨悚然。

安念念被這一前一后的無切換滲得掌心都發涼,可周圍的人卻好像完全沒察覺出什麼不對,還在起哄讓安念念趕代是什麼時候找到的男朋友。

還好闕濯看出安念念緒好像有點不對,地握住了的手:“怎麼了?剛才說了什麼?”

安念念有點兒木,是第一次那麼近距離地到真真切切的惡意,藏在語言里的惡意,藏在心里的惡意。

們之間,到底是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的?

闕濯看越來越不對,掌心的手再一次收,“你昨天不是說想吃火鍋嗎,我們去吃火鍋吧。”

安念念想了想,雖然知道待會兒任開會做點什麼,但已經完全不期待了,便點點頭。

臺上的司儀還在有聲有地主持,闕濯卻已經護著安念念離開了婚宴會場。

而那頭的琴琴也遇到了一個小小的意外況——有一桌席位上的一個客人沒有到場,按道理倒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可大概是知道自己之前了任開一把有些不安的琴琴還是在敬酒環節之后找了個機會去前臺的簽名簿那邊看了一眼。

看著簽名簿上龍飛舞的任開三字,琴琴幾乎是不由分說地就開始指責起了工作人員:“你們怎麼可以把沒有收到邀請的賓客請進來,你們是怎麼做事的,我要去投訴你們!”

門口負責迎賓的幾個人也是一臉懵,好言好語地解釋道:“我們可以確定每一位客人都是有請柬的,您可以去確認一下,這位客人的座位就在……”

負責解釋的工作人員看了一眼座位表,指了指琴琴剛才就已經發現空了的座位上:“那邊。”

琴琴看著那個空了的座位,手指尖都在發抖。其實當晚就想找任開道歉,請求他念在兩人幾個月以來的關系上幫最后這個忙,但任開早就已經把的電話拉進了黑名單,無論琴琴怎麼打也打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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