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人而言,這輛面包車看似車窗了,從外面看不到車形,但他一眼就察覺出這輛車不對勁。
當下影如貍貓般一閃,迅速離開房間。
此時,面包車坐滿了人,領頭的正是林國棟。
“老大,我們就這麼直接沖過去?”
有人問道。
“沒錯,這就是計劃,我們從正面吸引火力,以便陳耀武他們從后面趁機潛樂華賓館。”
林國棟點頭道。
“葉伯雄既然沒離開,肯定做好了埋伏,我們這麼沖進去,豈不是要造很大傷亡?”
“很大傷亡?
你小子,剛對董事長的承諾這麼快就忘了?”
林國棟說著,一掌拍到那人頭上。
“你這小子不會怕了吧,我們既然來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你還以為我們能全而退?”
其他人也跟著大笑起來。
似乎除了這個人,其他人都沒把生死放在心上。
就在車輛飛速駛向樂華賓館,即將靠近時,突然一輛車橫在了路中,擋住去路,車發出劇烈聲。
“距離樂華賓館還有一百米,我們下車沖過去!”
林國棟一聲怒喝,打開車門,就要帶頭往外沖。
可就在這時,一道影如鬼魅般閃進車里,一只手瞬間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這人速度太快,車眾人都沒看清他的作,只看到他們的老大林國棟已被抓在那人手中,雙眼上翻。
那人手指扣林國棟嚨,勁道十足,似乎稍一用力,林國棟的脖子就會被扭斷。
剎那間,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驚恐地看著眼前這人。
林國棟的手大家再悉不過,可這人竟能在他們剛開車門的瞬間,沖進車,抓住他林國棟,這手段實在恐怖至極,就連陳耀武也遠遠比不上。
就在眾人驚恐之際,只見那人在林國棟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隨后松開手,迅速離去,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這一幕更讓所有人都不著頭腦,瞪大眼睛看向林國棟。
只見林國棟臉慘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抖著聲音道:“是他,他居然在寧城!”
“老、老大,是誰?”
眾人齊聲道。
“他、他就是我們這行傳說中的那位!”
“傳說中的那位?你是說那位被稱作殺皇的人?”
突然有人驚恐大聲起來,全止不住地抖。
“別管他是誰,現在立刻退回去,同時給陳耀武傳信,二十四小時,任何人不許手。”
林國棟一聲大吼。
“現在就離開,二十四小時不許手?老大,為、為什麼?”
“為什麼,因為那人要保葉伯雄二十四小時的安全。
既然他要保,我們誰都別想葉伯雄。別廢話,趕給陳耀武傳信!”
林國棟一邊指揮人調轉車頭,一邊大聲嚷著,吩咐手下聯系陳耀武。
時間倒溯,兩分鐘前,樂華賓館。
“葉飛龍的人來了,正朝我們賓館沖來!”
一人急匆匆沖進房間,大聲道。
這是夏樹強手下負責打探消息的小弟。
“葉飛龍的人?陳耀武和林國棟他們殺過來了?”
樸文良嘶聲大,整個人抖起來。
他早從葉伯雄口中知道陳耀武和林國棟的恐怖,這二人就是殺神,只要被他們盯上,絕無逃的可能。
而且這二人在業界也是排名前十的存在,名聲之盛,毫不亞于老牛。
“他們來了,我不要被抓,大管家,快帶我躲起來,快帶我躲起來!”
原本對季修寒海充滿信心的葉海濤,此時突然驚慌失措地大起來。
“我們去找家主!”
樸文良轉就往總統套房沖去。
“你們怎麼又闖進來了?”
葉伯雄正閉目養神,頓時大怒。
“家主,葉飛龍的人來了,陳耀武和林國棟帶著人要沖進我們樂華賓館了!”
“他們真來了?”
葉伯雄心中一凜。
雖說他信任季修寒,但陳耀武二人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殺神,要是真沖進來,今天他恐怕真的在劫難逃。
就憑夏樹強和他帶來的幾個人,本無法保障自己的安全。
“真的來了,爸,我們快跑,從后門跑!”
葉海濤更是驚慌失措地尖著,抱住葉伯雄的胳膊。
“他們不可能進來,季修寒承諾過確保我們安全的!你們再探探消息!”
葉伯雄深吸一口氣。
即便想跑,就憑他們這些人的手也跑不掉,只有賭在季修寒的上。
“家主,他們真的坐車沖過來了,我消息絕對可靠!”
夏樹強也連忙大聲道。
然而,他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傳來他那個小弟的聲音:“老大,況好像有變,那輛車被另一輛車截住了!”
那個小弟不敢進總統套房,只能在外面等候,不過套房門開著,里面的聲音他聽得真切。
剛得到最新消息,就趕忙稟報。
“被一輛車截住了?”
眾人大喜,紛紛轉頭看向外面。
“他們停下來了,而且好像,現在車輛掉頭了。不但掉頭了,還直接離開了!”
只聽外面那個小弟看著手機,不停地大聲匯報著。
他安排人潛伏在外面,把視頻發到了他手機上,實時監控著那輛車的向。
“哈哈,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他們走了,被季大總裁趕走了,我們有救啦!”
第一個歡呼起來的是葉海濤,像個孩子似的哈哈大笑。
“給我閉,蠢貨!”
葉伯雄心中煩悶不已,反手就是一掌扇在了葉海濤臉上。
兒子這般表現,完全沒了往日的沉穩,哪還像個進退有度的家主,簡直就是個沒見過世面、膽小怕事的無知小兒。
“爸,季大總裁這麼厲害,幫我們把殺手趕走了,你怎麼還打我?”
葉海濤了臉,一臉茫然地問道。
這一下,原本滿心歡喜的樸文良和夏樹強也不狠狠皺起眉頭。
二人對視一眼,一左一右走到葉海濤邊,“家主,我們先出去吧,別打擾家主。”
說罷,強行架著葉海濤往外走。
他們擔心再讓葉海濤在葉伯雄面前胡言語下去,會讓葉伯雄心梗。
他們明顯覺到,葉海濤似乎對季修寒有種莫名的畏懼,甚至是盲目崇拜。
葉海濤可是葉家未來的家主,理應高高在上,怎麼能畏懼崇拜別人!
隨著葉海濤被架了出去,葉伯雄呆呆地看著他的背影,喃喃自語道:“季修寒,你到底對我兒子做了什麼,讓他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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