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夏培培阻止不了姜半夏離開的腳步,只能無奈在背后喊了一聲。
姜半夏走得決然,夏培培看向一邊的高秋明:“你怎麼也不勸勸半夏啊,萬一王書記真的把我們所有人都罰了怎麼辦啊,實習不及格,后面基本沒有公司會和我們簽約的,那我們要怎麼弄。”
“那我能怎麼辦,姜半夏和沈佳琪關系那麼好,是鐵了心要幫沈佳琪的,你也看到了吧,這才是真正的朋友。再看看阮珍,平時你怎麼對的,現在又是怎麼對你和陳放的。你以后離遠點吧。”
高秋明也走了,夏培培站在那兒,朝阮珍那邊看去,發現正拿著撲補妝呢。
這兒是社區,這里的工作人員平時都是素面朝天的,神狀態和面貌都樸素的,唯獨阮珍,每天都是濃妝艷抹的,之前有個大媽就說過,知道的是來這兒上班,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這兒參加選的呢。
阮珍就是這樣,向來自我慣了,從來不把別人的意見放在眼里。
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借著自己的貌一勞永逸的找個長期飯票。
當然了,這個飯票如果能帥點就更好了。
年輕帥氣多金的富二代才是真正的目標。
夏培培去了洗手間,沒想到阮珍也來了,站在鏡子面前補口紅,子是拉了又拉,不是往下拉,而是拼命往上拉,但又遮還的,總蓋彌彰。
換做往常夏培培肯定不會對的行為做任何評價,但今天,真是有些忍不住,提醒道:“阮珍,我們這兒是工作場合,來這兒的都是來辦事的居民,社區也有規定,著還是要得一些的,你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怎麼,你有意見?”
阮珍斜睨了夏培培一眼,沒停下手中的口紅,鮮艷的大紅看起來格外顯眼人。
“不是,我就是想好心提醒你一下,剛才你也聽到了,王書記是有打算要一起罰我們的,我擔心萬一真的真了怎麼辦啊。所以現在這個特殊時期我就想我們還是應該爭取表現好一點,免得落人口實——”
阮珍嗤笑一聲,打斷了夏培培的話,收起手中的口紅,轉頭居高臨下著夏培培:“夏培培,你真是長能耐了啊,竟然教訓起我來了,跟你說,你和外面那些中年老婦一樣,每天把自己全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那是你們不想嗎,那是你們沒有這個材沒有這個資本啊,所以只能穿的這麼黑不溜秋的。說白了,你們就是嫉妒我。嫉妒我白貌,試圖同化我,真是可笑。夏培培,我告訴你,你管好你自己,管我的閑事,我的事還不到你管。等你有了我這個材和貌,說不定穿的比我還暴呢。還有啊,實習及格不及格這種事,對你們來說,那是重要的不得了,但是對我來說,可一點也不重要。就算不及格又怎麼樣,我還是照樣可以找到讓你們羨慕的工作。”
夏培培被阮珍說的面青紅錯。
是愧,是難堪,是抬不起頭的不自信,也是想反駁卻無力反駁的無奈。
夏培培的手指攥了角,窘迫加。
“你,你找到工作了?”夏培培好不容易出一句話,試圖緩解這尷尬的氣氛。
阮珍笑著把口紅收包中,然后又攬鏡自照了一番
阮珍想走,卻發現夏培培還站在那里,便皺著眉頭道:“夏培培,你還傻站著干什麼,不知道自己積那麼龐大,當著我的去路了,趕讓開啊。”
“對不起,”夏培培下意識道歉,然后趕讓到了一邊。
阮珍嘁了一聲,仰著下高傲離開了。
夏培培的挨著盥洗盆,咬住了自己的下。
阮珍對的辱從未停止,心里都明白,可若真的讓和阮珍翻臉,又做不到。
其實也痛恨這樣的自己。
也明白自己和阮珍的只是表面朋友,本做不到沈佳琪和姜半夏那樣的真心相待。
不過也沒事,馬上就要畢業了,以后要離阮珍遠遠的,再也不和有什麼接。
這邊姜半夏在自己的位置上,理剩下的工作。
差不多完的時候,收到王玲玲發來的信息,讓去辦公室一趟。
起來到王玲玲辦公室門口,抬手敲了敲門。
“請進。”
“玲姐,你找我。”
“半夏,過來坐。”
姜半夏在王玲玲邊的沙發上坐下啊。
王玲玲給倒了杯溫開水。
“謝謝玲姐。”
“半夏,佳琪的事,你有什麼想法。”王玲玲直截了當問道。
姜半夏握著水杯,對王玲玲道:“玲姐,你要怎麼理我都沒意見,我相信你一定是經過深思慮,也會盡量避免對我們的傷害的。但是真的理的話,阮珍絕對不能落下。”
看著姜半夏堅決的態度,王玲玲輕笑一聲:“你這麼說我倒是狠不下心來理了。剛才是辦公區域,這件事的影響非常的不好,若是我不理,很難服眾。”
“我明白的,但我還是希你可以從輕理。畢竟現在是實習期,實習結果對我們以后找工作還是至關重要的。”
王玲玲嘆了口氣:“其實我找你來,也不是為了說佳琪們的事,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兒啊,是蘇鳴的事?瞧你這麼為難的樣子。”
“上次不是說了圍棋比賽的得勝者,我們會親自上門去送禮嗎?”
“哦,我知道了,你是怕去蘇鳴家里,見到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是吧。”
“那我是不怕的,畢竟這麼多人一起去的呢,他也不會對我做什麼。”
“那你擔心什麼。”
“我就是不想見到他,不想再和他有什麼接。”
“那你不去好了,讓王姐或者其他人代替你去,送個禮的事,其實你不出面也沒事,社區把禮品送到,到時候大家一起拍個照就行。”
“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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