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珂覺后背一涼，連忙點頭，“是，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安排人過來。”

說完，他拿出手機一邊安排人一邊啟了車子。

姜眠讓他把車開回了公司，到了辦公室以后收到了鄭穎發來的墓地地址。

看見了沒有回消息，關上手機理工作。

快到下班的時候，付玲玲給發來了消息，說去陳總的公司面試了，讓回去等通知。

說是讓等通知，其實只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

付玲玲又問晚上回家吃飯不，姜眠說不回去了。

不想太早下班回家，回去沒事可做，腦子里面就會胡思想。

辦公室外。

薛珂辦完姜眠代的事，回來出電梯到了周莞，看眼睛紅紅的，便關心地問了一句，“周書，你……還好嗎？”

周莞本想說沒事，突然想到了什麼，抓住他的胳膊聲音哽咽地問：“薛助理，司總的是意外嗎？”

“這個我也不清楚。”

薛珂當然不可能跟說什麼。

“是司溟嗎？”

“周書，這些事我是真的不清楚，我還有事要趕向姜董匯報，先走了。”

說完，薛珂就趕離開了。

留在原地的周莞又默默流了許久的眼淚才走。

回了書室，周綺思立馬走了過來，“周姐，你怎麼又哭了，你快坐下，我給你倒點水喝，看你都哭干了。”

去倒了水，回來塞到周莞手里，看依舊滿臉悲傷之，有些猶豫地問道：“周姐，你對司煦是不是有……”

“沒有。”周莞知道接下來的話是什麼，趕打斷了，“只是一起共事了這麼多年，他又是個很好的上司。”

“他是個……很好的上司嗎？”

周綺思對司煦的印象實在不是太好，所以對周莞的話持懷疑態度。

周莞點頭，“雖然他不太好，脾氣晴不定，但他可能是知道自己的這些缺點，所以每個月除工資之外，他個人會再給我們書室這些人額外的工資，其他的福利待遇也盡可能給我們最好的？”

周綺思驚訝地張大了。

“而且他真的會平等對待每一個人，也愿意給我們往上攀升的機會。”

“給他打工會覺得自己是被當人看的，而不是被當了牛馬，工作累，但得到的也與付出相等。”

周綺思點頭，“你要這麼說，那他確實是個很好的上司。”

周莞苦笑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是真的激司煦對的賞識，希他下輩子也能出生在優渥的家庭，有一對無比著他的父母，順遂一生吧。

“我看姜董對司煦的死沒什麼反應，但又覺有點怪怪的。”

“在面前什麼都不要提，就像以前一樣知道嗎？”周莞有些張地說道。

周綺思連忙點頭，“我也不敢提。”

周莞輕嘆了口氣，心里開始擔心起了姜眠。

之后日子里，姜眠像是瘋了一樣不停工作，家都不怎麼回，工作累了就去休息室睡覺，睡醒了就繼續工作。

這導致公司上下所有人都要開始加班，不然工作本做不完。

訂單部的經理實在不了了，跑到書室跟周莞和周綺思求救，讓們勸姜眠休息兩天，再這樣下去他都怕自己猝死了。

周莞和周綺思也好不到哪去，眼圈黑的嚇人。

“周姐，小周姐，你們去勸勸姜董吧，我們也頂不住了。”

“覺快被掏空了。”

書室的另外幾個姑娘苦連天。

周莞扶著額頭嘆氣，“我勸過了，但本不聽，我再去試試吧。”

“謝謝周書了，你一定要功啊。”

周莞在眾人充滿希的眼神中著頭皮去敲了姜眠辦公室的門。

“進來。”

辦公室里傳來了略顯沙啞的聲音。

周莞嘆氣。

明明自己也快撐不住了。

推門進去，走到辦公桌前，看著瘦了一大圈的姜眠眼里流出了心疼，“姜董，您知道自己多久沒回家了嗎？”

姜眠寫字的手一頓，緩緩抬起了頭。

臉實在算不上好，眼底青黑，眼里都是紅。

“前兩天我還回去了。”

“是一周了，你都過糊涂了。”

姜眠放下筆，抬手眉心，“今晚回去。”

“你要不要休息兩天？”

“不用。”

“就算你不用，但別人用，再這麼下去公司上下全都要累倒了。”

姜眠一愣。

沒有考慮到自己這麼拼命工作，底下的人也要拼命工作。

“抱歉。”角的笑容顯得苦，“讓你們被迫跟著我一起加班了。”

周莞走到邊，摟住的肩膀，聲說道：“你現在這樣會讓關心你的人很擔心，你好好休息兩天，你這段時間這麼拼命的工作就算休息兩天也不會耽誤什麼事的。”

姜眠點頭，“好。”

“那你現在就回去吧。”

姜眠失笑，“好。”

周莞高興地笑了。

出去以后，姜眠收拾一下東西就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薛珂問姜忠誠怎麼理。

姜眠連想都沒想就說道：“他犯了法，當然是讓他去該去的地方。”

“是。”

“這次別讓他有機會離開警察局了。”

“好，我去安排。”

“還沒有司溟的消息嗎？”

薛珂搖頭，“離城近的城市都找了，但是沒有任何消息。”

姜眠眼神幽暗。

看來司溟跑去國外的可能已經很大了。

“姜董，司楠和沈芳平的尸……就這麼一直放著嗎？”

“當然。”姜眠挑眉，“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

薛珂是被養大的，他有些迷信，薛珂難免其影響，覺得死者為大，土為安。

但姜眠在這件事明顯就是打定了主意，他勸也沒用。

車子開回司家，姜眠下車進了屋子。

家里人都在。

看到進來，付玲玲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姐姐，你回來啦。”

姜眠笑著點頭，一邊朝走去一邊問道：“新工作怎麼樣？”

“好的，上司好，同事也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