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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第979章 “區區三千大軍,就由我來擊退!”【4200】

錚亮的火槍、猙獰的大炮、錯著搭在肩上的長槍、鏗鏘作響的甲冑……裝備良的三千水戶男兒大搖大擺地行走在江戶的街道上。

軍容整肅,勝哄嘹亮,氣勢洶洶!

……

……

江戶,今戶町,一橋軍的本陣——

“什麼?水戶的援軍到了?”

“哈哈哈!終於來了!”

“太好了!總算是把水戶的援軍給盼來了!”

“我們贏定了!”

在收到“水戶藩的三千援軍已至”的訊息後,此起彼伏的歡呼頓時響徹房間外。

高佬等人紛紛面如釋重負的神

端坐在本座上的一橋慶喜亦長舒一口氣,原本繃著的面部線條逐漸鬆弛下來。

水戶藩毗鄰江戶,而且水戶藩是“一橋派”的忠實盟友——這是一橋慶喜等人敢於發政變的最大底氣之一。

除了“反對德川家茂”這一共同的利害關係之外,“一橋派”與水戶藩還有緣上的聯絡——水戶藩的現任藩主德川慶篤是一橋慶喜的親哥哥。

綜上所述,雙方的合作基礎無比深厚。

果不其然,當“一橋派”暗中聯絡水戶藩,闡明“扳倒德川家茂”的計劃,並請求水戶藩出兵助戰後,水戶藩主德川慶篤立即給出準確的答覆:誓與“一橋派”共進退!

雖然“一橋派”的鐵桿盟友還有坐擁32萬石高的福井藩,但福井藩位於遙遠的越前地區,遠水解不了近

真正有能力派兵協助“一橋派”的藩國,就只有水戶。

只要以“急行軍”的速度一路奔襲,僅需半日的時間,水戶藩的大軍就能兵臨江戶城下!

昨夜,水戶藩收到了“準備起兵”的通知。

因此,從昨夜起,水戶藩就在暗中調集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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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剛微亮,水戶藩的三千大軍便僕旗息鼓,快速行進,直往江戶而來,進軍的過程非常順利,功趕在預計時間抵達江戶!

就跟長州一樣,水戶藩近年來同樣經了無數變故。

在先後經歷“櫻田門外之變”、“天狗黨之變”這一系列後,水戶藩的國力下嚴重,損失了大量人才。

以軍事實力著稱的大藩,如今只能勉強調出三千兵力。

儘管兵力不多,但這三千人足以為奠定戰局的決定力量!在經歷短暫的狂喜後,高佬難抑激地高聲道:“戰局已定!敵軍早已是強弩之末!待水戶的援軍抵達戰場,定能一舉擊潰新選組!攻克江戶城!”

此言一出,立即收穫大量附和:

“說得對!”

“橘青登沒兵了!他現在能夠自由調的兵力,頂多不過千人!除非新選組的每一位軍士都有項羽之勇,否則絕不可能擋住水戶軍的進攻!”

“沒錯!我們贏定了!”

房間外充滿快活的空氣。

便在這一片喜慶之中,一橋慶喜倏地換上認真、嚴肅的口吻:

“快向水戶軍傳令!”

他一揮大手,意氣風發地快聲道:

“橘青登已無多餘兵力去支援其他戰場!趁著新選組被拖在赤坂門,進攻小日向門!”

……

……

江戶城,赤坂門——

島田魁雙拳,朝前方的戰場投去憂心忡忡的目

戰至現在,原田左之助、松原忠司等將士皆“汗人”、“人”。

尚在前線戰的他們還不知道,新的勁敵正在趕來……!為了擋住“死士軍團”與直參們的猛攻,以原田左之助為首的將士們已然拼盡全力。

即使窮盡手段,也沒法再從他們上榨出更多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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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庸置疑——等水戶藩的三千生力軍趕到戰場,這好不容易才維持住的防線將瞬間崩潰!如果水戶軍朝此地攻來,那還算是況稍好的。

島田魁現在最怕水戶軍盯上其他門。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讓他來指揮水戶軍的話,他不一定會選擇在赤坂門同新選組戰,更有可能會趁著新選組被拖在赤坂門,向“三十六見附”的其他門發進攻!

