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遲周一直都在江琴的后,那段時間他們一起吃飯,一起打架,他總是喜歡躲在江琴的后,然后裝作一副弱者的姿態讓江琴來救自己。
江琴每次都會將他護在后,然后皺著眉頭說道:“怎麼這麼弱?虧你還是個男人!”
然后他就會賤兮兮的說道:“我那是懶得和他們過招!不然他們都不是我的對手!”
上高中的時候,江琴的格已經很開朗了,很喜歡打抱不平,專門挑那些惡霸教訓。
因為颯爽的格,江琴很快就為了高中孩子們心中的神。
而那些男人,一個個都很怕江琴,不敢靠近江琴。
只有他跟在江琴的后,像是一個求保護的小弟。
雖然說有點丟臉,但是追自己喜歡的孩子,他也不覺得丟臉。
江琴一直都把他當做弟弟來看看,每次都將他保護的很好。
可他其實一點也不想做江琴的弟弟,每次看到江琴和那些男人關系很好的時候,他都很想上去把那些男人揍一頓。
他們不懂江琴,也本不知道江琴喜歡什麼。
他們不過是喜歡江琴的背景,喜歡江家和蕭家的關系。
傅遲周還記得江琴的初是某個財團的兒子,對江琴來說,和男人在一起不過就是為了消遣寂寞。
和那個財團的兒子也不過就是逢場作戲。
江琴想要將自己的父親整下臺,就需要那樣的勢力。
那個財團的兒子是個混蛋,和江琴談的時候還在外面搞。
江琴知道了之后,也不哭不鬧。
反正也不喜歡那個男人,就隨便那個男人去。
但是他不能容忍那個人這麼欺負江琴,所以當天晚上,他就把那人胖揍了一頓。
江琴知道了之后,立刻趕到了現場。
那家酒店的風格,怎麼說呢。
很豪華,但是個主題房。
江琴進門之后就愣住了。
而財團兒子滿臉輿,他憤怒的指著江琴,喊道:“你人來是什麼意思?不是說好了大家各玩各的?我告訴江琴,你完了!我這就讓我爸撤資!”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傅遲周再也忍不住怒火,想要上去再給那個孫子一拳。
但是江琴給攔下了。
財團兒子冷嗤了一聲:“早知道我家的厲害不就好了嗎?我知道你想讓你那個倒霉老爸下臺,要是沒有我們家,你江琴算個……”
后面的話對方還沒有說完,江琴就直接折斷了財團兒子朝著指向的那個手指。
財團兒子愣住了,門口的保鏢也愣住了。
等到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江琴早就已經抬腳踹在了財團兒子的下。
想到江琴的斷子絕孫腳,傅遲周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他已經很久沒有看見江琴手了。
江琴對著財團兒子豎起了一中指,然后冷冷的說道:“什麼男人,也敢指著我?”
“你!”
“你以為你家那個破公司我看得上?連給我提鞋子都不配!”
江琴將中指收了起來,然后拇指向下點了點:“告訴你老爸,惹了我,他的破公司就等著完蛋吧!”
“江琴!你在這里囂張!我爸說了!現在是你需要我們!”
對方憤怒至極。
其實傅遲周知道,這個財團兒子是很喜歡江琴的,當初也是非江琴不要。
可是江琴的格倔,從來也不會對男人服。
這樣的強人,很容易讓男人由生恨。
財團兒子想用威脅留住江琴,對江琴來說,就是對莫大的侮辱。
“需不需要,我說了算。”
江琴走到了傅遲周的邊,然后攙扶著傅遲周起來,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傅遲周甚至能夠清楚的聽到財團兒子在后面將東西砸向大門的聲音。
那天晚上他和江琴兩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傅遲周也知道是因為自己的沖,才給江琴帶來了麻煩。
可是江琴沒有怪他,只是一路都沒有說話。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他欺負你,我沒忍住。”
傅遲周拽了拽江琴的袖子,語氣里全都是歉意。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
江琴說道:“這不是你的錯,我也知道那個人是個混蛋,我早就想教訓他了。”
江琴了他的頭,和從前一樣把他當了小孩子。
“行了,謝謝我的好弟弟。”
聽到江琴這麼說的時候,傅遲周很想要握住江琴的那只手,說他不想做弟弟。
他其實可以讓江琴依靠,而且絕對比任何人都做得好。
可是江琴,不喜歡依靠任何的人。
更想要一個人去闖這個世界。
那次之后,江琴惹了麻煩。
對方果然撤資,江氏集團本來就對人做總經理多有所不滿,董事會的那幫老頭都想要想辦法將江琴搞下臺。
江琴的手里繼承了母親的份,那些人就像是狼一樣的想要將江琴生吞活剝。
包括江琴的父親,他早就想要剝奪江琴手中的份,所以他極力的想要將江琴踢下臺。
但那段時間江琴過來了。
靠著這些年攢的人脈和資源,向江氏來了一場反殺。
那一次,江氏已經在瀕臨破產的邊緣。
按照江琴說的,既然撤資了,那就干脆再撤的多一點。
江氏的那幫老頭給臉不要,那大家就都毀滅吧。
也是那一年,江琴終于走到了江氏的最高層。
站在執行總裁的辦公室。
只是這一次,是上位者,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在地上幾乎崩潰的父親。
然后一步步地著那個人從樓上墜了下去。
那天晚上,江琴其實沒有預想之中的開心,的酒量不好,喝完酒就會發酒瘋。
但偏偏喜歡喝的要命。
傅遲周就一直都在江琴的邊守著,陪著度過了那個心煎熬的夜晚。
第二天之后,江琴就像是沒事人一樣重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傅遲周知道,從那天之后江琴終于可以去過想要過的生活。
他也不再執著于父親究竟不自己,他更在意的是,自己未來的人生里有沒有江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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