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衡宇氣得不行:“滕風,你想死是不是?”
他的心腹,居然為了蘇雪,主出來認罪?
他是腦子壞了,還是瘋了?
還是說,他的手下已經背叛了他,為蘇雪的人了?
滕風低著頭,不敢看蕭衡宇:“一人做事一人當,蕭爺,是我沒有聽您吩咐,擅自行事,也是我背叛了您,對不起......”
說著,他緩緩抬起頭,看向薄景州:“薄總,我愿意以命換命,只求您放了蘇雪。”
話落,滕風手中忽然出現一把匕首。
他速度極快,手起刀落,匕首直直地捅進了自己的心臟。
鮮噴涌而出,他的頃刻間倒了下來,快得讓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滕風!” 蕭衡宇發出一聲嘶吼,氣得面目都猙獰了。
滕風死了,一刀斃命。
蕭衡宇看向薄景州,眼底的恨意更深了,
滕風是他邊武力值最高的得力手下,更是他的心腹。
卻因為一時想不開,了尋死的念頭。
還是為了一個蘇雪!
如果不是薄景州步步,滕風不必死......
不過像滕風這樣的蠢人,蕭衡宇也沒太放在心上,只是有些不甘心。
畢竟了這麼一個得力助手,對他而言是個不小的損失。
“薄景州,這下你可以放了蘇雪了吧?”
薄景州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什麼時候說過會放了蘇雪?”
蕭衡宇怒道:“可滕風已經死了!”
薄景州神平靜:“他死了,并無無辜,若不是他主認罪,我還不知道你的人竟也參與了。”
蕭衡宇握了拳。
薄景州聲音愈發冰冷:“不管是蘇雪,還是他,確實都該死,至于他要替蘇雪死,那是他的事,我自始至終可都沒同意過放人。”
楚人看向薄景州,哭著說道:“你真要這麼不講面嗎?就算你現在放了蘇雪,也不一定能活,我只想帶走我兒,哪怕是尸......”
薄景州看著楚人,神卻沒有毫化:“不講面的人不是我,不如我們今天就在這兒把以前的賬都算一算?包括在無人區的賬。”
蕭衡宇有些心虛:“我們沒空在這跟你算賬,今天人我是必須要帶走的,你要是執意不肯放人,那我們只好兩敗俱傷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薄夫人往前拉了拉,試圖以此來威脅薄景州。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靜。
薄肆天匆匆走了進來,氣吁吁地說道:“景州,放了他們。”
他滿臉焦急,看到被蕭衡宇挾持的薄夫人后,不得已停下了腳步。
薄景州微微皺起眉:“爸,你怎麼來了?”
他自認為可以理,并不需要父親此時出面。
薄肆天微微著氣,緩了緩神,說道:“景州,別沖,現在你媽在他們手里,這事兒若再鬧下去,對誰都沒有好。”
說著,他轉過,看向蕭震霆等人,聲音驟然冷道:“蕭震霆,有些怨恨是我們上一輩子的事,我不希你牽扯到孩子上,如果有什麼仇,盡管沖著我來,欺負我的兒媳和孫子算怎麼回事?”
薄肆天已經知道蘇雨棠和四個小寶遭遇的事,而今天,薄景州就是來找他們算賬的。
蕭震霆聽到這話,不由冷笑一聲:“薄肆天,我還以為你當烏當久了,不愿意出來了?既然你知道我們有仇,還一直躲著不出來做什麼?”
薄肆天擰起眉,聲音沉穩卻有力:“我從未想過躲著什麼,是你一直對以前的事耿耿于懷,想要對薄家趕盡殺絕,我不怕你,但若是你把我急了,我不介意重新出山,當年我和老爺子既能把你們蕭家趕出帝都,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依舊能。”
蕭震霆的臉瞬間沉下來,森可怖。
半晌后,從牙里出幾個字:“我們走。”
話音一落,蕭震霆的人立刻將楚人和蘇雪帶走了。
蕭衡宇看了薄景州一眼,隨后扔下薄夫人,帶著人離開了這里。
薄景州自然不想放過他們,他今天帶了這麼多人來,就算真的打起來,他也有把握能贏。
可是薄肆天在,攔著不讓他手。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又一次錯過了解決蕭家人的機會。
還不等薄景州開口,薄夫人已經先一步,抬起手,打了薄肆天一掌。
薄肆天不理解:“夫人,你這是做什麼?”
薄夫人氣得臉鐵青:“你是為了那個狐貍吧?本來我們今天可以殺了那個狐貍,你急急忙忙地跑來摻和什麼?現在狐貍走了,你開心了?”
薄肆天一時語塞:“夫人,我是為了救你啊。”
薄夫人冷笑一聲:“呵,我需要你救?我寧愿死,也不想便宜了那個狐貍,薄肆天,這事我跟你沒完!”
說完,氣得轉就走。
薄肆天擰了擰眉,沒想到他好心居然辦了壞事。
看著薄夫人冷絕的背影,他停頓了一下后,急忙追了上去。
薄肆天剛追著薄夫人離開,四個小寶就小跑著進來了。
“爹地,人都放走了?”
薄景州“嗯”了一聲,眼神有些不甘。
二寶見狀,連忙出小手拍拍他的手臂,“放心,我們還有后招。”
薄景州低下頭,不經意間在四個小寶眼里看到了一抹,再瞧著小家伙們臉上出的狡黠笑容,他覺得事不簡單。
“后招?” 他疑道。
二寶挑起小眉:“我剛才派蟲子組織使了點小手段,哼,他們給媽咪下毒,我們自然也要以毒攻毒。”
大寶抱著手臂,一臉嚴肅地糾正道:“那以牙還牙。”
二寶點頭:“對,以牙還牙!”
薄景州瞬間捕捉到了關鍵詞,“下毒?”
那邊,其中一個龍國組織的員快步走上前,解釋道:“薄總,是我做的,剛才小爺讓我給蕭家人一點教訓,所以我在蕭家人離開之前,往屋子里投了一點毒氣。”
薄景州皺起眉,忽然意識到什麼不對勁,他低下頭,盯著四個小寶,“所以,你們也給親爹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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