他們只在其他門部署了最量的兵力,只能做監視用,本打不了仗,更不可能擋住水戶藩的兇悍軍勢。

前有“死士軍團”與直參中的英,後有水戶藩的三千大軍……所謂的“雪上加霜”,大如是。

再不設法做點什麼,等水戶藩的援軍攻來,就全完了!

江戶町雖大,但也沒有大到能讓他們有充足的時間去謀劃佈局。

頂多只需30分鐘的時間,繡有“水戶三葉葵”的軍旗便會映他們眼簾。

島田魁試著思索對策,可他很快就放棄了,這已超過他的能力極限。

因此,他只能等。

等青登施展神威!為新選組的資歷最老的老兵之一,他一次次地見證這個揹負“仁王”之名的男人是如何創造奇蹟的!

每當這個男人展開行,就總能擊敗強敵,力挽狂瀾!然而……打從剛才起,青登就如泥塑木雕一般,遲遲沒有半點反應,既沒言語,也不出表,就這麼直勾勾地凝前方的戰場。

若不是瞭解青登的為人,深信對方絕不會向苦難屈服,否則島田魁當真以為青登被這愈發險惡的戰況給嚇傻了!

……

……

雖然時間短暫,但在得知“水戶軍來襲”這一訊息後的短短數秒間,青登就已飛快地在腦海中構思出一條條反制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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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他所擬定的這些方略,全都因“兵力不足”而無從落實。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現在既缺兵又缺將,新選組的主力不在這兒,總司、永倉新八等將也不在其邊。

如此倒也罷了。無人可用的險境,他又不是沒有驗過。

真正令他到棘手的是自的傷勢。

酒吞子所製造的那一道道駭人傷口,尚未癒合。

他的口、肩膀、大等各個地方仍在作痛,十實力不滿五

他倒不介意拖著半殘的去戰鬥,只是……北方仁在給他療傷時,用很嚴肅的口吻對他說:切忌劇烈運!能躺著就別坐著,一旦傷口裂開,即使是我也無力迴天!

青登對自己的魄很有自信。

但是,對於北方仁的醫囑,他並不懷疑。

畢竟,他的再怎麼強健,也終究是凡胎,一旦傷勢惡化,他照樣會一命嗚呼。

沒有健全的,沒有能夠委以重任的同伴……對青登而言,這般險惡的仗還是頭一遭。

他陷長久的糾結、沉默……遲遲無法拿定主意。

究竟該怎麼做,才能擋住水戶藩的大軍?

他在心裡對自己這麼問道。

接著,一條條紛的思緒在其腦海中流竄。

究竟該怎麼做,才能打敗“一橋派”?究竟該怎麼做,才能守住江戶城?究竟該怎麼做,才能……保護他們?就在他輕蹙眉頭,苦苦思索破局之策的這個時候——

“盛晴。”

後傳來堅定的呼喚。

青登怔了一怔,隨後閃電般轉。“殿下……!”

只見天璋院披甲冑,揹負薙刀與和弓,孤一人,沒帶任何隨從,大步流星地走向青登。

威武的甲冑與鋒利的兵刃使其上散發出凜然英氣,但其眉宇間依然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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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田魁呆呆地看了看青登,接著又看了看天璋院,隨後自覺地後退十餘步,拉開間距,騰出空間,屏息凝氣,爭取讓自己的存在降至最低。

青登快聲追問道:“殿下,你怎麼會在這兒?家茂呢?”

“別擔心,家茂很安全,有紗重和八重負責照看。”

說著移步至青登的側後方,揚起目,掃視眼前的戰場,換上嚴肅的口吻:

“詳細的戰況,我剛剛已有所瞭解。況很不妙啊……盛晴,你打算如何阻擋水戶軍?”

