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除夕夜有人陪

  “是。”魏瑾亦的回答毫無疑問是肯定的。

  沉思了一會兒後，魏若妥協了。

  魏若答應了下來：“那好吧，我一會兒就跟他們說，讓你以我朋友的份一並幫忙。”

  “嗯。”

  魏瑾亦就這樣留了下來，換了一方便行事的短，陪在魏若邊忙前忙後。。

  當天晚上魏瑾亦就和魏若一起忙到了亥時三刻，再有一刻鍾便是子時了。

  今天是大年三十，本該是闔家歡樂的時間，但今夜在這座小院裡無人有心慶祝。

  魏若站在院中，看著天空中的明月，思緒有些許複雜。

  大雪未融，疾病又至。此歲末，是苦是愁是別離。

  “在想什麽？”魏瑾亦問。

  “沒什麽，只是覺得這個年有些難過，不知道會死多人。”

  死、凍死、病死，每一個詞的背後都是的數不清的人命。

  “世道如此，天地不仁以萬為芻狗，臺州府還是幸運的，有為民勤政的知府，有為民費心費力的靜敏郡主，還有你……”

  魏瑾亦轉頭看著魏若，小的軀裡住著一個堅毅的靈魂，的眼神中既有面對困難的不屈和堅毅，也有對蒼生的憐憫和慈悲。

  “二哥，等你完了那件事後，就好好讀書考取功名做個好吧，那樣也能為一方百姓做一些事。”魏若道。

  “我會的。”魏瑾亦看著魏若，回答的時候表認真。

  過了一會兒後，魏瑾亦對魏若說：“不早了，你忙了一天該休息了，我先送去你房間。”

  “二哥我們一起個年吧。”魏若道。

  畢竟是除夕夜，魏若還不想就這麽睡去，在時間過子時的時候想要和邊的人一起。

  秀梅因為忙碌了一天，已經在亥時的時候被魏若的命令下提前去休息了，此刻就剩下魏瑾亦還在邊了。

  “好。”魏瑾亦沒有毫猶豫地答應了，似乎只要是魏若想做的，他都會陪著去做。

  因為院子外面到都是積雪，加上屋外寒冷，魏若和魏瑾亦進了房間，將桌子移到窗前，打開了窗戶。

  旁邊生著暖爐，煮了茶。

  魏若和魏瑾亦並排坐著，魏若靠窗，魏瑾亦坐在旁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境特殊，魏瑾亦這次沒再以於禮不合拒絕與魏若的並排坐。

  紅紅的爐火照得魏若的臉也紅彤彤的，一雙明眸裡仿佛有在跳，魏瑾亦看著有些失了神。

  魏若沒注意到魏瑾亦看自己的眼神，只是靜靜地看著窗外，四周很安靜，安靜得好像能聽見時間流逝的聲音。

  恍惚間魏若想起了前世的自己，那個時候自己獨自一人來到大城市裡上學。

  即便逢年過節也不會回家去，為的是躲開家裡酗酒家暴的父親。

  宿舍裡的其他室友都回家了，一個人留在宿舍，也是這麽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的天空，度過新年的倒數計時的。

  前些年邊有梅梅、娘、許伯伯和小勇哥，大家一起熱熱鬧鬧的，尤其是小勇哥和梅梅還會鬥，歡聲笑語不斷，便也就很久沒想起來前世的那些回憶了。

  到了今年，這些記憶不知為何又冒出來了。

  許是因為邊的人了，又許是因為今年這年過得比往年更為艱難。

  但總的想想還是好的，至如今自己的邊還有一個關心自己的親人在旁，不似當年孤一人。

  好一會兒後，魏瑾亦突然覺自己肩膀上的重量增加了。

  轉頭看去，魏若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

  看來是累狠了，只是不知道什麽原因，執著地要和他一起醒著過這個年。

  過了一會兒後，魏瑾亦小心地將魏若橫抱了起來，來到床前，將小心放下。

  掉的鞋子，將被子蓋在的上。

  床頭燭跳，映照在魏若的臉上，魏瑾亦不知為何看得出神。

  過了好一會兒後，魏瑾亦才起離開，臨走前小心吹滅了蠟燭關好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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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魏若早早地醒了，因為心裡面還揣著心事。

  天已經亮了，今天是大年初一，但魏若要趕著去看昨天的病人。

  魏若起得已經很早了，但程大夫比還要早。

  “程大夫早。”魏若跟程大夫打了招呼。

  “許公子快看看，邢捕頭的燒退了！”程大夫的聲音裡著激。

  魏若當即上前查看，確定人的燒是退了的。

  “你現在覺如何？”魏若詢問邢捕頭。

  “嗓子有點疼，但頭不疼了，上的疼痛也基本可以忽略不計了。”回答問題的邢捕頭聲音沙啞但氣息是很足的，看起來神頭不錯。

  邢捕頭又說：“昨夜後半夜一直在出汗，被褥都了，剛換了乾爽的被褥，如今覺整個人都清爽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此乃大好之兆！”程大夫激道。

  這是他接這個病癥的病患至今第一個有如此之大的好轉的。

  其他的就算沒有丟了命的，況也沒能有如此之大的好轉，大多都還病怏怏的。

  接著程大夫又對魏若說：“許公子，你的方法很有用！肺炎這個結論是正確的！”

  魏若的臉上同樣洋溢著喜悅之，方法有效是最值得他們開心的。

  魏若道：“這樣的話我們今日再多找幾個病人實驗一下，然後據更多病患的況和質，進一步對藥方和針灸之法進行探討和改進。”

  “好，就依你的意思！”程大夫很認可魏若的話。

  魏若起床後沒多久，其他幾個大夫也都起來了，大家都一樣都憂心著病患們的況無心酣眠。

  袁夫人特地給眾人送來湯圓當做早點，這是這邊的習俗，大年初一的第一頓要吃湯圓，寓意著團團圓圓。

  大家匆忙用了早膳後，便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今日要給更多的病患試藥治病，工作量比前一天隻多不。

  這次挑選的病患年紀上放寬了一些，最大有到五十歲的。病上也特地挑選了癥狀表現差異較大的病患，為的就是更全面地了解病，更好地改良他們的藥方。

  (本章完)