“……”

青登抿了抿,並不作聲。

趁著他沉默的這檔兒,天璋院繼續說道:“盛晴,如果有用得到我的話,儘管差使我吧。雖然我武藝平平,但多多能派上一點用場。”

說罷,微微一笑,特地貓低腰,展示其背後的薙刀與和弓。

青登聽罷,不假思索地張了張,下意識地準備反駁。

別傻了,你若是有什麼萬一,那這仗就白打了——他本想這麼說。

可話將出口之際,他作一頓,而後緩緩閉上

眼前這人是什麼脾,他再瞭解不過。

離開前線,回到安全的本丸,肯定會被當作耳旁風。

頃,他輕聲說道:

“殿下,恐怕要讓你失了。即使沒有你的協助,我也有辦法逆轉戰局。”

“噢?這麼說,你有策略了?”

“算是吧。”

他沒有撒謊。

事實上,就在方才,他已然想到旋乾轉坤的奇策。

只是……這策略的功率實在是不敢恭維。

出於此故,他覺自己還缺一個契機——一個能讓他徹底下定決心的契機。

就在這時,忽然間,他冷不丁的對天璋院說道:

“……殿下,可以對我說些什麼嗎?”

未等天璋院投來困的目,他就自顧自地往下說道:“實不相瞞,我現在……有點累了……”

“自發‘長州征伐’起,我就不斷在各個戰場上奔走。”

“好不容易擊敗強敵,解了江戶的困局,就又要跟‘一橋派’作戰。”

“我真的有點累了……”

“所以,殿下……不,於一,可以對我說些什麼嗎?”

“什麼都可以,說些能讓我打起神的話吧。”

青登語畢後,難以言喻的寂靜降臨在他們之間。

因為天璋院站在其側後方,所以青登看不見的舉止,也不知道現在正作何表

在說出這樣的話後,連青登本人也嚇了一跳——他本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發此言論。

僅僅只是一恍神,然後就自然而然地這般說道。

在這氛圍古怪的一片靜謐之中,首先產出聲音的並非青登或天璋院的話語,而是肢輕輕相聲——青登倏地到有什麼東西上其後背。

即使不用眼睛去瞧,他也能清楚地知到:天璋院彎下了腰,用自己的額頭去青登的後背。

與此同時,出雙手,抓住青登後背的裳布料。

下,二人的影合而為一。

青登的後背清晰地到對方的溫,以及其聲帶的震

“盛晴,我不知你是否還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我想跟你去大津’。”

“我本以為我這願是有機會實現的。”

“然而,萬萬沒想到……現實的種種變故,似乎是讓這願離我越來越遙遠了。”

“可是,哪怕如今已是朝不保夕,我還是忍不住地幻想著大津的風,幻想著移居大津後的生活……”

說到這兒,停了一停。

3秒後,重新開口——低沉的語氣,摻有若若現的不安。

“盛晴……我還有機會去大津嗎?”

青登到自己後背的裳被猛地收

天璋院用力抓青登後背的裳,彷彿不願放手。

“……”

就在天璋院語畢的同時,青登低頭看了眼腰間的毗盧遮那,而後舉目天,深吸一口氣。

“……當然可以。”

他鏗鏘有力地說。

“只要你還有意,我就一定會帶你去大津!”

下一刻,他猛地轉過腦袋,對不遠的島田魁喊道:

“島田君!”

聽見青登的點名,島田魁猛打了一個冷接著手忙腳、結結地尖聲道:“我我我我我我、我什麼都沒聽到!”

對於島田魁的蓋彌彰,青登不予理會,言簡意賅地勒令道:

“你留在這兒,我去去就回。”

他一邊說,一邊扶穩腰間的毗盧遮那,轉即走。

島田魁見狀,當場愣住。

雖然青登並未明說,但他瞬間明白自家主公所為何。

值此關頭,他已顧不上自己方才聽見的很不得了的對話容,下意識邁雙腳,追上並攔截青登。

“主公!萬萬不可!北方醫生說了,您……”

不待島田魁說完,青登就直截了當地打斷道:“北方醫生說的是‘不可讓傷口裂開’。”

“既如此,只要別讓傷口裂開,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他說著推開島田魁,繼續向前。

島田魁還想繼續勸說,卻收到青登的無警告:

“別再攔我。若是再出現在我眼前,我就讓你在5分鐘之無力起。”

島田魁的雙腳立時僵在原地,不敢擅

打從剛才起,青登就一直定住視線,沒有轉頭去看後的天璋院。

他筆直向前,堅定不移地向對方承諾道:“區區三千大軍,就由我來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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